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无尘的笑容,何夕安冉就想揍他,怎么感觉他就像在看着他家养的狗呢?简直卧槽!可是无奈呀,毕竟他是堂堂的王爷啊!
何夕安冉瞥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就要往肚子里面灌。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色变得很谨慎,她把茶杯拿到鼻子前,仔细的闻了闻,瘦了皱眉头,脸色很复杂的盯着这杯茶。
“王爷,这茶有问题,你的茶有问题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愚蠢的问题,可是还是被她问出来了。
“嗯?”夜无尘装作无意的探了探何夕安冉的脉搏处。
可何夕安冉是什么人?她要查就让他查呗,反正自己也没有内功。
突然夜无尘脸色大变,提手就把何夕安冉手中的茶杯给掀了。顺便还把自己的杯子也给丢了。
“??!”何夕安冉。
“我的茶里面没有毒,你的茶里面应该是****之类的,我的茶和你的茶味道混在一起混久了,会使人发生幻觉。”夜无尘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回。
何夕安冉的手不自觉的捏的紧了紧,难道皇宫深处真的很阴暗吗?
在遭遇这场惨绝人寰人神共愤毫无征兆不可理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糟心事之前,她还是对皇宫抱有一丝丝幻想的。
“那、那、现在没有事了吧?”这是带着紧张的口气问的。
何夕安冉觉得自己就是脑抽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对夜无尘好像有一种依赖感呢?一定是脑抽了!一定是!何夕安冉晃了晃脑袋,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脑中的想法给甩开似的。
“嗯。”听着口气夜无尘好像并不大在乎她中了什么药。
“哦。”
“……”
“未央,没事吧?”倒是假面未殇不安的看了一眼假面未央。
“呵呵,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何夕安冉朝假面未殇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就在这时——
“哟,没想到啊,夜王爷娶的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呢!”一声不屑中带着有些许讽刺的声音在何夕安冉的耳旁响起。
她条件反射地调回头,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我认识她吗?
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如果没有脸上的那抹讽刺与不屑的话,估计是个全方面的美人吧!
在何夕安冉的世界里面,有一些女人再美也是个婊.子!
何夕安冉调头看着她家夫君,用眼神询问他这位是谁。
未等夜无尘开口,一位男子便开口“夜王殿下,勿怪,妹妹不懂事。”虽然是请求原谅的句子,只是在他的口里说出来,好像是人人平等的样子。对此,何夕安冉对他有了些兴趣,便歪头看着他。
入目便是一袭淡紫色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那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何夕安冉见他对他微微一笑,便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好!尼玛,差点流鼻血!”何夕安冉嘴角不易被人察觉似的抽了抽。
“北政,夏王。”这算是解释吧,何夕安冉瞅了他一眼。
何西安冉还用胳膊顶了两下夜无尘,“那女的谁啊?”
“慕浅夏那堂妹。”回答如此简短,让何夕安冉不禁又抽了抽嘴角。
“名字!”
“洛颜!”
“哦!”
“嗯。”
“……”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怎么没营养的对话,这么缺钙的、欠扁的内容,何夕安冉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
还有何夕安冉根本就无法理解,在她重生在异世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名义上的夫君,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自己是很讨厌很讨厌他的,那种近乎于恨的讨厌,可是现在,觉得她的性格自己这种善于攻入敌人内部的人,都是败北!自己是完全看不透他。
怦然间,她一惊,文珊公主的死,自己还没有办妥!
她又掐了掐夜无尘,“文珊公主的寝室在哪里?我去看一下,我争取不惊动任何御林军,放心吧,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珊瑚殿。”又是简短的三个字。
“噢。”无视他这种语气。
“你要注意点安全。”夜无尘不说担心是假的,只是能说出来的也就这七个字罢了。
“嗯哼。”何夕安冉笑了,这一笑如雪莲花开,犹如烟火般转瞬而逝,如果夜无尘没有看到她还有着微微勾起的嘴角,简直觉得那是个梦。
不仅仅是夜无尘注意到了,还有那个美的不像个男子的慕浅夏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只觉得,眼中有无数烟火在绽放……
“哦哦,那我遁了。”何夕安冉瞥了一眼慕浅夏,便又无视了他。
虽然没有听懂何夕安冉后中的遁了是什么意思,但是联系她的句子,也大概懂了,便说——“嗯。”
珊瑚殿?慕浅夏不置可否,“翻云,跟上去!”慕浅夏朝着空气喊了一声。
何夕安冉只感觉有一阵风,在她面前飘过,不禁咆哮道:“老娘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哪个小孙子?出来,老娘保证不打si你!”
“噗!”
“嗤!”
“咳!”
三种声音,同时响起,何夕安冉掉头,瞥了他们几眼:慕浅夏、司徒南、夜无尘…
司徒南实在是憋笑憋的憋不下去了“咩哈哈哈哈!哈哈……”何夕安冉暗暗的咬了咬牙:老娘记住你了!
还有走我头顶上飞过去的那个人!你他娘的下次飞到我的手里,老娘我把你捏成粉,就不姓假面!
“呵呵呵,都别笑,我以为是只什么鸟屎呢。”脸上的笑是多么的勉强,语气是多么的咬牙切齿,o(︶︿︶)o唉
翻云愣住了,差点脚步一滑,也像司徒南上次那样掉下来。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