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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空无隙

两人走在街道上,仍在议论。琴龙秀:“这个美女,说不定就是关键,也说不定就是个妖女。她晚上就专门来勾人的魂魄。而这块手帕,就是她白天选定的对象,谁接了,她晚上就会来找他——”

蔽日:“所以呢,别说是去为她看病,看来就是晚上睡觉,我都得时刻注意了。”

琴龙秀笑:“也用不着太担心,有这么美的妖女来找你,那死也瞑目了!不过呢,怕就怕在她现身的时候,不是美女,而是妖魔,青脸獠牙的女妖——”

蔽日道:“美女不会吃人,通常只有妖女才会吃人。”

琴龙秀道:“不过话说回来,对于这件事,我们没有万全的把握,还是小心为妙。那并不是空穴来风,市面上已早有耳闻!”

蔽日笑道:“要不是你提醒,可能我还真被这催命符催了还不明不白呢!想不到你卖书之余,连这么冷门的花边新闻都能探嗅得到!”

琴龙秀笑道:“我这人呢,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偷听议论点别人的隐私。女人也好,男人也罢,这些天我在打探那美女的时候,不意间就看到了这些个神秘的怪人怪事来。”

蔽日把脸凑到他面前,也笑着:“打探别人的秘密,实话不瞒你说,我也有这方面的癖好!”

琴龙秀道:“我发现,这段时间盯上这个女人的,还不止我一个,其中就包括空无隙这些个官府的人。她的行迹是够可疑,很多人因此无故失了踪。可是除了她之外,伴随着这些的,还有这城里经常出现些神秘人物。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的。更有甚者,还传言出现了妖怪。所以呢……”

蔽日:“所以呢,我们还是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做我们的生意,那个什么没把握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罢了。”

琴龙秀笑道:“你还当真不去了?”

蔽日笑道:“听你这一说,我不光鸡皮疙瘩都起了,连胆都几乎被吓破了,想去只怕也不能够了……”

两人又笑了一回。

蔽日因要回去休整一下,两人一时便各散去了。

杨柳巷。

有杂乱的地方,就会有清静的场所。正如有所谓的好,便一定会有所谓的坏一般。

蔽日尤清晰地记得,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他也如此地看过这片柳,这印象是那样地熟悉。

天已至中午,太阳和绚地升在头顶上。柳阴下,屋脊顶,他闭目,枕手斜躺。

他似是已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就躺倒在那里,悠悠然然。

打铁声再响起时,他才缓缓微睁了双眼。

微风抚过,柳儿荡在眼前。时过变迁,不经然,很多事情都一一现在眼前。

蔽日伸手拉了柳,眼睛就凝在这柳条上。

柳还是柳,但他却明显感觉到它已不是去年所抚过的柳。

很多东西,甚至包括所有的东西,它们都在转瞬中流逝了。就像一阵风,无痕地掠过,逝去得那样的完全。

蔽日不尤感叹:有些事情很容易改变。人也一样。毕竟人只是人,并不是神。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仍是一成不变?

他一个人说着,没有其他人听,除了他自己。

如果说旁边还有人的话,就是他这片瓦背的邻下的那个铁匠铺。

然而那个金刚般的壮汉仍只是抡着大锤,在那院中,狠命地锤击着烧红的铁器。

蔽日再望向头顶和绚安详的天空。在这清新的晴空万里中,他突然就感受到了之前所感受到的豪迈:如此多娇的世界,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宁愿以粉身碎骨来融点她。清清静静,自自在在,如果没有那一切困扰杂乱,那该多好!他想着的时候,又叹了一叹:这样美好的事,不知道在他这<<神魔传>>里可有涉及到?要是没有的话,那就有点太遗憾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看了看放在身旁的一本书。那本白面无题的书。

