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的确6年,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那么简单无忌,岁月走过的地方·····我们都变了,但友谊没变,都还在,可是谁也没想到什么都将是那么突然,完全没有任何预兆。
倾儿出生才一个多月,我又不得不丢下他去紫禁城一趟,这次也许是我最悲痛的一次也是最不能理解的一次。
倾儿还在睡,艾明给我送来一封信:“大少奶奶,这个是给您的。”
我看了看,是刘逸浵:
“看到信马上过来紫禁城,算我求你,这么多年我们对不起了一个人,如果你还想弥补的话我想你会的,虽然这个时候给你写信让你过来真的有点···,可是这次你一定要回来。我已经拖住五时间了,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我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我们一直相处不错,为什么会对不起别人,更不可能得罪别人,紫禁城里为什么····,我相信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耍我,于是去求颢克奇,我跟他辩解了1天他终于放我出来。
眼看剩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我赶到京城,去到许惠临那里,高于梦也在,她们见到我,没有了往常的喜悦,表情无比沉重。
“我现在要带你去个地方,别问别说,跟着我们就对了。”高于梦严肃到我都觉得可怕。不久跟着他们来到一个宫里,看上去像是常在或答应住的,但看摆设又有点像个男的住的。
我走在屋子前的院子,四处观望,极为寂静,略显得有点诡异,我不禁问高于梦:“这是啥地方啊,看上去不好玩啊!”
“我们不是来玩的,你现在进去,在那张老榆木床上的枕头下面找一个就我们见过的东西。”她毫无表情地说。
“就我一个人?好恐怖啊!”
“对,必须你一个人。”
我只好壮胆进去,住的应该好像是个女的,衣架上挂着一件长袍。我靠近那张床,掀起枕头,大喊了一声:“我去!”手机,本子,笔。我好奇地翻开那个本子的第一面,看了看名字,我沉默了,心中有几分好奇和喜悦。正有点高兴,高于梦和金恩雅进来了。恩雅看着我说:“看到了吧,如果按我们的猜测,她的灵魂就是回现代了,如果按这的说法就是死了。”
我猛地站起来,心中的激动根本控制不住:“那么多年?就没有人发现吗?她知道我们在吗,对!她不知道,不然早就来找我们了,她是怎么过来的。”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不敢说一句话,心中只有那无限的愧疚,如果她的魂没有回去,那么她这一生是结束了吗?
她叫杨雨晴,是我们在学校玩得很好的朋友,虽不是同班,但是关系不错,我翻开那本子,看到她的字,真的很兴奋,可是······。
想想6年也不短了,自己一个人能怎么样呢?为什么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也完全没有感觉到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洞察能力太弱,还是天都不想让我们知道她曾经在清朝的存在。
晚上,我回到我从前住的地方,开始冥思苦想这其中的蹊跷和无法解释的一种几率,我一抬起头,看到窗边又一个人停留了一会又快步离开,我立刻起身打开窗户,只是隐约看到一个穿着我们那校服的人的背影,我冲着他喊:“喂!”但是他仿佛像没听见似的拐了过去,我翻窗而出追过去,扯住他:“你是谁!为什么穿着校服,你是现代人吗?”他回答了一句:“是有怎样,告诉你有用吗,回去吧,我放了东西在窗台上,身为同龄人我告诉你,那玩意要是被宫里的人发现,你应该明白。”说完便甩开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一下子不见了影。
我快步回到窗边,拿起那个东西,是一个装着一张纸的信封,上面还印着凯旋门,那张纸准确地说是是打印纸,打开纸: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能感应到是我自己写的:她回来了。看来是觉尔察。纳兰。
是我写的?不对,是觉尔察。纳兰写的,果然,恩雅的猜测没错,以前的那些东西真的真的都是她写的或是她弄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这个告诉了其他几个人,如果我们真的是为别人着想,那真的是焉知非福了,但那个穿校服的男的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