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在前方极速飞行,不时的看向身后甩不开的大胖修士,虽有些心烦,但也未作出什么攻击,只想快点把他甩掉。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大胖修士还是紧追不舍,叶东见甩不掉,而且现在师姐依然还在冰冻着,自己又要时刻抵抗着那股阴寒之气,便在一座山峰上停了下来。
把师姐放在地上,准备用火焰把冰给化掉,而这时,大胖修士也跟了过来。
“我说叶兄,胖爷我不就是想给你帮帮忙嘛!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逃跑,害得我一路猛追,累死我了。”大胖修士一落地就开始唠叨起来。
叶东没理他,既然这死胖子想跟就跟上好了,看得出这胖子应该没什么恶意。
叶东单手一翻,火焰瞬间沸腾,缓缓的灼烤着师姐身上的冰块,那大胖修士一惊,显然没料到叶东的火焰温度如此之高,快速的躲远了一些距离。
叶东紧皱着眉头,随着火焰的灼烤,那葫芦散发着冰凉的气息,同时在抵抗叶东的火焰,叶东皱着眉继续灼烧着,他就不信,这葫芦里的阴寒之水是无穷无尽。
直至三个时辰后,那葫芦内的阴寒之水才停止抵抗,看样子似乎消耗殆尽。
没了葫芦的抵抗,不足半炷香的时间,师姐身体外的冰块,就完全融化掉了,但是还未苏醒,依然闭着眼睛,叶东看了一下,还有生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那大胖修士此刻也凑了过来,主动拿出一颗养气丹,给他心中的美女服了下去,叶东也未阻止,自己有一个炼丹的师父,丹药虽多,但能省则省。
“叶兄,你跟她是同门,连他的名字你都不知道?”胖兄惊讶的问道,同时目光依然停留在师姐的脸上,叶东看了也未在意,虽然胖兄的目光有些轻薄,但叶东却未在他眼中看到淫邪的念头,而是纯粹的喜欢,若不然叶东早就抱着师姐走了。
“实不相瞒,在下虽与她同门,但师姐性格冰冷,不爱说话,她不理我,我自然也不会理她,更不曾与她说过一句话。”响起自己这个冰冷的师姐,自己都搞不懂为何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却来救她。
“小气······”胖兄很是鄙视的看了眼叶东:“人家是女孩子嘛!你一个大男人,你不主动谁主动?大胆的去追吧!放手去爱不要逃。”胖兄说着怕了怕叶东的肩膀,一副看好你的表情。
“啊?什么意思?”叶东不明白胖兄的意思,但又觉得此人说话好像还有些奇怪。
“就是·······”胖兄还未说完,只见师姐缓缓的站了起来,叶东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胖兄一个大步跑了过去,大喜过望:“美女,我叫胖·······”
胖兄还未说完,师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瞬间对着胖兄打了一掌,顿时一股寒意在山峰上飘起。
胖兄也算厉害,单手就挡了下来,看样子游刃有余。
“嘿嘿!美女,我叫胖爷,怎么称呼?”虽然被师姐攻击,但胖兄丝毫不怒,硬是要把自己介绍完。
师姐皱着眉头,心中升起怒气,但这胖子刚才能瞬间挡住自己的攻击,而且还是练气十二层的弟子,绝非等闲,便不予理会,对着一旁看向远处的叶东道:“我的葫芦呢?”
叶东拿出那个葫芦,甩给了师姐,什么话也没说。
“欠你一次。”说完就御着葫芦飞走了。
胖子一看自己的美女走了,赶快跟了上去,叶东望着远去的二人,想了想还是停在了原地。
“连个谢都没有。”叶东嘀咕一句,向着另一方飞去。
叶东一路疾行,问清了路之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向着风古城飞去,就算如此,叶东还是来晚了一步,他到风古城时,风神古殿早已开启三日。
交了二十块碎灵石作为进城费之后,叶东大骂三大宗门不是人,便快速的向着风神古殿走去。
原本这里就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根本就没什么城池,这风古城,就是发现风神古殿入口后,由三大宗门联合建立而成。
说是为了方便众修士,但实则却在其中大捞油水。
风神古殿的入口位于风古城中心,那里有许多练气弟子把手,而且更有不少筑基期修士在此,为的就是不错过那些练气期弟子带出来的好东西,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再次等候。
叶东在一旁观察了许久,才发现并没有看见那老疯子,展碧华也同样未见,只是三长老段天赐坐在禁制不远处打坐。
而这时,几个练气期弟子快速的向着禁制走去,看来他们同叶东一样,均都是来晚了。
叶东四下一望,跟在这些人身后,向着那几个把守禁制的练气期弟子走去。
“想入禁制每人三十块碎灵石。”刚到禁制旁,一个骨瘦如柴的练气十一层弟子,轻蔑的看着叶东等人,那意思好似在说:干脆把有用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给我,反正进去也是个死。
叶东眉头一皱,这三大宗门简直欺人太甚,进城二十块碎灵石,现在进禁制又要三十块,但叶东此刻不想引起骚动,若是被老疯子发现那就不好了。
风神古殿的禁制在一块看似与平常土地一样的地上,只要在禁制开启之时,踩上这块土地上,就会自动的把人传入古殿之内。
叶东快速的交了三十块碎灵石,瞄了一眼不远处闭目打坐的段天赐,便再理会那人,站在那块土地上,三息过后,叶东只感觉一阵眩晕,身体像是被什么带动旋转一般,让叶东有种呕吐的冲动。
但也就不足十息,随后,叶东发现自己,竟像是来到了另一方世界。
叶东还未来得及细看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储物袋中的铁片忽然飞了出来,散发着微弱的红光,悬浮在叶东面前,而且这一次没有上次那种让叶东感到恐惧的气息。
伸手握住铁片,发现这次发出红光的竟是那四片不知道如何雕刻上去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