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心怎么样了?”急匆匆赶过来的毛利小五郎看了眼手术室的门,心里打怵。
“还不知道,正在手术中,情况不太乐观,爸爸,我怕!”小兰趴在毛利小五郎怀里,哭出了声。
“没事,小兰,你不是一直相信你哥哥么,不会有事的,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吧。”毛利小五郎一边安抚,却一边皱着眉头,这种事谁都没底。
“嗯!”虽然是半夜,小兰想了想,还是给妃英理打了个电话。
“喂,小兰,大半夜打电话什么事?难道你爸爸又惹事了?心处理不了了么?”妃英理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一般没大事我跟小兰都不会麻烦自家妈妈。
“没,爸爸没惹事,出事的是哥哥!”
“什么?你哥哥他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妃英理脑袋嗡了一下,懒散的状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害怕。
“哥哥得了脑膜炎,正在做手术,虽然现在不早了,我觉得妈妈还是过来一趟吧,这也是爸爸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哪个医院?”
“米花中央医院!”
“知道了,我一会就到。”妃英理急忙穿好衣服,带着包往医院赶去。半夜,路上行车稀少,妃英理提高了车速,十分钟就赶到了米花中央医院。刚到医院,还没询问具体情况,手术室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你们是患者家属么?”
“我是他父亲!医生,我儿子病情怎么样了?”毛利小五郎焦急道。
“病情及时发现,控制的很好,无生命危险,做家长的要多注意,别让孩子过劳,他这种情况是过度疲劳引起的连锁反应,另外身上还有伤口,也不是正规处理,有些感染。”
“知道了,我们一定注意,谢谢医生!”医生无疑带来了好消息,但同样问题来了,我为什么过度疲劳?
“喂,小五郎,你让心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过度疲劳?”
“我什么都没让他干,不信你问小兰啊,或者你亲自问问他自己,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怪我头上好吧?”任谁无缘无故被怪罪都会觉得很生气。
“伯父伯母,先别吵了,叔叔确实啥也没做,除了心自己,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小兰都不知道,等心醒过来,问他就好了。”安静了好久的凌暮发话,所有人都沉默。毛利小五郎凑到妃英理耳边,小声说了些事,妃英理先是吃惊,后来也是叹了口气。
手术完成后,我被推进了病房,这次毛利小五郎把小兰跟凌暮赶了回去,让她们回去睡觉,理由是一周后他们有考试,先养足精神。小兰并不想走,在百般要求后还是被妃英理带走,病房里只剩下毛利小五郎一个人。毛利小五郎并无睡意,双手交叉拖着腮,看着病床上的我,若有所思。
一直持续到凌晨,我开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爸爸严肃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兰呢?”
“我让她回去了,因为你脑膜炎做手术,所以今晚我看护你。”毛利小五郎说话的声音很平淡,与平时的风格格格不入,附带着一种威严。
“爸爸,你好像有什么事要问我?”我感觉到气氛不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你过度疲劳才会这样,说吧,几天没好好休息?”
“呃。。。”这个问题让我猝不及防,为了对付黑衣人,我自从工藤新一变小之后,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四个小时,熬夜通宵更是常事,具体多久并没计算,
“大概好久了吧,我没数过。”
“难怪你接二连三的住院,精神力下降,做什么事都很费劲,自己的身体都不行,怎么跟别人战斗?”
“嗯?爸爸,你好像知道什么?”我睁大眼睛,等待着父亲的回复。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所关注的只有自己家人而已,以后你就会知道,没有什么事是简单的,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毛利小五郎习惯性的想点一支烟,却被我阻止,
“爸爸,这里是医院病房,禁烟!”
