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在她说话时读取了她的思想,没发现任何问题。但我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气息、神情、动作,我能说出一百个问题但我却不知道确切答案是什么。我们一行四个人应该足够应付了,夏克薇娅还在和她闹矛盾,自然不会去。希望一两天后就能见到另一个人格,结束这一切。”
“聆听者,你不能一直这样逃下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靠着墙。
在一间有些年份的屋子里,阿伦娜坐在一张椅子上脱掉了披风,接过了水。
“可是我已经不是当时接你契约的那个聆听者了,阿文图斯。我已经忘了怎么用剑了,一点都想不起来。”她把剑放桌上,叹了口气。“如果两个我互相打起来,你帮哪个?”
“帮以前接我契约的那个。”
“这主意不错。除了你之外,风盔城还有别的刺客吗?我要找他们练练手。”阿伦娜拔出剑在手上转了一圈然后掉在地上。
“好像。。。能信得过没有了。其他的人都是另一个你的亲信。”阿文图斯拿出一封信,“上面写发现你尽量活捉再交给她。我冒着很大危险接应你的。”
“我说怎么有那么多人盯着我看。说实话,情报方面我一点都不在行。”
“我最近扩建了地下室你可以暂住在那里,里面有训练的假人和木剑。”他把钥匙给布莱顿人,指了指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谢谢,我会记住你的帮助。”阿伦娜收好东西。
几个骑手拉住马,停在一座废弃监狱前。马库斯跳下马,他看见了一条布片,可能是一件长裙上的。他凑近鼻子闻了一下,确定是布莱顿人的。
“她来过这里。”他把布片塞入兽皮做成的皮包里。
“我说过我没骗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塔瑞兹目前非常没有耐心,毕竟肉已经到嘴边了。
“奥拉?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睡觉,今天一定有问题。”变形怪趴在马背上,昏昏欲睡,她不知道自己的早餐被刺客下过药了。“我现在连变回原形的力气都没有。”
“你吃了什么?”泽伊拉调整了一下尾巴位置。
“和你们一样啊。”奥拉伸了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差点摔到马下。
“嗯。。。塔瑞兹,你和泽伊拉走前面,我和奥拉慢慢跟在后面。”马库斯让他们跟上自己到队伍末尾。
“奥拉,还好吧?”他扶住摇摇欲坠地变形怪。
“还好,你这样她不会吃醋吗?”
“当然不会。对了,昨天她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我闻到了不同的味道,后来我晚上独自去军营拿马的时候看见那个菜鸟。。。守卫说她叫贝丽尔好像,她长得挺漂亮的。。。跑题了。那时她坐在自己房间里哭,后来我听见椅子被踢到的声音。”
“她上吊了,然后你救下了她。后面大致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奥拉点点头。“你怀疑是她,但怎么证明呢?”
“额,她的气息,神情,动作多少有些不自然,她在掩盖什么,掩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察觉到了,她现在很兴奋,但也很不安。”马库斯尽量压低声音,不让刺客察觉。“和另一个她有关,但绝对不是好事,这是一种。。。我只有在她计划或者已经杀人时才感受的到的感觉。
“你打算阻止他,怎么做?”
“抢在她之前找到她。。。然后再说,这计划应该还不错吧。”
“那你肯定会和她打起来,然后呢?她三十年来天天在被强迫和那些魔族,怪物战斗,你却在喝酒堕落。”奥拉摇摇头。“那把钥匙,这是关键,她已经藏起来了,这说明这把钥匙可能是她死穴。”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走快点!”塔瑞兹感觉他们越做越慢,忍不住催他们。
“钥匙。”在远处的风盔城中,阿文图斯对阿伦娜说。“她一回来就带着那把钥匙和一个木匣子,然后把匣子藏在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钥匙被她随身带着。”
“难道她把心脏放里面了?像个巫妖一样?”
“准确来说,像行尸走肉。这也不难怪她回到圣所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领袖及其亲信。然后自诩为聆听者重新掌控黑暗兄弟会。”阿文图斯耸耸肩表示无奈。
“那她会把她的护命匣放哪里?你知道她前段时间的行踪吗?”阿伦娜挠挠散乱的头发。
“大部分时间在晨星圣所,去过几次福克瑞斯圣所,其他时间应该都在赶路。她也刚刚回来不久。”
“我会放哪里呢?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阿文图斯把门关一下,风有点大。”
“但这是地下室啊!”
“那我们要离开这了。她的马正在加速。”
布莱顿人收好东西和他一起离开屋子。
“啊,风盔城。”塔瑞兹把马拴在城门口。“扩建了不少啊,希望我能成功找到她。你们就待在这吧,我一个人就行了,难道她还会咬我?”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们在这待会。”马库斯把剑别在马鞍上。“不要带武器,最近风盔城管的很严,如果加上我在帝国的军队带呆过,他们可能不让我们进去。”
“再碰上吸血鬼怎么办?”她丢给守卫几枚金币,守卫迟疑了一下打开了门。
“你不是已经碰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