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卿儿还未享受完全契合的快感,胸口瞬间被一股巨力击中,小脸缓缓扭曲。
胸|前传来碾压一般的痛感,肋骨断裂成渣的“咔咔”声在此时反而不那么惊人了。
“噗——!”玉卿儿一口猩甜瞬间喷出。
“嗤~”尖锐物体入肉之声。
断了的肋骨,顶到肺了!
会漏气么……?
身体被那一掌击的疾退,紧接着便是劲风猎猎割破衣袍的声音。
坠|落!狠狠地坠|落!
此处,必是一处险崖。
头疼欲裂,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强行冲入脑中,头颅传来阵阵几乎要撑爆的饱和感。
“唔~”卿儿将小脸皱成包子。
如此仰着身子,若是有有根树枝,腿毛什么的,恐怕也抱不住,更何况背后,被风吹的好冷。
于是卿儿决定——
她要翻身!
忍着戳穿背部的剧痛,卿儿狠狠一甩肩——
……终于趴着了。
“嘭————!”烟尘四起。
她的脸和xiong……摔的……一点都不疼?
“嘎……?”卿儿觉得,在要命的那一瞬间,狠狠的抓住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比如……
某人的胸襟。
眼前的男人,墨发恣意披散,眉飞入鬓,狭长的眸危险地眯起,鼻梁高挺却不突兀。
有些苍白的薄唇微抿,唇角溢出一丝殷红色的鲜血,显然……伤及肺腑。
鬼斧神工一般的脸庞有几分隐忍的黑沉,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
一袭黑色金纹长袍,金丝勾勒的领口被某只不和谐的小爪子扯到胸口。
而她,则以狗刨的姿势,趴在了这天神般的男人身上。
“女人,不舍得下去?”男子墨色的幽眸无力的微微瞌起,声音携着一丝珠玉落地的冰冷之意,如那千百年的梨花琼浆酿一般醺人。
因过分压抑怒气带着几分低哑,却是该死的性|感。
卿儿老脸一绿,便是一字一字道:“我动不!了!”囧!
“……”
卿儿觉得,她只要稍有动作,那根断成不知道多少根的肋骨便会戳穿她的肺叶。
会不会漏气卿儿不大清楚,但是,她总归是疼得很的!
于是卿儿决定……趴着不动。
然而男人却亦是无法动作,直接眼不见为净,微微瞌上了那双幽深墨眸。
“……”
卿儿也不理会,反正被当人肉垫子的也不是她……
她狠狠几个深呼吸,肺部要命的疼痛才幽幽缓了去。
卿儿抬眸,此处似是一处半封闭的密室——她明明是从上方落下来的,可如今看去却只有黑沉沉的室顶。
大概是某种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制。
密室乌黑的墙壁之上,猩红色的咒文如蜈蚣一般歪七扭八,一丝丝金色锐利之意自咒纹中逸散而出,古朴而又雅致。
密室北向处,一张乌黑的千年檀木桌之上,供着一个奇异的香炉。
香炉蒙了灰尘,辩不清颜色,显得脏污而破旧,不知有多少年的沉淀,卿儿只觉这香炉甚是奇异。
它纹路精致古朴,卿儿不由得用神识将纹路细细的描绘了几番,忍不住心下吹了吹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