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箫的话让水惜月与皇甫为民皆一愣,皇甫为民本欲与袁箫一起回府,但看水惜月的神情,心知确实有事要谈,遂不再言语。
“也好。”水惜月愣了会道,说完即派侍卫送袁箫前往信义将军府。
袁箫走后,月芙殿中只剩水惜月与皇甫为民,气氛有点尴尬,水惜月坐在龙椅上始终不语,而皇甫为一直低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皇上,臣……”略加思索,还是皇甫为民最先开口,刚说二个字,却让水惜月打断了。
“皇甫为民,上次的事,我……”水惜月本想并不是她吩咐下药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羞于开口。
皇甫为民见水惜月双颊绯红,那晚的记忆又袭上心头。那晚皇甫为民刚醒过来的时候确实恼怒,介是他怒火还未暴发,即听得水惜月训斥小喜子。
当时他甚至有些怀疑,水惜月是不是说与他听的,可是细一回想,那晚的事确实有异。如果水惜月真要下**,她自己又怎会中药呢?尤其是听得水惜月原意是要将他扒光同男人放在一起,一想到几个男人**的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什么也没有,他还是觉得很恶心,这样一想,他反而有些感激小喜子。
虽然他与水惜月的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发生的,但是他心里却暗自高兴,若不是小喜子那临门一脚,以他同水惜月的君想身份,以他男人的傲气,只怕很难发生那晚的一幕。但现在他的心境改变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正视自己的感情,以前他一直逃避朝政,但水惜月只上门请了一次,他即出朝入仕,或许在当时水惜月就走进了他心里,只是他将那种异样的感觉当做钦佩。后来,每与水惜月相处的时间多一点,他心里恐慌就多一些,直到李如意到得将军府,他才隐约明白,正因为如此,他才打心底抗拒爷爷定下的婚期。
他不由想起水惜月身旁的宫男,本以为当初他不接手这项荒唐的任务水惜月就会作罢,没想到……
皇甫为民抬眼看向水惜月,有些恼怒,如果他们身份是平等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斥责水惜月赶走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