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滨市,位于南滨江之畔,气候宜人,风景优美,其间山岳江河,森林湖泊星落广布,灵秀俊美,美不胜收,正是一方好去处。
南滨江浩浩汤汤,水运极其便利,早在千多年前一些先民就定居于此,历史底蕴无比深厚,人文历史悠久深渊。
得天独厚的南滨市物产丰富,交通便利,适合宜居,这些年来,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俨然建设成了一个不小的都市。
南滨文峰阁,立于南滨江畔,模仿古代庙宇楼阁而建,古色古香。面临大江,风景优美,比邻历史悠久的文峰古塔,顿生文化气韵。
此时南滨文峰阁的一间正对大江的包间,一个年轻的军官和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粗狂大汉对坐交谈。
杨虎已经主动回学校去了,一是时间已经很晚,二是罗四方和罗松要叙叙旧,他不方便打扰。于是知趣的离开了。
“当年我们三千玄甲军被打散后,玄感将军只能率很小部分返回洛阳,宇文化及那个奸贼居然派出大批军队在洛阳附近伏击我们,后来他又伙同言官宦官上书杨广,诬陷玄感将军率部叛乱。想不到大隋最精锐的部队——玄甲军,居然不是战死在与敌人厮杀的疆场上,而是被宇文化及这个国之奸佞无耻斩杀。我和我的兄弟们在战场上打了七天七夜,回到洛阳本来应该是百官来迎接犒劳,想不到等到的却是宇文化及大批的亲属部队和昔日同僚冰冷的刀锋,我三千玄甲军在战场上的亡命厮杀最后得到的却是杨广一纸叛乱诏书昭告天下。”罗松语气激动,情绪波涛汹涌,每当提及这件事,他的心中就是滚滚怒火。他愤怒,他痛苦,他忘不掉玄甲军将士垂死时绝望的表情,和友军至冷的刀锋。宇文老贼,若是你还苟活于世,我罗松定当剥你皮,饮你血,割尔头颅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想不到玄甲军的结局居然是这样,当时我们听到玄甲军叛乱被诛尽的消息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知道玄感将军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果然是宇文化及那个老东西从中作梗。”罗四方回想起那次大战,大雁堂消亡殆尽,正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刻,一个全身麒麟黑甲的将军手持一槟长枪,率领三千如狼似虎的士兵杀到,用血肉之躯铸造出钢铁防线。
“对了,小松,和你们一起撤退的老八和老九,是不是也战死了。”
“这个我倒不能确定,伏击来的太突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不过宇文化及派来的高手都去围攻玄感将军去了,玄感将军最后身中四十余箭,自爆精元和那些高手全部同归于尽。想来宇文化及派来的其他人应该奈何不了他们,他们应该和我一样乘乱逃脱。”
“想不到,玄感将军最后竟死的如此悲壮,这倒是我们拖累了他。”罗四方听到这里,无比悲痛的情绪涌上心来,仿若心口被千万缕银丝绞碎一般疼痛。那个纵马于疆场的当世人杰,那个无比神勇的将军,还有那群身披玄甲如狼似虎的士兵,都消逝了,都在那年火光滔天,硝烟满布的战场上灰飞烟灭。而他们不是死在敌人的刀口下,而是被友军无情的屠杀。
“可惜了玄感将军一世英明竟丧生于奸佞小人手下,精元自爆,尸骨无存,那杆削铁如泥,斩杀敌人万千的大隋神兵——霸王星辰枪也被宇文化及的手下夺走。”罗松的恨意滔天而起,他并不恨那些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军,而是痛恨那些朝中的奸佞之臣,他们上魅惑君主,下剥削百姓,无论盛世还是乱世,都是社稷仓鼠,国家危害。
“四方叔,近来你可听说破虏刀重出江湖?”平息了胸中激愤,罗松问道。
“我隐居小镇,还不知道这件事。”罗四方摇摇头。
“破虏刀乃是大隋神兵,此番出世定会引出大批高手争夺,不过一同出世的还有白虎兵符。”
“什么!白虎兵符!”