这书就和琴龙秀所卖的书一样。他看了一眼那书,然后又抬起了眼。一时沉默。

放眼处,前面那“铁”字黑边条旗,依然随风飘动。

——古老,陈旧,稳重的感觉依然没有变。

铁匠把一把锈刀探到里面火红的碳中,再取出另一根通红的炼铁,再到外面重锤,重打。

他锤打的肢势很娴熟。他赤着上身,双臂结实而硕大。他眉间,显着英气,有一种让人一见而肃然起敬的架势。

这匠铺的生意似乎一直都很好,“叮叮当当”的声音几乎一直也都没有间断过。

铁匠在外面,幼儿依然在里面拉着风炉。炉上碳中,那把锈刀片刻便变得火红。炉火热气带来的燥热,使得幼儿的小脸上汗如雨下,她正不停地用手抹着汗水。

也许是她还没学会用毛巾或衣袖来擦汗,她那沾着炉灰的小手,一碰到脸上,那稚嫩的小脸立时变得就像个小花脸猫一样。她那会说话般扑闪着的大眼睛,越发显得精灵可爱,却又让人怜惜。

蔽日一听到那打铁声响,就想起了那个幼儿。她应该在那炭火前,正吃力地拉着那风炉吧?

铁匠院内,两个买炊具的人刚走,又一人突然走了进来。

蔽日都没看到他是从哪里走进那院子的。他一出现就站在了那里,院子最醒目的位置。他一出现,就径直走向铺内的铁匠。

铁匠放下手里的活,抬头问:“你要打造东西还是买东西?”每个进来的人,他都是这么招呼。

来人一脸的阴沉,他的身材相当的矫健,手上一边各握着一把枪,红缨短枪。枪呈灰白色,很普通的两把武器。

枪是普通,可是这枪上却沾有血迹。腥红色的血液,还在往下滴。两把枪都带血。

铁匠皱了眉。他看到了他的右手枪的枪头损了尖,枪已不尖。

他还看到来人的衣服左襟自上而下染满了血。仔细一看,简直触目惊心:这人的左胸齐肩胛处,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口子。伤口附近,到处侵结了鲜血。血渍已凝结,他整个半身都是血侵过的痕迹。

“如果要修好你的枪,80钱。”铁匠虽然看到了他的伤势,但脸上却没有显示出多大异样的表情。他仿佛知道对方只是来打铁而绝不是来治伤一样。“但是如果要修好枪里面的机括,我另外再收80钱,一共160钱。”他还一眼就看出了这把枪的质地机要。

来人丢过枪,又丢过一小块银子,硬梆梆道:“你把活放下,先打我的枪。”他虽然受了伤,但还是显得中气十足。

那锭银子,足有一两多,铁匠接过枪跟银子,看了他道:“我对顾客一向是先来后等。你的枪前面有六样东西,如果你没事,可以在这等,有事就十二个时辰后来取。”

来人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丢过去:“够了吧?”

铁匠接过钱,脸色才缓了一缓:“你等我一刻钟!”

他把枪插到那火红的炭火中,一面丢了两钳木炭到火里。然后他进去把那幼儿抱开到一旁,自己坐在那炉前,用他那天神般的手臂,拉得那风炉呼呼作响。

那幼儿看了那炉火旺盛,尽管满头是汗,却很开心地拍着手笑了。

铁匠看着她笑,脸上也不禁更缓和了。

然而没等他们喘口气,那外面的人也正待查看自己的伤口,突然就见几个人吆喝着急促地奔进了院子。

“在这里!”他们一进来,就立马叫了起来。

几人手握腰刀,分散站开,个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些人身着蓝色公服,却是几名公人。

在几人摆开阵势后,又一人走了进来,也是一名公人。这人站在那前面,一脸地冷酷地瞪着那退到铺子檐下受伤的人,喝道:“公西云!你跑不掉了,你的同伙已经伏法,现在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再要我动手?”这人年纪在二十七八间,正是洛阳府下有名的刑捕空无隙。此刻他手上正握着一柄长剑,那白闪闪的利刃上,正汩汩地往下滴着鲜血。

