刘槊虽然直到后世的的时候祭祀祖先的一些情况,但那终究是相隔数千年,难免有所不同。而且,最大的区别乃是皇家祭祀和平民祭祀的隆重性,或许在心里平民更加重视更加缅怀,皇帝或许是走走过场而已,但是形式和场面却完全不同。
刘槊看着零零散散的站着的几个人,没一个是自己认识的,刘槊有些懊恼,自己看来是来早了。尤其是这些人,都是成群结队的,自己找谁去,一个小孩子贸然加入别人的圈子,虽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自己始终拉不下那面子。
“小公子,咱家可等到您了,昨天回去和蹇硕大人提了一下,大人对您格外上心,让咱家早早的等候,也幸得小公子勤快,不然,咱家还要在风中等待呢!”刘槊正在考虑怎么样找点事情做,认识点人呢,就听到李连婴阴柔的声音,转头,李连婴袅娜这身姿翩翩走来,
刘槊胃里面一阵翻滚,强忍着无视那零散的几位的奇怪目光,露出笑容,道:“不知蹇硕……”刘槊一顿,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蹇硕,叫大人吧,显然不合适,叫侯爷,那更不可能,好歹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叫公公吧,有点揭人短的意思。
听到刘槊语气一顿,李连婴眼神一闪,心中微微一暖,这位公子哥还不错,至少不像那些世家大族公子哥一样,看不起咱们。
走到刘槊跟前,李连婴眼神柔和道:“蹇硕大人十分仰慕刘幽州,对小公子也十分好奇,故而派遣咱家前来,邀请小公子前往一叙。陛下要到朝阳初升才会出发,现在只是一些下人在准备,还有点时间,小公子是不是要去见一下蹇硕大人。”
刘槊低头沉思,现在的选择,可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若是自己跟上去,必然,这些人会看到,然后会生出一系列的风雨也不难。但若是不去,自己还未与蹇硕,这位以后的十常侍谋面,就已然和对方恶交,尤其是这位还可能执掌西园禁军,属于值得重视的人物。
“既然是诚意相邀,我岂能拒绝!”刘槊一笑,就这点事还能难住自己,那些在外面等的,现在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既然早早在外面等,就说明身份也不咋地,要背后说自己的坏话,他们还要掂量掂量吧,尤其是现在的自己可不仅仅是简单的官二代而已,那一个庞大的联盟岂能看着自己被诬蔑。
李连婴笑了笑,笑容有些阴柔,但却十分真诚,和昨天还不一样,这次更加的平易近人,少了些职业性的面孔。
……
随着李连婴走了一会,到一个偏殿,有些荒芜,森冷的感觉。到这里,伍正和周康自然不能继续进去。
刘槊交代了一下,径直走了进去,李连婴目光一闪,有些欣慰,才不到二十岁的他,可在这宫中锻炼出一幅好心机心性,更是锻炼出一双火眼金睛,对于刘槊,打听之下,越加的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或许这一次他能够一飞冲天,脱离张让等人的打压,或许,还能见到自己的兄长,或许,自己也能后继有人……
蹇硕现在虽然任用自己,可是却处处提防,要不是他不太在行宫中的斗争,宫里面需要自己帮衬,恐怕自己此刻已经被曝尸荒野了。
李连婴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心酸,越发的期待刘槊能够帮助自己摆脱这样的困境。
……
宫殿不是很雄伟,但是却十分森冷,十分简洁,殿前摆着两排兵器架,上面摆满各种兵器,都擦拭的十分精细,一个个闪烁着寒光。
刘槊疑惑的看向李连婴,李连婴解释道:“蹇硕大人平常喜欢习武,一身本事十分了得,现如今天下诸地不平,蹇硕大人正在请奏陛下建立一支新的禁军呢!”
刘槊点点头,没说什么,心中却有些了然,怪不得蹇硕能够当上禁军首领,看来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的请奏很明显短时间内不可能达成,建军,好啊,花钱谁掏?灵帝,别逗了,往自己腰包里装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拿出来。至于其他大太监,你建不建军,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增加自己的势力。
不过,这个李连婴,真心不错,就自己的态度稍微好点,再加上一点点钱,就能换来他的好意和可以的消息透露,虽然知道他可能是有目的的,可是目前自己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至于以后,自己掌握大权的时候,他的那些目的估计对自己而就简简单单了,帮他一把,未尝不可!
推开门,宫殿中十分空旷,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太监心理阴暗造成的,虽然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可这里面几乎没有光亮。那一盏一闪一闪的油灯,像是迟暮的老人,谁知道啥时候熄灭。
“小公子来了,请坐!”刘槊刚走进去,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这还是太监么?和李连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槊一愣,这空空的,坐哪?地上?大冬天的,你想冻死我啊!
刘槊还没发问,就感觉到身后多了个什么东西,转过身去,就看到李连婴正躬身关门,退了出去,而自己后面多出来一个软垫子。
刘槊也不客气,径直坐下。这才抬头仔细打量走出来的人,面白无须,但是虎背熊腰,那太监服穿在身上,看上去十分别扭,或许他该穿着一身盔甲才好。
“某家听说小公子天资聪颖,心中好奇,特地邀来一见,见过之后,才知名不虚传,不愧是刘幽州的公子,皇家血脉。”蹇硕仔细看了看刘槊,这才发出在刘槊听来有些别扭的的感叹。
什么情况,名不虚传,自己有名声么?而且,自己怎么样,和老爹或许能扯上点关系,可是和所谓的皇家血脉有什么关系?要是自己和刘宏一样……刘槊想到这里,心中一紧,自己要是那样,干脆死了的好,男儿大丈夫立于世,岂能庸碌无为,如何对得起这七尺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