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儿,你最近先回家呆着,学校暂时别去了。”接到了妈的电话,王姚月玲愣了愣,“妈,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纤沉默了一会,“最近事情多,乖乖呆在家里,妈妈给你叫几个保镖。”
“妈妈你不回来吗?”王姚月玲眼中出现了期待,司空纤叹了口气,“妈在国外呢,你照顾好自己。”
王姚月玲刚刚说话,司空纤早就挂掉了电话,她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开始出神,明明是白天却是像傍晚一样阴沉,血红色的圆月在云中若隐若现,“城市里也那么阴沉啊,看来要出大事了。”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楼诗灵无聊的坐在木屋里,托着下巴对着面前看起来年代很悠久的塔出神,“里面危险吗?”
“都是跟夫人有交情的妖怪,不会伤害少爷的。”林姨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水果要吃吗?”
“不了,谢谢。”她望着面前的塔出神,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嘶吼声,她摇了摇头,“幻听了?”她仔细的听了听,发现居然左耳才听得见。
“??”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耳朵,“林姨,你进去过吗?塔里是什么样的啊?”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强,她居然想偷跑进去看看,还是第一次看到电视剧里面所谓的镇妖塔。
“小姐,你没有白家血脉,妖物会吃了你的,况且您也进不去。”林姨看着楼诗灵眼中的憧憬连忙制止住她的想法。
“这样。”她所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眼皮子莫名的重了起来,“不行好困,林姨,洛哥出来叫我一声哦。”突然就困了起来,她进了房间,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白洛进了锁妖塔的大门,握着剑的手开始出汗,第一次进塔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迟迟的不肯上塔,“一个人还真慎得慌。”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似乎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脚踝,低头就看见一个头颅从地里浮了起来,一双全黑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自己,“你就是白樱的儿子?”嘶哑尖锐的声音直刺他的耳膜,白洛条件反射的提起剑对着头颅一剑刺了下去。
“不是挺灵活的么,你妈怎么说你很愣?”女鬼变了变脸连忙闪开,要是被这剑劈一下可是很疼的。
白洛眯了眯眼睛,一下就进入了战斗的状态,脚跺了跺地,女鬼就从台阶里被震了出来,眼看着剑就要落在她头上,她开始嘶吼,“我是守门的阶妖,你别欺负我啊!”
“。。”白洛将剑收在身后,“这样啊。”他抚了抚额头,“没办法啊,第一次到这里来,我比较紧张,下手可能会重一些。”阶妖撇了撇嘴,对着他指了指塔顶,“一层层上去,共用18层,先是第一层,越上面的越难对付,准备好了吗?”
白洛转了一圈也没见着楼梯,“怎么上去啊?”阶妖趴在地上,化为楼梯,“哝,踩着我上去,试炼好了以后我会来二楼接你的。”
白洛看着楼梯上那双眼睛皱了皱眉,伸出脚却不敢踩,阶妖再次催了催,“快点哝,你难道要一直那么菜嘛。”
“。。”白洛踩在阶妖的身上,眼前就一黑,周围的环境就已经变了,一面巨大的铜镜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何物??”他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通过铜镜发现自己身后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苍白的脸对他裂开了嘴,嘴角一直撕到了耳根,嘴中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你是何物!”白洛提着剑对着身后刺了一剑,却发现居然也是一面巨大的铜镜,他居然被四面的铜镜包围在了中间。
看着他不知所措,镜妖无奈的摇了摇头,“才一个迷阵就把你困住了,真到实战你可没命了。”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根本听不出她在哪。
“书你背熟了么?”
“咒语倒是记住了一些。”白洛看着幻象消失,铜镜中一个女人坐下来看着他,“咒语没有多大用处,五行你得记住,在阵法里面五行很重要,五行对应着方位,你又不是道家,不太需要咒语。”
就像在上学一样,白洛认真的坐在铜镜前面听着。
“不同的时间,同一个阵法,破法也是不一样的,要对照当时的时辰,以及周围的环境。”
白洛云里雾里的听着,眼中尽是迷茫,镜妖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是什么时辰?”
“现在是中午12点左右。”白洛掏出手机看了看,镜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古代这个时候称为什么?”
“午时?”
“午时,就是你们现代人说的11点到12,59,生肖为马,五行为火土,天干,方位你知道么?”
“东南西北??”
“甲为栋梁之木,东方。乙为花果之木,东方。丙为太阳之火,南方。丁为灯烛之火,南方。戊为城墙之土,中方。己为田园之土,中方。庚为斧钺之金,西方。辛为首饰之金,西方。壬为江河之水,北方。癸为雨滴之水,北方。”镜妖手指在镜子上画起来,“此时,如果你要破幻阵,出口就在中南方位。”
“为何?”白洛越听越糊涂,镜妖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妈妈连罗盘都不给你的么?罗盘上直接能看的呀。”她撸起了袖子,再次在镜子上画了画,“午时,五行为火土,丙为太阳之火,南方。丁为灯烛之火,南方。戊为城墙之土,中方。己为田园之土,中方。方位,中南方位,你这些死记硬背就行,什么阵还有术法都是和五行有关系的。”
白樱刚刚谈好生意,一有空闲的时间立刻拿出水镜看白洛的表现,看到白洛乖乖的的坐在镜妖面前学习,白樱也是松了口气,“小时候只是学了一些皮毛,现代越来越先进,还以为异能这些东西会消失的,谁料到会这样。”
“夫人,要开会了,准备一下。”门外一声喊,白樱连忙坐起身将水镜放在桌上,“来了!”她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