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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逆境中的梦想

我一直处于逆境,也是一直很恪守本分的人,对于我本人,是爷爷是当兵的,总是教导我要服从纪律的原因。但是对于其他人,我的这种性格总是莫名其妙的被认为太呆板和教条主义,甚至还认为明明是相貌与才华都不出众的人。我知道我的性格里面是有很多农村人循规蹈矩地成分,但是我从不相信他们给我扣的这顶帽子。为了摘掉这种不好的帽子,我的内心是极为不安分的,至少于我还在内心深处,无比的扩大了我的梦想的与众不同。

我的梦想开始的很早,无论成功或失败的,最终还是让我受益匪浅,也都成为了我人生当中最有意义的事情,我都想罗列一遍。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总是很爱生病,从普通的咳嗽很快转为了淋巴结核,去看病时,很多陌生的人也总是会劝我不用担心说“久病成医,说不定你长大后也可以成为一名很好的医生。”,于是在我还刚上小学的年龄,我就开始很想成为医生,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

但是在我寻医与学医的道路上是极为崎岖的一段历尽艰险的经历。

最开始寻医,是爷爷带我去的,主要是为治病。至于去过的地方,现在已经不能清楚的记忆起来了。我们也许坐火车去过很远的地方,也许也离家没有多远,但最终的结果是我终于拿到了可以治好病的药,吃了快一两年才好。在吃这些西药的时候,我还跟着爷爷去挖了一些中药。为了看病,我们也是没有太多钱一直只到药店或医院去买药。

这样一来二去,在我还不到八、九岁,我就认识了很多山上野生的中药,而且还很容易找到生长的具体地方。也因此跟收购的药材的也打上了一些交道,可以经常挖来药材去卖。于是,我那时候总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在家乡种出来满山满岭的药材,这样,生了病的人也都可以找我给他们药。

在我生病的时候,我会经常一个人呆在山里面,因为在我治结核的时候,也经常会遭到隔离,其中也包括鲜为人知的语言上的隔离,故我很害怕外界的嘈杂,而且总习惯了一个人呆在山里的清净。故这种一穷二病而养成的孤僻性格也是与生俱来的。

我会经常咳嗽的,等那些病菌侵入我的肺部以及气管变成痰就扰动我的喉咙一直痒痒,于是就禁不住咳起来。我的内心是无比仇恨疾病的,因为总想将它打败。

即使是生病,放学一回来,我也会先跟母亲打声招呼,说我自己要到山上去砍柴。然后带把镰刀就冲到了山上去。

在我呆在山里面的时候,我总是会忍不住地然后用尽全力咳嗽,企图将所有的痰液都咳出来。然后再砸碎一些土将痰埋起来。当然,做完这些之后,我还是很憎恨,恨现实的世界总不公道,穷的人为什么会总是先得病?我总是会怒吼,想将所有的脾气都发泄出去似的,又气愤到极点:难道这病真的比我的身体强。于是一口气将山里的荆棘和树木也横竖地砍倒。直到手脚火热起来,脸终于涨红了起来,也因为肺活量的增加而舒服起来才停下来休息。休息一会我便冷静下来,开始琢磨着与病有关的一些事:药是治病最重要的东西,如果生了病能够早些吃药,身体自然就会康复。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而现在离战争解放也并不久,穷人能够分到的医药资源还很少,可见药是多么宝贵的东西。了解怎么样栽种药材也变成了我人生当中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我的还是个小孩的时候,看见山里的药材,总感觉是最稀奇的事情。那时候只有爷爷常常带我到山上去劈柴。因为我也常常呆在山里,他似乎总觉得我是喜欢山的,他说喜欢山的人胆大心细,总会是块好材料。他一说这话,我就知道是在夸我,于是也更加仔细地记在了脑袋里面。

我经常跟着他在山里面也挖药材,他一见药材便知道是用来治什么病的。故最开始,对外界的事物还很懵懂的我,最崇拜的也就数他。

我们村至现在还是一个非常穷困的村庄。小时候听爷爷总提起,战争年代,他都眼见村里都死了好多的人,那横七竖八的样子,也更不知道有多惨,那时候简直埋尸体都埋不赢。所以到现在我们村也就只有这二十几户在了。而且他带我去山里的时候,一边说,也一边潸然泪下。我们的村也的确变成了一个人烟十分罕至的地方。交通也极为闭塞。故有关医药的东西更没有传进来过。

但是我依然知道了不少的药材,比如说灵芝、车前草、夏枯草、穿心莲、甘草、金银花野菊花等等...

