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带着向日葵回到了山上,到山上第一时间,安然拿出来魔方开始拼凑着。
魔方是那种九宫格的简单的类型,之前的条纹被安然吸收了之后,彻底的变成了白色,不过,安然知道,如果进行别样的组合,这个魔方可以迸发出新的东西。
在魔方上面做了点标记,一个个组合慢慢的尝试着。
尝试了一个小时,没什么效果之后,安然记录下来所有的可能,明天继续去尝试别的可能。
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搞出来催化药剂。
催化药剂的制作是药剂师学徒之中最难的一种,制作翠花药剂,最需要的就是黄金水,也就是从向日葵花上提取的液体。
但是向日葵花就这么大,安然还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培育植物,对于药剂师身份的人来说,还有另外一种方式。
安然拿出银针,看着自己的心口。
胜败就在一次,拼一次。
将银针按照脑袋的记忆,刺进了心脏之中,献血顺着银针流了出来,但是很奇怪,鲜血很少,少的可怜,只有两滴。
两滴献血落在花瓣上,直接被花瓣吸收了。
花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飞速的生长着,很快,就长到了一人高。
可能是安然的错觉,向日葵冲着阳光的时候,花瓣上似乎有一些黄金色的液体在流转着。
这种献血是药剂师本命献血,每天,心头血只能产生两滴,但是是植物,动物最好的食物,也可以说是逆天的存在。
不过,很累,真的很累。
安然盯着疲惫,拿起杯子,在向日葵花瓣之下慢慢的接着。
一滴,两滴,一直到十滴才结束。
“就这么少?”
“知足吧,还想要多少呀?”
完蛋,当脑袋里面出现了声音之后,安然知道自己又培育出来一件奇怪的东西。
“东北的?“
“啊,怎么的,有意见呀老铁?”
“没,没,你开心就好”
此时在向日葵四周的杂草,也就是方圆几米之内的杂草全部死亡,很是渗人。
安然默默的看着很是无奈,说:“你是说话了,还是我们在脑海交流?”
“当然是脑海交流,要不然你以为呢,亏你还是一个人类,我又没有声线,嘴巴,真傻”
擦,安然有一种蛋疼的感觉,被一株向日葵臭骂的感觉真的不是很舒服。
安然不想去搭理这株向日葵了,直接走进屋子,开始制作催化药剂。
三两花瓣,一滴********,鬼蛛两只,加上虫子三个,混在一起搅拌,一点点的混合着。
碰。
一股青烟冒了出来。
“催化药剂制作失败,熟练度增加一百”
第一次失败,告诉了安然一件事,自己不是什么天才,制作药剂真的需要运气和勤奋。
回忆了一下脑海里面的制作方法,应该是自己刚才调试的手法问题。
再一次尝试,再一次失败,不过这次熟练度增加了两百,看来安然的猜测是对的。
如果真的是药剂师大师看到了安然制作的话,绝对会哭死,正常制作,增加熟练度什么的,简直就是玩笑一般,根本不存在,更别说是一个药剂师学徒了。
催化药剂,被誉为低阶药剂师神药,也是被誉为最难的药剂,难的不是配方比例,而是调和药剂的手法。
但是在第五次之后,安然听到了制作成功的字眼,安然知道自己成功了。
看着手里的一个小杯子里面的药剂,安然内心无比的激动。
似乎,自己可以做的更好,也许家里的经济问题真的解决了。
将药剂滴了点在向日葵上,向日葵很没节操的呻吟着,嘴里时不时的呼喊着亚买碟,安然立马决定换一种东西尝试。
门前的歪脖树成为了安然的首要目标。
一滴,仅仅一滴催化药剂,安然感觉树的影子似乎拉长了一点。
如果不是眼花,那么就是真的。
逆天了?
安然又尝试了一下,但是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明显。
安然回到屋子里面,拿出准备好的笔记本,开始记录着。
“试验日记第一天,催化药剂,植物存在着抗药性,第一次效果显著,不知道转基因植物效果如何,有待验证,另外,培育了一枚精神不正常,傲娇的向日葵”
安然有点累了,索性将药剂放在一边,自己则是在屋子的土炕上,慢慢的睡着了。
“安哥,安哥,醒醒,醒醒,出事了”
安然被一声呼喊叫了起来,起身,看着外面气喘吁吁的小麻雀,走出了屋子。
“怎么了?”
“你快回家吧,你母亲坐在地里面哭呢”
母亲哭了?安然不明白到底出啥事儿了,但是还是很担心。
“你等等,我拿点东西,跟你下山”
“恩,好的”
路过向日葵的时候,一声清晰的耳光响了起来,安然吓了一跳,小麻雀回头看着安然,安然看着小麻雀。
“安哥,你不能这样,我都长大啦,你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的打人家屁股”走着走着,麻雀忽然羞红着小脸怯生生地看了安然一眼,随后逃也似的跑开。
安然一脸无辜。
路上,安然拿出笔记本,记录了几句话。
“试验第一天,补充一句,向日葵很好色”
跟着小麻雀来到了地里面,此时父亲正蹲在地头抽着烟,母亲则是在一旁哭着,坐在地上哀嚎着。
发生了特别重大的事情,这个村子的女人都喜欢坐在地上哭,俗称叫哭街。
只是,谁能够做出来这么无耻的事情?
“爸,怎么了?”
父亲走到了安然的面前,给了安然一巴掌,很响亮。
此时四周的女人,冲到了安然的面前,就打算打安然。
“你个王八犊子,你招惹了谁呀,让他们来针对我们?”
在大棚的塑料布上写着几个字。
“安然,睡了我女人,感觉如何?”
地里面的瓜全部被踩碎了,塑料布也被划破了。
母亲拉开了四周的人,大家都在骂着,安然的父亲也不说话,就是那么站着。
安然的老叔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后赶来了,直接被自己的父亲打了一巴掌。
“哥,我去找那家伙拼命”
“怎么,你又想混了?忘了我当初对你说的事了?”
老叔低着头,攥着拳头,不说话。
安然看了一下地里面的瓜,起身说:“这样吧,村子里面的瓜价值多少钱,你们说一下,我来赔”
安然走到了父亲面前,跪在了地上,第一次跪父亲,安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跪的很安心。
“爸,算我跟你借钱,把损失的钱给大家补上吧”
“补上?你家真有钱,十几万呢,说给就给?”
有人在一旁冷嘲热讽着,安然回头,冷冷地盯着那说话的村民,沉声喝道:”给你们,是因为我良心过不去,不给你们,你们能拿我怎样?十几万,我可以打欠条,爱要不要!“
村里其他人见到安然那凶狠的眼神,全都不敢说啥了,毕竟小安子说的对,要是他真不给,你还真能咬他不成?
听着儿子的话,安爸拉起了地上哭着的安妈,说:“去银行取钱”
“孩子爸,那是给大小子存钱买房子的钱呀,还有小小子的上学钱呀”
“取钱,老娘们,别废话,男人办事,别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