那个叫公西云的人看了他那架势,不自觉地往那铺前退了退,却不答话。他只把眼睛死死地瞪了对方。

空无隙冷哼一声:“和谐世界,就是你们这些人,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我现在就把你们一网打尽!”他一挥手大喝着,其他人同时就包围上去。

空无隙也正待跳上去,但猛然间停住了,其他的公人也突然站住了不动。

——因为那公西云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幼儿。

那幼儿本来就站在那炉火边上。公西云见他们抢进来时,就已经往幼儿与铁匠里面退。待空无隙正要出手时,他赶在那个铁匠护那幼儿之前,一把抓过那幼儿。他手上的另一把枪,这时就架在了幼儿身上。

幼儿吃吓,睁大眼睛望了他——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公西云低头看了看抱着的这个小女孩,忍不住道:“瞧瞧这小家伙,多么可爱,我想任何人都不想伤害她。”他再看了前面的空无隙,“你也不想对不对?”

空无隙道:“你跑不掉的,如果你放下她,或许我可以给你指引一条比较光明的路。”

公西云道:“这条件确实比较诱人,我想我们可以慢慢地谈一谈。不过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会感觉有点紧张,这手也不太听使唤——”他看了看拿着那把枪的手,而枪尖正指在那幼儿的肚子上。

空无隙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回头就让那几名公人退到外面去。

公西云看着那几人退去,待他们都消失在巷子口时,才稍松懈了。但他还是非常警惕地瞪着空无隙:“我现在只想安全地离开这里!但我也不想看到你!”

空无隙强忍着怒火,道:“可以,但是你得保证孩子的安全,不过……”他一时打住,却并没继续说下去。

而就在这时,那退出来的几名捕头,有两个就埋伏在了巷子口上。另外两人却摸往蔽日这边的院子,他们也伏在那鬼枪一墙之隔的边上。那边两人的对话,他们听得是一清二楚。

这边的两人正探听时,不意抬头就看见了躺在房顶的蔽日。他们中一人不禁伸出了一个指头放在嘴巴边,向他做了个禁声状。

蔽日也朝他们点了点头,一动不动地看往隔壁的院子。

那公西云见空无隙半天没说话,冷笑道:“你也想跟我玩诡计?我的时间可是有限度的!”

空无隙道:“你该知道,你现在放下孩子还来得及。虽然法网恢恢,我还可以保你全身而退。再深陷泥潭的话,可就没人能救得了你!”

公西云道:“你这一套,你对很多人都说过吧?可是这些对我都没有用的。我杀了你们那么多人,也不在乎这一个。需要我再说一次吗?我想看见你消失在这里。这么简单的要求,我想你该明白这其中的利和害吧?”

空无隙此时也唯有退让一步:“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公西云冷笑道:“老实说,你这话的威胁力度,远没有你的剑所给人的高。”

空无隙道:“你想自取灭亡,我就成全你!”

公西云看了他,大笑:“原来你发狂的时候,就只是这样而已,那可真叫人失望……”

“——你不必失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公西云猛地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把浑实的长枪。那枪比一般的铁枪要长上一大截。那个仍呆在铺子里的大力金刚,就握着这把枪,枪尖这时就笔直地直刺向侧对着里面的他。

公西云没想到,他刻意与外面的空无隙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还有里面的这个铁匠,他也留了相当的余地。可是那把枪在他不经意间,就一下刺到了他面前。他从没看到过那么快的枪,更没看过那么长的枪。那枪的迅速,看得他大惊失色,更呆愣当场。尖锐呼啸的风声,等他扭转头的时候,这把枪的枪头已近在眼前。

