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离开后,安心先是斟了杯酒,而后拿出了两粒药丸,一红一黑,先后溶于酒中。
安心端起酒杯至床边,托起袁箫的头,硬是灌下了那杯下了药的酒。
袁箫在一阵揪心的躁热中醒来,他哑着嗓子轻道:“水,我要喝水。”
坐在桌边浅品美酒的安心,听闻袁箫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更大。
敢说她安心没男人要,她就非要赖上他。
袁箫跌撞着下床到得桌边,手摸到桌上的水壶即往嘴里倒。
“咳咳……”袁箫被酒呛着了。
“相公,这酒味道如何?”安心轻笑道。
袁箫听得安心的声音完全清醒了,怒瞪安心道:“你……你竟然在酒里下药。”
“有吗?我想想……”安心满是笑意的看着袁箫,邪恶的笑道:“好像是有,我想想都放了些什么药?蒙汗药?**?还是两样都放了呢?”
“你……无耻的女人,你竟然给我下**。”袁箫终于明白为何体内像是在燃烧,原来他被下了**。
安心的手轻贴上袁箫滚烫的脸颊,极尽妩媚的笑道:“相公,这样是不是舒服好多呢?”
袁箫抬手怒扫开安心的手,怒道:“滚开,**。”
“呵呵,相公,你说一会会是谁比较荡呢?”安心**的手再次袭上。
袁箫一把捉住安心的手,欲推开……可触手的柔软冰凉却让他舍不得放开。
安心顺势倾入袁箫怀中,柔声道:“相公,你真舍得推开奴家吗?”
袁箫有些迷惑了,身着女装的安心竟是如此妩媚撩人,他真的有点放不开。
安心伸舌**似的划过袁箫性感的薄唇……
MD,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被下了**的男人,这个该死的**竟然如此无耻,他还顾忌什么……
袁箫低吼一声,打横抱起安心扔到了床上。
帘落,人没,一件件衣衫由帘帐内飞出,大红的罗帐掩住了一室的旖旎……
半个时辰后,罗帐内传出一连串的不文雅的女声。
“ND,那个王八糕子说很舒服,极……”
安心未骂完,即被袁箫以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