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何人，为何无故出手伤我门内弟子？”
当门外的人都被一扫而净时，门内突然传出了声响。
天星握了握手中的冰魄，那原本通透的雪白此刻变得通红，鲜血顺着剑尖滴落下来，再配上她一贯的淡漠神情，简直就像是一个死神，一个没有感情，到处收割灵魂的死神。
就连从门内走出来的那个人都要为这遍地的横尸震撼，鲜血淋漓的伤口到处都是，残忍无比，他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一个人干的，还是一个女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正在替天行道。”
其实在这个世界从古至今，正和邪的立场都是无法判定的，她说她来替天行道，也不过是为了用最快最直接的方法站上武林巅峰的借口。
是的，仅仅是借口。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她不介意用一条条人命来换取势力和权力。
“替天行道？哈哈——哈。”那人狂笑不止，“你们正道的人就是这样虚伪，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借口？”
那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洞里，讽刺无比。
“你很难过么？”出乎意料，天星并没有动怒，而是用这样疑问的语气去质问。
“我怎么会难过？！要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那男人愣了片刻，便坚定的说。
即使那个人极度否认，但天星还是从他的语气姿态和眼神中察觉到了那莫名的悲伤，那么明显又没有存在感的悲伤。
她的心微痛，曾经她也是这样笑看苍生的。
“我放过你，你可以走了。”她是这样对他说的，她不想杀他，一点也不。
那人凝眉：“我不需要人施舍，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死在这里。”即使五毒门是在外无恶不作的门派，但对门内弟子极好，……
“我不想杀你。”她直接说明，原因很简单，她看了曾经。
“为什么？你们正道人不都是喜欢邀功的吗？我看你也是接受了谁的请求才来的吧。”他推测道，正道能有什么好东西。
“我，不是正道的。”她冷漠一笑，遍地的血腥味突然凝结，她，亦正亦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