“没错,当初靠山王兵败后,白虎兵符就一直下落不明,此番沉寂了几百年又重新出世,看来天下又将乱了。”
“神器出世非同小可,小松莫非你也要去抢夺破虏刀和白虎兵符。”
“来抢夺的高手大多只是贪图破虏刀的神器威名,并不知晓白虎兵符的重要性,我们只要暗中取走白虎兵符就好了,为防万一我已经暗中联系了一名大武师,到时候如果没有其他高手作祟,我们不用破开封元丹的药力也行。”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好安排去抢夺,我也一起去吧!”
“谢谢四方叔,对了把那个小鬼头也叫上吧!兴许用的上。”
“你说虎子吗?哈哈,小松我倒要考考你,虎子的父亲会是谁?”罗四方开口说道。
“难道是玄感将军?”
“对,对。”罗四方肯定道。
“唉!还正是虎父无犬子。”罗松无奈的叹息道。
“是老六找到他的,老六原本想暗中教他些武功,可惜堂主生死未卜就去寻找堂主了,把他放在我这里。不过老六却是奇才,把五禽戏改成了五兽拳故意让那小子修炼,不光医好了冰彻秘术的后遗症,还改善了他的体质,体内血液无比纯净,练武进度超越常人。”
“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找时候我把罗家枪传给他。”第一次见到杨虎,罗松就感觉十分熟悉,现在又知道杨虎是故人之子,而这个故人还是他所敬仰的玄感将军,于是下了要将家传枪法传于杨虎的决定。
“好好好,我也有此决定,这次就让小虎子跟着我们去历练一下。”
南滨文峰阁外,涛声依旧,江水拍打河岸,似乎在叙述着旧事,远处山影重重叠叠聚集在一起,更显幽静磅礴。
南滨中学教师宿舍的一间卧室里,一个光着脑袋的男子身着白色的练功服,席地而坐,一支青香在他的面前慢慢燃烧,升起轻柔袅袅的青烟。他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眼前的燃烧殆尽的青香,叹息道:“唉,还是无法突破,算了还是等罗松将来帮助我好了,不过杨虎那小子也是个奇葩,以后可得好好观察一下。大战在即还是先恢复巅峰实力为上,强行突破出了什么岔子,反而不好。”下定决心,陈友又点起一支青香,淡淡的吐息冥想起来。
南滨市一座不起眼的宾馆里,几名男子交谈着。
“秃鹫,这次一定要拿到破虏刀,不然我们血禽小组就落后了。”
“对,黑狼那边已经拿到了东海巨槊,加上白鲨那边的凤凰火怒镗,三个小组就我们最慢了。”
“没关系,这次我们一定手到擒来。”一个刀疤男子道,他的眼睛小而狭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一艘在南滨大江上常见的游轮,缓缓进入南滨市的港口,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在港口分列两队后,一个手提日本军刀的男子缓缓从游艇中走出。
咧着嘴狂笑道:“南滨市我来了。”
而远处的山岗上正潜伏着一群人,为首的人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他的身后是一把狙击步枪。
79军的办公室里,五名军官站在79军军长面前,那个军长年纪大概六十岁左右,不过依然精气神十足,赫然就是那天林子里和蔼的老首长,不过此时他却表情严肃,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五人。
“你们都是全国八大基地派来的高手,国家到了需要你们流血牺牲的时候。据可靠情报世界三大组织暗战,流浪,武神都已经派人渗透到了南滨市,传闻已久的刀父陈钟也在南滨市露过面,各方势力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你们必须拿到破虏刀。”
“是。”五个军人,一个声音,干净有力的回答道。
月光慢慢散落在南滨江边的沙滩上,一个男子面对江面而站,他的目光眺望向远方,他目光极其深邃又放佛一把锐利的刀锋,他的刀父之名早已流传到世界各地,此时他正在中国一座城市的江边眺望江景,他用极其低沉的声音开口道:“风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