铁枪闪电般向他射来,他避无可避。大惊中,他仿佛已看到枪正穿体而过,死亡就在面前。但也正是这把绝命的枪,一下激起了他疯狂的杀机。既然他避不开那枪,他索性也不避了——他一扭转身,反而迎着那把枪,顺手也把自己手里的短枪刺了出去。

铁匠在对方分心的一刹那,对他发动了袭击。他心系着对方手里的幼儿,竭尽全力,刺出了那一枪。他坚信,那一枪没有人能逃避得了。那一枪足已能把幼儿从他手里夺回来,更能把对方一下撕得粉碎。但是当他看见那人把幼儿挡在了他自己胸前,同时又迎头给了自己一枪的时候,他一下乱了。

他看着幼儿那天真的脸,一下急于抽回自己的枪——他整个人已腾空冲了出去,收枪本来就不容易,可是他还要面对对方那同归于尽的反击。而那如此近距离的一击,已经让他大惊失色。

有时候,死亡就是那么突然。它离你那么近,几乎让你措手不及。铁匠看到那个枪头的时候,突然之间竟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他看到那把暗藏机括的枪,那枪头忽然开启了一道口子,里面就露出了一段锋利无比的细刃。

这就是公西云最后的必杀技。不知有多少人曾死在了他这把枪下。它无疑是最隐蔽的杀人工具,只要你成为他的目标,你就绝难再逃得开去。

铁匠现在就几乎毫无防备,难道他也要命丧在这枪口下?本能的驱使,他还是使劲地把头往旁边偏。

任何人都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创致死,就算死也要挣扎一下,他也一样。他把头扭偏那枪口的同时,还本能地伸出了手——就算螳臂当车,他也要挡一挡。也就是这一挡,他终于避了开去。他以手格开了对方的枪。他居然避了开去!但他同时也惊奇,因为这只枪被他碰开的时候,力道竟突然变得那么轻柔,轻得就像是情人伸过来抚摩你的手。

铁匠转头往外面看的时候,就看见了空无隙正以闪电般一气呵成的动作,用剑袭向那公西云——正是他的出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趁那公西云收手之际,把枪就势往前面一探,那幼儿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公西云见状,更吃了一惊。那空无隙此刻尤如一只迅捷的豹般,更肆无忌惮地以剑劲袭向他,丝毫不给他以喘息的机会。而公西云一见这空无隙,似乎就惊了心神,不敢恋战,他虚晃了几枪,跃墙就走。笔直光滑无着力的围墙,他竟如登梯般踏了上去,几步就上了丈余的墙头。他站在墙头瓦上,还有一步,就能脱身而出。他甚至还回头看了一眼,那空无隙远在攻击范围之外的墙下。

公西云冷笑一声,正欲跃身而走,这时候,他就猛地觉得身上后背一阵穿心的痛传来,他一时只觉浑身一瘫,便再难踏出半步——埋伏在这边的两个人同时举刀,又同时收回了刀。

铁匠就看到他重重地从墙头上掉落下来。那种情形,就像是一大包麻袋掉下来一样。他清楚地看到,这个空无隙,以更矫健的步伐,蹬上了墙头,快如闪电般追到了他的身后,给了他以致命的一剑。他还看到,这空无隙为封杀他的退路,同时还击出了几支手里剑。此时就算没有那边两个人的伏击,他这一连串让人匪夷所思,不能置信的袭击,也一样能要了对方的命。

铁匠站在那里,似乎看得有点呆。他手中的幼儿,似乎也被外面这异常血腥的一幕吓得呆了,这时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两只稚嫩的小手,紧紧地抓握着铁匠的衣襟,心惊胆战地望着外面的一切。

空无隙一击击杀了公西云,那剑刃上还正缓缓地往下滴着血。他站在那里,目光冷酷,一身的迥异,形象诡异而让人有些恐惧——当一个人杀人的时候,就算他是名公人,那模样一样会让你感到恐惧。

“这人拒捕,凶残成性,本应格杀勿论!”这是空无隙最后留下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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