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跑哪去了?”李清弦毫无营养的关心了一句,全神关注地把玩着手里的一只精雕玉瓷杯。
晓梦闻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撇了撇嘴,有些撒娇道:“哼,一点诚意也没有。”
“不说就算了,懒得理你。”李清弦又和晓梦杠上了,对于晓梦这丫头,李清弦已经知道了如何对付她了,你越是宠她她就越是骄蛮、无理取闹,如果对她置之不理,她反而还会主动的粘上来。
果不其然,晓梦慢慢地向李清弦凑了过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你真不想知道吗?”
说完,晓梦还拿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楚楚地盯着李清弦。
“不想。”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今天去了咸阳宫外面。”
“……”
我擦!我说了不想啊!
晓梦的语气变得开始有些讨好的意味。
“我听好多人在说马上就要到春收了,好多人都在张灯结彩呢。”晓梦高兴地拍手傻笑着,不过又挠了挠额角的发鬓道:“不过春收是什么呢?”
晓梦从小到大一直都住在天宗上,只知道吃饭、修炼、睡觉,什么节日都不曾经历过。
看着晓梦有些发傻的样子,李清弦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晓梦也是蛮可怜的。
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都还在享受童年的快乐,而她却早早的就要承担起许多,或许就是这样的原因她的朋友就很少,所以就不得拿起傲娇来当保护色。
“春收吗?”李清弦看向窗外的飘飘飞雪,有些感慨道:“不知不觉间已经来了三个月啦,眨眼飞逝,居然春节也要来了。”
虽然李清弦很怀念地球上马桶的舒适、浴缸的便捷、泡面的美味……
“什么三个月啦?什么春节啊?”听着李清弦莫名其妙的话,晓梦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李清弦笑着摸了摸晓梦的小脑袋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晓梦也是趴在了桌面上,闭眼享受着螓首上那只充满温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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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清弦贤士在吗?”
范增轻轻敲击着府外的大门,并且不断地呼喊着李清弦的尊称。
晓梦感觉到螓首上的那只手停住了抚摸,眉头一皱,要是李清弦注意到了肯定是知道晓梦这丫头又要记仇了。
李清弦走出门外,将范增接入了屋内。
范增拍了拍锦裘上的雪絮,感受到屋内的温暖,刚想褪去外衣高谈阔论,却突然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当看到对方的全部面貌时吓得直接跪地。
“晓梦大师,范某不知您在此啊!肯请大师原谅!”
别瞒晓梦在李清弦的面前是多么的乖巧,然而在许多朝中要臣的眼中那简直就是魔女啊!
回想以前……
“你是那个谁?你胡子太丑了,本大师要你剪了!”
“哎呀,你这衣服的颜色本大师不喜欢,赶紧换了!”
“你蹲下来点!本大师看你都要仰头,你说累不累?!”
……
想想这一切,范增就全身一颤,晓梦在外可是有天宗魔女之称啊。
“大胆范增!居然当着本大师的面脱外衣,你是何居心?”
晓梦站在床上,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双手叉腰,对着跪在地上的范增就是一阵怒斥。
李清弦在一旁看着,有些无语:“范增兄,起来吧。”
说着就要将范增拉起,但范增好像就赖在了地上了,一动不敢动。
李清弦给了晓梦一个眼色,道:“丫头,再胡闹今天晚饭请你喝西北风。”
闻言,晓梦之前翘起的“尾巴”顿时弯了下去,轻“哼”一声后,唯唯诺诺地趴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给包了起来,生怕给人看到自己现在憋屈的样子。
李清弦摇了摇头,拉起了范增,略带歉意道:“教女无方请见谅。”
范增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都可以塞下个鸵鸟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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