“啊,抱歉,习惯了,忘了你不喜欢烟味了,总之,不要再拖着疲惫的身体战斗了,那位小姑娘知道了,估计会跟你吵架吧。”
“呃。。。”我发现我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堵死,
“知道了,这事保密,我会调整自己的,其实我知道爸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懒散,暗地里有做过不少工作吧,哦对了,我好像还有张冲野洋子的演唱会门票,就当是给爸爸努力工作的奖励好了。”
“沃特,你是怎么弄到的,在哪里?”一听这个,毛利小五郎淡定不了了,门票是限量的,几乎是秒抢,等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票早就没了,只能静静等待重播。
“在小兰那里,因为上次帮了洋子小姐一个小忙,这是她给我的谢礼,但我这样也不能去,就勉强让给你吧。”我故意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没事没事,总会有机会的!”毛利小五郎那叫一个乐。交谈中,天亮了,刚刚沉重的话题也被掩盖过去,毛利小五郎又变成平时懒散的模样。
早晨,小哀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似乎有重大发现,但一进门就看到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
“啊,小哀,你来了啊,肯定带了吃的吧,饿死我了!”我满怀憧憬,却被现实所打破。
“来的匆忙,忘了,不过你妹妹肯定会带,额。。。”小哀说了一半,感觉不太对劲,瞟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微微松了口气。毛利小五郎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而对我说,
“你没事我回去了,还没吃饭,我让小兰给你带过来。”
“嗯好!”等毛利小五郎走之后,就是我被逼问的时间。
“不是小兰跟凌暮看着你么,怎么变成了你爸爸?看你头上伤口,是不是病情恶化了?不要隐瞒,不然你知道后果!”
“嗨。。。”本来想隐瞒的事,结果被自己给出卖了,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当知道我疲劳过度的时候,小哀真的生气了,要不是我刚做完手术,估计会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哄了好久,总算平息了小哀的怒火,再三保证之后,小哀才罢休。不过幸好没让小兰知道,不然,我会很惨的。但有时候,“奇迹”总是突然降临,让人猝不及防,
“哥哥,你。。。”
小兰在门口听了一段时间,推开门,走了进来,放下饭盒,然后双手环抱。看到这动作,我认命了,又是一顿教育。在一前一后两个人的教育下,我决定改邪归正,并再三保证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兰,
“小兰,这下可以吃饭了吗?”
“噗嗤,好好好,明明自己做错事,还委屈的不行!”小兰笑了出来,同时又惊讶,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哥哥,这种表情可从来没表现出来过,应该是做了错事心里有点虚了,嗯,就是这样,小兰用这样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旁边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都笑了起来,弄得我好生尴尬。
本想下午就出院,在医院里很无聊,但小兰坚持让我再休息一天,无奈,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跑出了医院,再待下去会无聊死的。
“啊,充满自由的气息~”上学的路上,我不由得感叹两句。
“小兰,心是不是烧坏脑子了?有点不太正常啊!”凌暮小声说道。
“哎哎哎,凌暮,过分了啊,我听到了,我还是病号呢,你怎么能欺负人呢?”我一脸委屈,不满道。
“小兰,要不我们再把他送医院吧,看来还没恢复。”凌暮直接无视我,转而跟小兰商量着对策。小兰也有些尴尬,听了凌暮的话竟然有想把我送回医院的冲动。
我看到小兰的表情,叹了口气,也不再插科打诨,安安静静去学校。学校并没有多大变化,快斗只是在这里呆了一阵,又转回江古田高中了,白马昨天转去了英国。上课很平常,我是无所谓,想听就听,不想听就走神。凌暮时不时的会看一眼白马探的位置,叹口气,继续看书。最正常的就是小兰了,女神加学霸,时不时带来治愈的笑容,温暖人心。
“同学们,这堂课是今天最后一堂课,在上课之前介绍一位新同学。”本来没多少精神的同学瞬间眼睛放光。
“这次肯定是帅哥!”园子已经开始犯花痴了。我却一脸无语,帝丹高中这么有名么,怎么接二连三有学生转过来,甚至连FBI都吸引过来。思考之余,门推开,一名长发及腰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眼前的女生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男生都看得失神。台上班主任看着班里学生的表情,觉得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唤醒众人,介绍道,
“咳咳,这位是清水沫子同学,从今天开始就跟大家是同学了,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大家好,我是清水沫子,请多指教!”最后一抹笑容如清晨一抹阳光,让人忘却心中的浮躁。
“我看看啊,清水同学坐在工藤同学后面吧,刚好有空位。”
“老师,我可以坐在那里么?”清水沫子说完,我微微一愣,他说的地方刚好是我前面。
“嗯。。。也可以,先坐那里吧,那我们开始上课!”
本以为她只是喜欢靠窗户的位置,可走到我面前的第一句话却让我睁大了眼睛,
“你好,我是清水沫子,请多指教,毛利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