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终也没有追上江家的人,张家大长老回到家中,怒火中烧,运转起金属性的五行之气,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木桌瞬间化为灰飞,甚至连地面都龟裂开来。
“大长老。”看着江离的两个人突然出现在大长老身边,手中拿着一封信,信被深绿色的水属性封印着,那是慕容家派人送来的书信。
“告诉他,我同意了。”张家大长老根本就没有打开信件,但是他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根本就不用打开,慕容家已经不是第一次向张家伸出这样的橄榄枝了。
“你们把族中的这些人暗中送走。”张家大长老接过信件,手指一拈,信件瞬间化为飞灰,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字迹已经透到了纸的背面,隐约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名字,把名单给那两个人,张家大长老坐在椅子上沉思,这次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如果是成功还好,但一旦失败,那就面临着不可想象的灾祸,张家真的承担得起吗?
太阳又懒懒的垂到了地平线以下,从空中坠落,就像一个失去了支撑的人。
张琪照旧在床边站着,她还没有恢复过来,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但是那治病的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只有一瞬,还没有等到张琪反应过来,那个人就已经把张琪打晕了。
同样的事情,在张家到处发生着,这个夜晚,不平静。
张家所有有被公认前途的年青一代,都被带走了,不知是谁做的这件事,更不知道他们被带到了哪里。
整个人界,除了自己的家族可以教育后代以外,只有四个学堂,西莲、东政、北真、南寒。
西莲位于西华,但并不是一所培育炼器师的学堂,它只培养最普通的修士。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秀气,西莲只招收女学员,所有的男学员无论有多高的天资,都会被西莲排除在外。
东政位于岐山以西,最优秀的是水属性的五行之气和土属性的五行之气。
北真位于海泽以南,最优秀的是水属性的五行之气,金属性的五行之气和木属性的五行之气。
南寒位于焰渊以北,最优秀的是火属性的五行之气和木属性的五行之气。
其中,北真,是四个学堂中最好的一个,至于评价的标准,自然就是各个学堂的大教授的实力,虽然这个标准看起来不太客观,但是确实公认的。
北真的大教授,是一个同时拥有三种五行之气的修士,同时他三种五行之气都达到了二阶的水平。而其他的三个,只有两种五行之气,虽然南寒的大教授火属性五行之气已经达到三阶的水平,但他木属性的五行之气不过二阶,两种五行之气等级差别太大,无法有效融合。
在学堂里,教师也有等级划分,最高的教师,就是大教授,他总管学堂的事物,其实根本也没什么的可做的,他唯一的事情,就是修炼,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使得自己的学堂在众多的学堂里更加出色罢了。
再往下,就是教授,教授主要传授一种修炼的思想,为学员讲解自己对于五行之气的理解,以加快学员的修炼速度,并且在每个学员的修炼之路上指出不足,引导他们修炼的方向。
再往下就是其他各类的普通教师,有的教灵药的识别,有的教各种丹药的功效,有的教灵器的等级,有的教简单的阵法的识别,也就是说,虽然学堂并不培养灵阵师、炼丹师和炼器师,但是对于这类人他们必须要有所了解。
进入学堂唯一的优势,就是对于穷苦的劳动人民,哦不对,是对于家境并没有那么优越的修士而言的,他们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无论是功法还是丹药。
而强大的家族,是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放到学堂里的,他们自己完全就能够提供给后代应有的教育,以及充足的甚至让学堂里的学生感到羡慕的充沛资源。
这个世界,唯一交流的方式,就是五年一度的“大洗牌”,这个名字起得就和这个比赛一样,所有的人类修士都可以参加。其实说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但是那些家族里的老怪物是根本就不会出来的,如果他们真的出来比拼,那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他们每个人可谓是动辄翻山倒海的强者,要让他们真的在这个擂台上放手一搏,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家族可就真是要折煞根基了。
所以到最后,这也就成了默认的青年才俊才能参加的比赛,最终甚至直接制定了一个规则,18岁以下的人才能参加。
第一场,20比20,每20个人结成一个小组,这样可以最快的刷掉更多的人,当然如果有人自身实力还可以,但队友太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时候就是显示自家家底的时候了,许多大家族都会组织家族里的精英保护家族的后代,使得他们可以在排名中获得更好的成绩。
第二场,5比5,第一场前100组都可以参加第二场,当然到了第二场,人数会锐减,毕竟大部分的人都是家族里派来保护后辈的,自然不能和自家后辈为敌,所以一旦两相遇上,另一方就要弃权,直接导致比赛人数直线下降。
第三场才是真正的重头戏,第二场的前20组都可以参加第三场,而到这里,留下来的都是各个家族新一辈最有希望的精英,他们此刻的胜负,直接关系到身后家族的荣耀。
这不仅是显示家族实力的时候,也是这些老家伙漫长的岁月里,相互斗争的乐趣所在。
这也是各个学堂的招生标准都很严格的原因,他们需要在这场赛事中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那些高于学堂的炼器师、炼丹师和灵阵师的组织的招生标准自然更为严格。
可现在还不到各个学堂招生的时候,就算张家把自己的族人送走,也无法进入好的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