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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洞房花烛(1)

镜心一脸忐忑地将温水和膳食截下,“主子,真要这么干吗?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

“你什么时候见我聪明过?”

“……”

几天下来,风平浪静。

今早,天气很好,阳光暖和,花香鸟语。

八王府小湖上的水榭凉亭内,琴音悠悠,清雅舒畅。有时路过的下人都会舍不得走快,会放慢脚步听上一小会儿。整个王府估计也只有一个人对这琴声怨言颇多。

曲檀儿温婉恬静地立在墨连城身后。她稍挪了挪酸麻的脚,怎么说呢?她是一只脚站累就把身体的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继续站立。对于耳边那嗡嗡作响的琴音,实在令她咬牙切齿,隐藏在衣袖中的粉拳时不时紧握,努力忍耐。

数日来,她一直被动地重复做着以下的事。例:大清早,她会被人叫起床,第一件事是去伺候墨连城起床,用膳。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事。他一定会伏案作画,先让她站着磨墨一个时辰左右。好不容易盼着他不画了,他又会说要来水榭弹琴。弹琴这种雅事也不算什么,最讨厌的是他一坐下来至少个把时辰,她还不能坐。

变相地害她罚站?

如果光罚站也罢,那破琴音还不断地荼毒她的耳朵。

换句话说,站累的人就算耳边响的是仙乐,都会觉得难听。

“本王弹得如何?”墨连城轻抚琴弦,似笑非笑地抬眸瞥向她。

“很好。”除了画画、弹琴,他还有什么事做?

“你觉得本王的画好,还是琴好?”

“都很好。”她虚应着。

“怎么,不喜欢陪着本王?”墨连城浅笑,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郁闷。他在等,等她的伪装何时会卸下来。奈何一连数日,她都忍了下来,没有生气。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檀儿愚笨,还请王爷明示。”

“你觉得本王会有什么想说的?”

“王爷的想法,必定是高山流水,曲高和寡,檀儿愚笨,猜测不到。”曲檀儿牵强地勾起唇角一笑。她该忍的,还是得忍。再怎么样人家可是高贵的王爷啊。想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墨连城若有所思地瞟她一眼,随即又漫不经心,素指轻轻拨动琴上的弦,“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那种情况了。你,还有必要伪装温柔端庄吗?不过,比起府上那些各怀鬼胎的女人,你算是相当有趣。”

曲檀儿聪明地选择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墨连城挑眉问。

“王爷别忘了,我可是曲府的人。”曲檀儿主动提醒,“您说话得避着我一点。”

墨连城眉梢略弯,随即笑问:“你会说吗?”

“那可难说。”曲檀儿无声地笑了笑,“说不定哪天我一个不高兴就说漏了嘴。”

“伊香浓,是二王爷送过来的。她来了两年还活得好好的,因为她对本王的事情一无所知。传出去的消息也没有什么价值。”墨连城突然转变话题。顿了一会儿,扫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至于云忧怜,她是大王兄送过来的,一个青楼花魁,偏偏让人说成是大家闺秀,结果呢,别人要送的本王也可以照单全收。至于其他的女人,来历似乎也没差到哪儿去。”

曲檀儿默然。

墨连城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因为太清楚了才会显得无所谓。

“你又是谁的人?”墨连城突然问向她。

“我就是我,不属于任何人。”这一句,她讲得铿锵有力。

沉闷的气息弥漫。

半晌,墨连城淡淡道:“你最想要什么?说不定本王可以成全你。”

曲檀儿稍稍疑惑,沉吟一下,直言道:“休书和一张床。床,就是您寝室的那一张。”

“这些太麻烦了,本王把帝令给你,如何?”墨连城有些慵懒地从腰间取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递给曲檀儿。数日来,帝令一直摆在显眼的地方,她随时可以见到。他发现她除了第一日看了一眼,便没再留意过。

曲檀儿略为疑惑,迟疑地接了过来。她眸子打量手中的令牌,金色的,有掌心般大,上面雕刻着特殊的图案。不是想象中的雕龙刻凤,是很独特的图案,类似族徽。这块不正是他放在寝室的令牌?

