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月怒视着袁箫,“俘虏又怎么样,俘虏也有**,我们说不走就不走。”
袁箫也怒目相向,厉声道:“我不管你什么**不**,总之现在你们都得听我的,如果不想走也行,我会留下你们的尸体。”
如果眼睛可以喷火,水惜月相信袁箫早已被她的怒火烧死,袁箫说的没错,他们现在是俘虏,而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是什么年代的鬼地方,**好象还不如袁箫手中的剑。只是为了安尘,她决不妥协,在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安尘就像他的亲人,而且是唯一的亲人,说什么她也不会屈服的。
正在水惜月同袁箫怒目相视这际,从门外进来一青衣人,对着袁箫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好,马上启程。”袁箫一手拂过水惜月,一手拦腰将她抱起。
水惜月正欲开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了声,而且连动也动不了。
安尘一见挣扎着要救水惜月,袁箫看着跌倒在地的安尘道:“你还是安份点,只要你们老实的随我回蓝鹰,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袁箫一个眼神,青衣人走过去,将安尘扛起。
水惜月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她的眼睛却是雪亮的,她眼睁睁的看袁箫将她扔到一辆马车上,接着安尘也被扔上来了,原后不久,马车就动起来了。
水惜月看着躺在身旁的安尘,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虽然还是不得不走,但是至少有马车坐,安尘的脚应该不会有事的。
安尘看着水惜月,以眼神说道:堂主不用担心,我很好。
水惜月突然明白,不止是她不能说话,就连安尘也说不了,卑鄙的袁箫,小人,他竟然用自己不会的功夫点他们的穴道,太无耻了。
水惜月听着袁箫同侍从的对话,知道他们真的离开了落雁尘。她终于明白在这个暴力的年代,同那些人讲道理根本是行不通的,唯一能说话的就是武器,还有功夫。虽然她同安尘在现代的功夫很是不错,但是到了这个狗屁年代,只怕连那些青衣的侍卫都打不过,功夫再好,耐不住他们会点穴啊。
马车内越来越暗,想必是天已经黑了,水惜月不禁咒骂袁箫:臭元宵,死元宵,总有一天姑奶奶会将你当元宵一样煮了吃了。
刚诅咒完一个颠簸车竟停下了,那个该死的袁宵掀开了车门,伸头对水惜月道:“今晚我们就在这过夜,你最好安份点,否则我照样会毫不客气的点上你的穴道。”
终于自由了,水惜月动了动手脚,对着袁箫道:“你牛什么牛,不就是会点穴吗,有能耐咱们一对一单挑……”水惜月瞪大眼怒视着袁箫,这个卑鄙男人又点了她的穴。
袁箫再次让水惜月知道他说得到绝对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