我在田间地头随便可以得到的就是穿心莲和车前草,那时候经常采来卖钱。我经常便放牛便找,一找几十天都不等。那时候一两穿心莲也就几毛钱,弄一大筐晒干之后,也才只卖了几块而已。我总很希望自己可以挪一片地种,但是父亲始终都没有同意,一是药材太便宜,种一块地的药材不如种一地的大豆或玉米。而是药材太难种,一不注意,草长得会比药还要高,而且放牛的人不知道还以为只是一片草,一会就会被牛吃了。

于是也就只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提过种药材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从别的人家的山里面移栽了一棵栀子树到自家门口的山里。每当栀子开花的时候,我都会我看。尽管在我们那里,栀子树在路边上和山里到处都有。

金银花到了夏天,我也能弄到很多,我在家里门前的栅栏里上也种了一棵,一到春天就会冒出新芽,然后到夏天的时候便疯长到整个门口的大树上也都是了,再到6月中旬的样子,便开满了黄、白色的小花朵,它们便在树梢像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吹起小喇叭,一副高高在上灿然的样子。最初,我是从不知道金银花应该在花苞未开放的时候就采摘。于是一等花开,便拿了长梯子爬上树上采回去晒干,到冬天的时候便宝贝儿似的拿出来泡水喝。

后来有人传言:金银花是要在花苞的时候就该摘了,我最开始不相信,但后来看见超市中有卖了,才注意到他们卖的一直是花苞,还未开花就必须得采摘。但是到了夏天的时候,我再搬去长梯子的时候,我总感觉别扭,心想:这花还没有开放就应该先摘了吗?未免太残忍了吧?是花朵总有开放的权利,还是等花开吧。

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摘过金银花,因为不知道开花了之后到底用作泡茶究竟是否正确。

我所弄到得药材当中,最令我高兴的就是灵芝。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就被告知,千年灵芝是仙草,会通人性。所以,偶然得到一株灵芝草,我就会开心的不得了。我在6岁的时候就遇到过人生当中第一株灵芝。灵芝不是草,是真菌类,这是我念初中的时候才知道的事情。最开始注意到灵芝的宝贵,可能还是因为爷爷的缘故。

在我注意6岁之前,爷爷就已经买了灵芝给我煎药喝,在一副中药那么多的药材当中,灵芝就是其中一味。他说那是药引子,是最宝贵的药材。能够亲眼见到它的人一定是最幸运的。于是我就特别注意了起来。

一天从山里经过,我还在很远就一眼看见了灵芝长在一个湿润的陡坡上,于是我连它旁边的土也抓起带了回去。我本打算要将它种在盆里,心想如果真的让它长多少年之后,会不会变成活宝,真会通人性?

在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的那时候,我是一直会确信青蛙是懂人的想法,植物活了很久成了精之后也会和人一样会思考事情。

但是事实上将灵芝种在盆里不久,它便连盆一起不翼而飞了,后来才知道,是爸爸将那盆完全拿过去插了葱和大蒜。再后来,依然能够时常在山里面遇见灵芝,但即使拿回去,也是晒干了放在一边以备不时之用,至于栽种却从未成功,也并未再去钻研。

故许久之后,时至今日,等我学了一些医药又想起这段事情之后,我总后悔最开始就不能亲手种出来灵芝或其他的珍贵药材,不能为医药事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而深感愧怍。

在我未曾离开大学校园之前,我也一直怀着这种医药梦,总觉得会有机会走向医药领域,见识到更多的医学科技知识的。我总深刻的记得踏上医学之路的一点一滴,在离开之际,《大医精诚》中,“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等诚心救人的篇章一直铭刻于心。

