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也是,真不知这外边在瞎传什么,花家如今就是个老不死的女人在当家,生的都是男子,还崛起个屁?”蓝衣男子恍然,一脸不削的咒骂道。
白衣男子略带不削的语气附和道:“尽管如此,花家总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得熬多百年,我奉家才有机会了。”
蓝衣男子顿时愤愤的大声喊道:“如今莫非她花家霸占着那宝贝,谁人不认为咱们奉家才是首屈一指的……”
“话说无风不起浪,这个事情我们还是要禀报一下家主。”白衣男子适时的开口,打断了蓝衣男子的话。
蓝衣男子这时有些不服气,却也只是撇了撇嘴。
毕竟白衣男子说的不无道理,如今的花家确实是底蕴犹在,还无法撼动那地位。
随着两人走远,花未落低头看着脚尖沉思了片刻,迈开了脚步。
走着走着,天边便泛起迷人的霞色,然而此刻的华未落仍旧不疾不徐的走在大街上,尽管人烟渐渐稀少,灯火阑珊,可是整条大街还未走完。
若非两旁的花草藤蔓一路走来都不带一样的,真会以为是走进来了一个死循环。
即便如此,花未落像是执拗的想要把它走完一样。
不知走了多久,直至天边浮现出一抹微弱的白。
渐渐地,白色撕裂了昏暗的天空,占领了大片天空,橘红的太阳也娇羞的冒出了小半个头。
走了许久的路,也在此时到了尽头。
一直低头的花未落看着眼前挡住去路的牌匾,皱了许久的眉头动了动,一双清冷的眼眸里闪过几丝疑惑。
那是一块同她身体般大小的赤红牌匾,静静的躺在地上,上头几个藤蔓组成的端正大字“繁花似慕”,周围闪烁着星星点点黯淡的金光,像是被一层灰尘所覆盖。
虽说一路都是略微低头走路的,可明明刚刚她在这一处根本没有看到有任何东西。
且……
花未落目光顺着牌匾朝上看去,一座破落的庭院出现在了牌匾后方。
正门口本该油亮的朱红柱子,此刻斑驳的浅红还掉了漆,而正中心挂牌匾的地方空落落一块,挂了几张蜘蛛网,显然牌匾掉落的时间不短。
然而敞开的大门内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被遗弃破落的地方却涌出一股股浓郁的灵力与生命力。
好奇心本就不强的花未落,此刻心里却徒然升腾起满满的好奇,那些浓郁的生命力吸引着她,准确的说是吸引着她体内的冰晶花,促使她即使无感却还是随心而迈开了脚步朝着那未知的空白走去。
脚下像是踩着棉花,花未落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绕过匾额。
就在她抬起脚即将迈过那灰蒙蒙的门槛时,一股力量强行扣住了她的手臂。
敏锐如她,早在力量出现之时便已察觉,等待不过是试探。
如今看来,是友非敌?
运起全身的灵力,试图震散那股拉扯着她的虚幻力量时,却发现灵力与其碰撞之时像是石子掉落大海,沉寂的消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