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刁蛮?
“就…就算是这样,那…”桃酥被张子楚说的哑口无言,张口不是闭口也不是,忽然之间想到一个理由,用手指向张子楚“那你也有责任!”
“哈?”张子楚挑眉,他倒是想看看桃酥如何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以前是因为自己出的主意,现在可是他自己神经发作“你倒是说说看。”
桃酥假性咳嗽了两三声,竖起一根手指指向张子楚“你知情不报”
张子楚饶有兴趣的准备听,半椅墙上示意让桃酥继续说下去,桃酥得意的笑了笑“哼哼,你明明知道这是送给北老大的,却装作不知道!”
“呵”张子楚冷冷的哼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擦着痕迹斑斑的剑。
“你还好意思呵,我看你一定是趁我不注意在里面下了东西”这句话当然是桃酥开玩笑的话,只是用来调侃张子楚的。
张子楚没有抬头,继续擦着,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他值得我下毒吗?”
桃酥这下急眼了,走到张子楚跟前,扯了张子楚的手,不让他擦剑,让他好好的听自己讲话。
手从剑刃上划过,留下了一些血丝。然而,桃酥粗心大意的性格并没有意识到张子楚受伤了,所以继续讲着。
“怎么就不值得?你以为都比你差呀!要我说……”桃酥边说边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挑了挑眉得意的扬起下巴“你就是嫉妒!”
张子楚并没有反驳,或许是他累了又或许是他觉得不管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呢……
只是握剑的手重了几分,另一只手也逐渐的握紧。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嘿嘿。也对,人家苏北人长的帅有义气特长多本领大,不像某人……”说着桃酥话锋一转,运用了河南的商丘话“吃啥啥不行,干嘛嘛不够,你说说要你这个gao'dei有啥毛用处?”
“砰!”张子楚把剑放在桌子上,疑似生气了。
“你就不能轻点,摔坏咋办!”桃酥双手抱胸,半开玩笑的说着“也是你嘛,全身上下优点没多少,缺点一大堆,做点心也是难吃的要死!哈哈哈”
对桃酥来说只是简简单单的唠嗑而已,应为平时桃酥这样说张子楚也只是微微一笑相对,然而对张子楚来说,他很不喜欢被人这样说,于是这样积攒总有一天会爆发。
“出去”张子楚静静的说,仔细听来有一丝冰冷的温度。
“你凶什么凶,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
“滚出去!”
“喂!你发什么神经啊!剑术不如苏北好,脾气挺大的”
“滚!”张子楚大吼一声,桃酥显然害怕了一下,只能哼一声走掉。
“砰”张子楚手拍打在桌子上,然后逐渐缩紧握成一个拳头,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比不上苏北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哪里!
张子楚拿起了剑,更加用力挥舞着剑一刀刀的向木桩砍去,伤口似乎裂开了血更是顺着剑柄流向剑刃最后滴落在地上。远处的风韵不禁咋舌男人生气起来比女人可怕多了。
最后,张子楚作罢,把剑丢弃在地上,就如同出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