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有多久没有独自一人过除夕了,不,现在也不算一个人。
青青看着眼前把烧红木炭当零嘴的屠肆,忍不住把身上的狐裘一紧,这还让不让她过日子,把火炉占着就算了,现在还吃起木炭。
兴许是感受到青青的目光,屠肆忍着寒风,放下火炉往里面加炭,拉着椅子靠近青青,把火炉摆在他们中间。
现在他的伤已经好一半,只是还不想说话,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虚弱,不用无时无刻吸取火源。
不想理会他,青青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桌上的菜,桌上的菜都是御膳房送来的美味佳肴,但她就是看的心烦。
反倒是屠肆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便把桌上的佳肴美酒一扫而空,最后二眼迷蒙的舔着酒壶。
醉眼迷蒙的屠肆突然抱着青青,“凤羲...凤羲...”声音中带着无限的衰伤与思念。
原本要推开屠肆的手,反而垂了下来,抚上他的脸,原来我们都是伤心人。
她另一只手一扬,桌子的空盘子变成满桌的烈酒,她撕去封泥,仰起头把酒倒进口中,来不及喝进嘴里的酒,沿着胸口流下去,抱着她的屠肆,闻着酒香,吸着她衣服上的酒液,沿着酒的痕迹,从青青的胸口舔到颈窝,然后舔上她的唇,在她口中汲取更多美酒的芬芳。
青青是可以推开他的,但她不想,至少现在不想,现在她急需一个温暖的怀抱,屠肆的怀抱很温暖,这一夜她不想推开他。
当窗外的烟花绽放时,屠肆和青青融合为一体,房内不断传出激情的喘息声,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想管,就让孤独与寂寞暂时远离。
激情过后,先清醒过来的是青青,她是被痛醒的,屠肆的指甲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伤痕。
“啪...”
醒过来的屠肆想张口解释,青青一抬手就给他几巴掌,看青青不依不饶的样子,他抓住青青的双手高举过头,气愤的青青开始用脚乱踢,屠肆一脚把她做乱的脚压住,低头把她身上的肌肤一一舔过,感觉他舔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青青怕自己又把持不住开始挣扎。
“蠢女人,别动,再动就办了你。”屠肆虽是初经人事,但也不是不知节制,更何况之前是因为酒后乱性才会睡了青青。
听到他的威胁青青一愣,“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见她不再挣扎了,屠肆就把她的身子转过去,“我在帮你疗伤,魔爪抓伤的伤口,药物是治不好的,得用我的口水。”其实他的血液也可以治,不过他不想告诉青青,估计说出来青青会把他脖子一抹,接碗血去治她身上的伤口。
青青抬手,看之前觉得酥酥痒痒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伤口,便不再挣扎了,随他去舔吧。
在青青一开始挣扎时,刚好觉菩生抱着睡着的玲珑从晚宴回来,远远的觉菩生就察觉屋里有异状,提起内力一听,刚好听到屠肆说要办了青青,他耳根一红,贴心的帮他们的房间布下结界后,带着玲珑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