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顿了顿,抬起纤瘦的手掌覆盖在女童毛绒绒的小脑袋上,尽力的收敛着那份悲伤对着一脸气鼓鼓的小女孩耐心的说着残忍的话语:“娘亲知道未儿其实还小,但是娘亲怕娘亲走了,未儿自己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能撑起偌大的一个国家,所以未儿得在娘亲走之前学会治国理政安民。”
“娘亲!”女童愤怒的对着女子一吼,“娘亲你说什么话呢,走什么走,娘亲不要未儿了吗?娘亲不要未儿,未儿也不要娘亲了,哼,娘亲讨厌。”女童说着豆大的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滴落在了《治国道》上,瞬间便浸湿了一大片。
“好了好了,未儿乖,不哭,娘亲没有不要未儿,是娘亲操之过急了,咱们不学了,去子母河划船可好?”看着女儿闷不吭声的掉眼泪,女子无比心疼,只能温柔的哄着女童。
可女童她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决定不理娘亲了,嘟起粉嫩的小嘴抗议着。
“未儿?不去?那娘亲带祈姨的女儿祈艺儿去了哦。”女子说完便打算起身放下女童,可女童此刻尽管赌气不说话却是双手紧紧的扒着女子的腰身,别扭的扭头看着别处。
女子却是笑出了声,她的女儿实在可爱的紧啊。可那笑容却带着女童不曾注意到的苦涩。
——
眼前的画面散去,花未落轻轻的迈开脚步越过书架走至案桌前,案桌上还放那本《治国道》,书籍上泪水留下了大半的皱褶带着浓浓的回忆,别扭又悲伤。
曾几何时看到这本书籍时都会有浓浓的悲伤与无尽的懊悔袭来,如今竟能冷眼旁观勾起的回忆。
目光顺着案桌向上移去,一副女子的画像挂在正中间,画中的女子栩栩如生,那带笑的眉眼透着柔和与母性的慈爱,手中执着一柄长剑,旋转定格在半空之中,缥缈而不真实,好似随时会飞走一般。
那是女子第一次教女儿舞剑,而童心未泯的女童无心修炼,连剑都幻化不出,舞剑又从何说起,只能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女子飘逸的步伐,灵动的身姿,如同美丽的蝴蝶穿梭于花丛间。
稍稍收回了飘走的思绪,花未落抬脚走向那幅画,随着她的靠近,画挂着的地方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随后墙壁露出了一道缝隙。
【花大大小剧场】
波斯猫:我是强壮霸气的波斯猫,请把肥嘟嘟换掉!!!
花大大:为何?挺符合你的形象的!!!
波斯猫:……
君冷夜:花花!何时让我和我娘子来场一见钟情?
花大大(迷之微笑):……
君冷夜:先放我出来?你的求推荐票可从来没人……
花大大(怒吼):闭嘴!!!
君冷夜:嗯?实话实说而已,谁让你藏着我的貌美如花!又藏起我娘子!我很伤心呐!
波斯猫:哈哈哈……给楼上点个赞!
君冷夜:这团肥嘟嘟的东西是什么?
波斯猫:……
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