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帝国控制的小镇,伪装成商人或者是佣兵,那两个星期之内,趁机获取情报。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计划,没有任何后援和支持,无论发生了什么,也都只能靠自己。”杰克又恢复了严肃的面孔,仔细的说道。
“那我们连情报的获取地点不知道吗?这也太扯了吧!这已经不是去做任务了,这简直就是去送命。”凯尔特抱怨道。
“没错,这一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不过,山寨和一个公国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必须要用一些奇兵,来缩小双方的差距,才有可能获胜,这就是一场赌博,只有我们成功了接下来的计划才有可能进行。不过,选择和一个公国作对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啊。”林书在一旁分析道,他摸着下巴,娓娓道出王沐然的想法。
“没错,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场豪赌之上,如果赢了,无异于小蚂蚁咬死了一头大象,输了,至少证明我们曾经奋斗过。所以,请带着我们大家的期望好好去吧!最后作为我个人的忠告,你们都还是孩子,最大的林书今年也只不过21岁,我希望的是你们都能活着回来。”杰克的语气无比沉重,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仅仅是生存也都那么困难呢,那么就带着弱者的力量去挣扎吧,说不定就可以成功了。
互相都没有再多说什么,纷纷回去准备可能用到的工具。因为情况多变,谁也不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反而带的很简单,每个人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轻装上阵,差不多都是最基本的生活用品,他们的身份已经决定好了,是贩卖土特产的小本商人,所以里面还装着不少山里采摘的蘑菇什么的。
“快去吧,山寨里还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呢!”来送行的,只有没事做的村民甲,其他人都紧张起来,因为刚知道了小小的山寨要和敌方的公国开战,胆小怕事的竟直接开始收拾行李,打算现在就开溜。准备留下来与山寨共存亡的人不足总人数的二分之一。林书他们出发的这一天,就有很多人背着行囊,拖家带口的离开这个生活了数年,甚至十多年的第二个家乡,这些胆小鬼一边咒骂着高层人士的决定,他们的弱小实力保护不了自己,然后一边逃跑,实在是可笑之至,自己没有力量,还怪别人多力量弱小,自己改变不了局面就怪别人的能力小,这种人,留在山寨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虽然莫雅,还有小弟甲乙他们3个并不出众,凯尔特是首领杰克的儿子,林书有时候也山寨做出很大贡献的人,两个人在山寨里的知名率都很高,这时候他们俩一块儿拿着包走出山寨,真的是让人很怀疑,这两个在山寨中元老级别的人物居然也跑了,那些逃跑者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加紧步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更有甚者,本来在离去中摇摆不定,在边境的范围里,这里的生活已经算是很好很好的了,看到他们两个走了,马上收拾东西,开溜。
他们5人自然在路上遭到了一片谩骂,各种胆小鬼骂他们胆小鬼,真是有些讽刺,虽然很不爽,但大家都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都给忍住了,为了这个该死的任务,必须要识大体一些。
“终于离开那些人了,可把我给气了个半死。平时也没看到他们这样啊,那个孔大妈,一直对我挺照顾的,虽然有一点抠,可平常对人挺好的,到现在这个情况却是这个样子。真让人不敢相信。”莫雅感叹道,刚刚那个孔大妈咒骂的最狠毒,这一点和她的年龄完全符合。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人啊,平时都不是最真实的自己,他们有,这种那种的伪装,看上去好像是正人君子,危急时刻,可以为了自己活命把多年的好友推下山崖,而那些恶徒也不乏有心中善良之辈。毕竟人心隔肚皮,我们无法分辨谁究竟是是好还是坏,不过通过一些特定的环境可以看出来,比如说现在。”说这话的人不是林书,而是平常积极乐观的凯尔特,看来他被人坑的挺惨,人生领悟还是挺多的啊。
莫雅是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的确,这就是人。我只是双子座才有两个人格,每个人都会有好几个人格,善良的,邪恶的,温柔的,偏激的,最真实的那个往往就是最丑陋的。不过,没有人能知道什么是绝对的善和恶。比起这个,我们还是更想一下今天晚上睡在哪里吧,看天上的乌云可能会下雨,附近又没有什么遮挡的地方,快走吧!”林书喊到,众人连忙跟上,把心思全放在周围的环境上,看看有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没有人注意林书刚才说了一个奇怪的名词“双子座”。寻找了老一会儿,天色渐渐黑下来,周围除了树木之外,没有别的遮蔽物,基本上都是平原。如果躲在树下,那肯定玩儿完。这里可是异界,空气中的游离能量充足,是地球的几百倍不止,加上对木材并没有那么大的需求,所以这里的树木基本上都有100多米高,如果运气差,被雷劈死是很正常的,林书他们可不敢赌,于是在小雨中前行,杂草把小腿淹没,足足有半米高。5个孤独的影子就在其中飞快的掠过,都是职业者,最差的也有一阶巅峰,这点体力消耗完全不在话下。
“如果还是找不到,那就只能跑一夜了,你们还好吧?”凯尔特关心的说道,林书肯定没有事,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二阶职业者,还强的没边儿,自然不需担心。其他3个人就不一样了。虽然已经是一阶巅峰,可是终究不是二阶,这其中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特别是莫雅,她的修为很不稳固,实力严重不符,应该是最累的一个。
“我没事的,快走吧!”莫雅气喘呼呼地回答。
看着她硬撑,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依然是像飞鸟一般掠过,留下神秘的背景和深浅不一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