“那、那张床的事情?”那床,才是她最关心的。

墨连城眸光潋滟,寡淡道:“你要是喜欢的话,那便给你吧。”

“谢谢,麻烦休书一张。”曲檀儿心下一喜。不管他目的如何,只要他肯给她床和休书,就算是陷阱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往里面跳。她随意将帝令收起,再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眼神带着狂热,意图再明显不过。她要休书,休书!

墨连城凝视着她的眸子须臾,眉峰不由轻挑而起。

曲檀儿朱唇轻抿,试探问:“您想说话不算数?”

“本王何时答应给你休书?”墨连城不介意让她误会。

“那你的意思是说,床也不会给我了?”曲檀儿霎时紧张。他在逗她玩吗?

“那张床?你喜欢,便给你。”

“早说嘛。说一半留一半吓死人了。”曲檀儿紧张的心情稍稍缓和。钱可以不要,休书可以不要,唯独那床不能不要。不过,曲檀儿仰起小脸,一派严肃道:“还有,你给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本王没说要收回来。”墨连城的表情一直淡淡的,都没点变化。

得到保证,曲檀儿心中一乐,大大方方地朝墨连城敛祍施礼,转身欲走。不料,墨连城动作迅速地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淡淡道:“等一下。再陪本王一会儿。”

曲檀儿美眸中闪过疑惑。

远处的曲幽小道上很快传来了——

“连城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害得轻云一阵好找。”此时,花间的小道上出现一名绝色的少女,精致的瓜子脸,身形纤细,神态柔美,穿着藕荷色的宽摆百褶裙,腰间系着环佩,袅袅婷婷地迈着莲步走进来,含蓄低眉间也淡雅如菊,美丽高贵。

有外人过来,曲檀儿低眉敛眸,温婉的气质显露于眉间。她心里倒想起一件事,上一回哭着离开的郡主,好像就叫轻云。照理说这样的美人,男人没理由不喜欢。她实在不懂,别的女人都能被墨连城收进八王府,为什么就是不收这一个?心里想着,曲檀儿不知不觉间低声问:“她长得挺不错的,为什么你不娶了她?”

“你觉得本王娶了她,她就一定会幸福吗?”

曲檀儿深思一会儿,轻轻颔首。嫁进八王府的确不一定会幸福。府上一堆女人争一个男人,说不介意也是骗人的。即使外人看起来美好光鲜,其中苦楚也只有本人才清楚。看来墨连城尚有那么一点良心未泯。

赵轻云踏进凉亭就向墨连城福身施礼,抬首间一双眸子秋水流转,脉脉含情,她柔声轻唤道:“连城哥哥,您又在弹琴吗?轻云能不能听?”她的目光掠过墨连城握住曲檀儿的小手的手,先是神情微滞,旋即低眉垂眸,掩饰掉眸中的颜色。

“嗯,坐吧。”墨连城含笑地示意她坐下。

“谢谢连城哥哥。”

曲檀儿见赵轻云有些失魂似的寻了个石墩坐下,她悄悄地想抽回自己的小手。谁知,她不但没抽回来,反而被他握得更紧。她微微压低嗓音,商量道:“王爷,你……该松手了吧。”

“莫忘了,你是本王的妃。”墨连城平和的嗓音中却诡异地含着一丝威胁。

“你想用强的?”

“本王不介意。”

“你……”果然这男人本质上还是恶劣霸道。

墨连城一副悠然闲态,问:“轻云,你来找本王有事吗?”

赵轻云幽怨轻问:“连城哥哥不想看到轻云?”

“怎么会呢,刚刚檀儿还听王爷说起轻云郡主呢。”曲檀儿温言笑语,睁眼说瞎话。

“连城哥哥说了轻云什么?”赵轻云心中一喜。

曲檀儿继续说道:“王爷说,云郡主不只貌美如花,性格也温婉可人,谁要是娶到了你,那个人必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是真的吗?”赵轻云美眸灼灼,脸上染有一抹淡淡的红晕,觑向墨连城。

墨连城眉宇轻皱。

只见,曲檀儿依然唯恐天下不乱,依然含笑道:“王爷是有这么说过的,我没骗你。”

“只要能待在连城哥哥身边,轻云……轻云不求名分。”赵轻云扯着小手帕,脸颊微红,神态羞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纯天真又没有心计的少女。刚才这一句无疑是大胆的表白。换作任何男子,定然不会辜负如此痴情的佳人。

墨连城迟迟不回答,曲檀儿瞬间又将墨连城出卖,替他叹道:“唉,郡主你有所不知,王爷是怕你过得不开心,用心良苦。”

赵轻云美目骤亮,随即秋水溢着柔光,羞涩又问:“连城哥哥,真是这样吗?”