但在医学道路上,我最终也未能修成正果。我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医学的发展轨道。甚至和医学的发展是分裂的状态,不过尽管如此,还是减不了我对医学的酷爱。我对医学和科学的态度,内心当中依然是无比的坚定的。我知道我想深入了解的知识还有很多,我的疑问也有很多。

比如说,我想到的一个问题:人的语言中枢是怎么反射调节将冲动传到大脑,然后由大脑支配整个神经系统进行非条件反射与应答?于是我猜想:大脑中的十二对神经可是都长在脑干上面,而且听神经接收到信号传入大脑感受器之后,最先传给的就是离大脑中心——灰结节最近的动眼神经、视神经、嗅神经,先调节好这三对神经的正常功能,治愈精神分裂症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于是我还产生了一种貌似非常科学的直觉,世界既然是物质世界,一个人看待物质世界的思想应该是连贯的,而这种看待物质世界的意识到最后是能够得到精神的满足,也就是到最后自己的感受是愉快的。不会再产生一些更莫名其妙的幻觉。

我想,一个人的意识是总在被周围的人或者事物不断地提醒当中,内心抑郁的人是往往活在失败当中的人,他的这种失败被不断的提醒才内心逐渐恐惧周围的一切,故常常走不出自己的内心世界。而那些不断地取得较高成就的人,成功会使她们的自信心逐渐地变稳固,就越不容易脆弱。

故我一直想弄懂了精神分裂症究竟是不是指十二对脑神经不能相互高度配合完成一个完整的反射的这个问题。我想,要怎么样才可能有效的提醒真的有精神分裂症的人去想那些曾经一直让他们自豪的时刻呢?我最开始一直认为,只有先从提示动眼开始。

我相信动眼神经和视神经一定管着看这个动作获得信息的能力,所以,如果分心去想别的事情的时候,我就暗示自己眼睛一定不能转移到别的地方,一定要专注。为此,我总习惯用手完全点着一行字,然后眼神移动的去看,一旦有任何一点离开理解书里面的意思的思想,我就立即提示自己,动眼神经可是离开自己大脑最近的地方,现在就让它一定控制好自己的眼睛所注视的地方。用手去触摸和感受也是我长期训练的一中条件反射,一想到自己手指的地方,包括文字或其他,我都会特别仔细查看。

也许对脑和神经的构造太过着迷,后来,我看了脑的解剖,发现嗅神经才是离大脑灰结节最近的神经,于是猜测嗅觉体验才是最先感受周围环境的体验。是否可以先改变一个人的嗅觉体验去改变他的脑神经调节的功能呢?于是我最开始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个实验,那就是多到一些食品店,多去闻一些食物的味道,然后感觉满足了之后,再去深呼吸,去嗅没有异味的,自然的空气,结果奇迹真的发生了,我似乎总能够感觉一股自然的新鲜之气能够直接通过鼻孔到达自己脑干的呼吸中枢似的,而且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一样,感觉更是乐不思蜀。

于是我猜测了解到神经的这些最基本的功能,以及是通过怎样的条件反射与递质传导来达到神经——内分泌调节功能之后,可能对进行精神分裂症会有莫大的好处。

不过,在我还没有提出有关在医学领域的这一猜想,便离开学校以及与医学前沿有关的地方,或许我现在还没有达到做神经研究的那种标准,但我对医学与科学的信念却永远不会被现实冲垮。

即使以后也不能实现这一理想,我想也想到木能尽其用,人也一定能尽其材,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我想,别人无法阻止你渴望的内心,正如别人无法阻止人类的进步、历史的前进;无法阻止万物的生长,江河入海。

如果你是一棵大树,高耸入云,你就自然会选择昂扬向上,生机勃勃,拥有能够为别人遮风挡雨的性格;如果你是一滴泉水,,你自然会选择上善若水,厚德载物,拥有能够滋润别人胸怀的力量。所以失败也永远不要去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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