“不是。刚才王妃误解了本王的意思。”墨连城终于抢先出声。他若继续保持沉默,都不知会被这个女人闹成什么样。随即,他严肃地说道:“轻云,该说的本王也早说过,八王府不适合你。”

墨连城的话刚落,旁边的曲檀儿就脱口道:“不是啊,我觉得挺适合的,府上不是还有个没主人的院落吗?那不如……”

“那不如本王将寝室的床劈来烧了,你说如何?”墨连城一句话,惊得曲檀儿半个字都不敢再说,瞬间沉默,只当一个旁观者。旋即,他又对赵轻云冷淡道:“不要再将心思花在本王身上,那只是浪费你的时间。”

赵轻云呆愣,紧紧地扯着手帕,咬着小巧的朱唇,那双如水的秋眸泛雾,楚楚动人。偏偏不见墨连城一声安慰,须臾,她情绪略显激动,握着粉拳,低声倾诉道:“连城哥哥,轻云的一片痴心,您何时才能看到?”

曲檀儿对赵轻云初步的印象不错,是一个温柔单纯的女孩,还敢于表达自己的情意。可惜,墨连城好看的眉稍皱,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一抹不耐烦。

他没说话。赵轻云却像自顾自地发誓道:“轻云决不会放弃的。”

“你这是何苦呢?”墨连城蹙眉。

“轻云不苦,只要连城哥哥能懂轻云的心就可以了。”

曲檀儿根本没将自己当成已婚的人,更没有将墨连城当自己的夫君。因此,她此刻完全是用旁观者的眼光看待这一男一女,没有丝毫的妒忌和不满。只可惜了女方的情深意浓,痴心一片。男的狼心狗肺,冷血无情,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少顷,墨连城平淡地说道:“轻云的年纪不小了。改日,本王跟父皇提提。”意思谁都听得出,他想向皇帝请旨,给赵轻云挑个适合的夫君。

“连城哥哥不会这样对轻云的。”赵轻云大惊。

“那就早点对本王死心,不要再来八王府了。”

“不!轻云这一辈子除了您,谁也不会嫁的。如果非要逼着我嫁给别人的话,那、那……唯有一死而已。”赵轻云咬唇含泪地搁下狠话,头也不回地奔离了此地。

见赵轻云的背影消失后,曲檀儿摇头叹息说:“王爷,面对一个可以为你去死的美人,居然还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你、你真的太伤人了。”

“哦,是吗?”墨连城似笑非笑。

“你不担心她的情绪不稳定,一时想不通做了傻事?”世上为了爱寻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的。

墨连城抬眸,柔声问:“你相信她说的?”

“我自己有眼睛,会自己看。”

“刚刚那一段本王听了两年,结果,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曲檀儿霎时一呆,被雷到了。好吧,她承认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墨连城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赵轻云第一次搁下这种狠话时他还会担忧,暗中跟了她一路,结果发现……这压根儿是人家和奶娘商量的策略,想逼他心软。而这时曲檀儿的小手还握在他掌心。他无意识地用指腹徘徊轻划,光滑的触感让他心生奇特,原来女子的小手可以这般柔软。只是,当手触碰到她手背上一条细微的疤痕时,他神情稍顿,问:“这是怎么来的?”

“就是让——”曲檀儿想起这事就一脸激愤,可话到嘴边察觉不妥又赶紧闭上。她想抽回小手,墨连城又稍用上劲不准她有机会抽回。曲檀儿随即有气无力地应了句:“我是……不小心割伤的。”

“那张床还要吗?”墨连城反问。一张他睡了二十年的床,也睡不出个什么特别来,偏偏有人当它是宝,他是否该重新估量那床的价值?

曲檀儿小脸一怒。

他,他,他……这男人,威胁的意思够明确,她……认了。

旋即,曲檀儿脾气一收,温婉细语道:“王爷,真的是我不小心割伤的。”

墨连城轻挑着眉,摆明不信。

碰上他的目光,曲檀儿的心登时一跳,又被他给看穿了,“好了,说给你听也无妨。这伤是我的大姐曲盼儿,也就是那个大王妃弄的,她某天看我不顺眼,接着一巴掌想拍向我的脸。当时我一个条件反射,就用这只手去挡,然后,这伤就是这么出来的。”曲盼儿想毁她的容,居然连在指缝间藏利器这种阴险毒辣的事都做得出来。

若不是她命好,用手给挡了,不然……

墨连城微微眯眸问:“哦,就这样吗?”

“爱信不信。”她又想抽回手。

墨连城这一次倒没说什么,淡淡地松开。只是,望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惜。

“没事的话,我可以离开了吗?”曲檀儿扯扯嘴角问。

“嗯,随便。”

“那明天我不用去霜院了吧?”

“偶尔,王妃也要学学如何讨好本王。”

曲檀儿略为颓败,自认倒霉。然后,懒得再理会他,迅速撤离。

曲檀儿一走,于皓自暗处走出。

墨连城素手轻抬,长袖一舞,摆放在石架上的古琴旋即飞起,在空中打了一个旋转,再让它潇洒地落在自己的膝盖上,素指轻抚,琴音陡起。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流畅,优美至极。这样的男子又怎么会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一个只懂舞文弄墨、弱不禁风的王爷?

“主子,属下……”于皓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本王不想猜你的心思。”墨连城此刻弹的琴音很轻,很轻。

于皓平静道:“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把帝令给了王妃?”

“本王想做一个决定,不想再拖。”墨连城轻抚琴弦的素手陡然静下,改按弦上,阻止琴弦的震动。婚事是皇爷爷亲自定下的,像皇爷爷那样的人物不会随便决定这些事。因此,他相信皇爷爷这般做定然有原因。既然他是她的夫,那么,他便当她的夫。只是,流言中她和大王兄的情,成了他的心结。恰好,帝令也是大王兄最想要的东西。如今,她拿着帝令,她会如何选择?

他和她的未来,一切都取决于她是否会将帝令交给大王兄。

“如果王妃把帝令交出去了呢?”于皓问。

“那就把帝令拿回来,该是本王的东西,谁也要不得。”

“那王妃怎么处置?”

“真如此,王妃便会遇刺身亡。”墨连城简单的话,布满杀机。

“是。”于皓领命,退了下去。

墨连城依然还在静坐,漫不经心,有意无意地拨动着琴弦,并不成曲。

雪院。

曲檀儿进屋就给自己倒了几杯冷茶,喝个精光。接着往床榻一躺,累得不想动。陪着墨连城,她分明没干重活,感觉却无比累。半晌,曲檀儿迷惑地把帝令拿出,仔细打量一阵又收了起来。她心里隐约猜出,这块令牌很重要,稍稍处理不好可能会有大麻烦。

这时,见镜心抱着干净的衣物进来,曲檀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稍稍兴奋又激动道:“镜心,我有一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是什么?”镜心平静地反问。对于自家主子嘴里的好消息,持怀疑态度。

曲檀儿没留意到镜心的想法,只顾着高兴地说:“那张床归我了,明天就要把它给搬过来,省得夜长梦多。”提起这事,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有些凝重地说道:“墨连城不简单,好像……我做什么事,他都能一眼看穿,现在我连说句假话……都心惊胆战的。”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啊。走一步看一步。”曲檀儿也没猜透墨连城的用意。

镜心将衣物摆放好,来到茶桌前收拾一下。她想了想才说:“主子,奴婢今天收到消息了,说有人在京城的街上瞧见了那个木匠。我已经请人盯着了。”

“真的?!那……明天咱们出府一趟,我顺便当点东西。”

镜心随口问:“主子要当什么?”

曲檀儿认真道:“墨连城给的一件东西,我觉得有点烫手,心想早点扔了好。”

镜心吃了一惊,王爷给的东西谁敢当掉,赶紧劝说:“主子,你的嫁妆有不少,真缺钱花,可以先当掉那些。王爷的东西,你得留着呀。”

“不行!那些嫁妆我还有别的用处,再说将来接九姨娘出来也需要花钱。只是,怎样才能将九姨娘接出曲府?早一日接出来,她就少受一日的罪。”曲檀儿想起九姨娘,心有余,力不足。

镜心沉默,没再多说。

曲檀儿再次躺下去,呆呆望着屋顶,陷入沉思。

翌日,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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