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走路打脚偏,本是去拿饼干,却误撞去打冰箱?打冰箱的一瞬才知弄错,原来魂不守舍。
更多时刻心情就如这些要拿的饼干,饥饿想着它;吃下去觉得饱了,吞的时候也没察觉什么味。偏差的心情属于正常吗?貌似我也不能说正常或者不正常。
6.29吃饭之际,坐在椅子上,欣赏空中的白云,很是美,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我判定自己是个感性的人,心,随物变;情,随景移。
我也不能忘记某人,口头说忘记是忘记不得的,因为我是属于怀旧的人,我想的更多是童年和年老的事,但我确信我是看得很淡的人。
很淡,不是对感情,而是对物质。
这些年没有足够回忆的东西,因此常常脑袋一片空白。空白的时候就坐着,静静地坐着,耳朵不时从周边传入各种声音,孩子的惊叫,鸟叫,鸣笛,说明我并没有呆,我的思维还活跃着,只不过,眼睛暂时不转而已。
我不想去思考什么,思考太累了,沉重得要加上枷锁。就跟写小说,我喜一气呵成,任何勉强,造势的东西,都温暖不了自己,同时也感动不了别人。
我喜欢听到狗吠,那是会让我想起童年。我的童年是很幼嫩的,常生病,每隔一段日,父亲就要载我到卫生院,我不害怕打针,却害怕吃药。打针专打屁股。吃药我要磨成粉。
我的童年是在父爱呵护中长大的,我由于最小,父亲极其疼爱,疼爱他的“宝马”(永久牌自行车),就是我的首座。他去打渔,我跟着打渔。噢,他喜欢咬我的胳膊,小时我的胳膊细小而纤长,他一口咬下去,就有他一排深的牙印。父亲对我的疼爱方式是这样来的。
我的成长氛围相对温和。小时做事慢腾腾的,长大也是慢腾腾,只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我才会控制它在某段时间把它完成。
长大了,很多时候不能自控。孩小我任性,我不允许父母骂我,骂我我就跑,蹲墙,让他们找不着,你知,我会捉磨他们的心态,他们见我不在,他们急了,急了他们下次就不敢哄我。
到现在,至今也是这样。所以我的性格有点叛逆。老公要学会怎么适应我,而我不会适应他。我是热闹与孤寂共存的人。完好地说,我是热爱团队的一员,如果集体共事,一般以集体的利益为重;生活中,我喜欢享受空间,一个人要享受寂寞,享受天籁也是很美的。因为在你的一生中,你不可能时常要求有人陪伴,所以得学会忍受寂寞和获得自由和孤独的享受感。
我因此很羡慕在孤独中完成巨著的人,象司马迁在囚中完成《史记》,曹雪芹完成《红楼梦》。一个人在空杯心态和零界点才能得以让自身真正成长,我相信朋友的话。
我有时多么庆幸,在我的半生中没受过什么打击,要吃有得吃,要穿有得穿。我没有象高原上的孩子,原来在网上有张使人印象深刻的图片,哦,想起了,是希望工程一个女孩儿两眼炯炯望着人的一张图片,她的目光揉合许多感情:求生欲,求学欲,求“爱”欲。若某天我有钱我就建个儿童教育基金。
人的平凡心很难被关注的,只有我们去关注社会,关注得以我们平和生长的国家。说起来,我们芸芸众生多么缥缈,而实现我们自身奋斗目标,在路途中多么艰辛!
大概孩子们渴望的目光与我们渴望的目光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是多方相连的,唯有共存事业,共存奋斗的基础上,我们的脉搏和心是相通的,我们为实现自我的利小,而实施国家的利大。百川入海。
谁是我们最可爱的人?魏巍说:子弟兵。他们这种坚定的信念一直未变,概念在我们童年的脑中也未变。近段持续下雨,江西,福建,湖南,贵州都呈现严重内涝。是最可爱的人不间断的身影晃在我们眼前,唱凯堤,还是救劳苦大众,他们活跃最艰险的战场。
一个人无力望洋而兴叹。多人搭桥为人过河。工作起来忘我。
我们应该感谢这个和平的世界。静坐的时候望着天空,没有硝烟,没有枪声,没有战地的流血。我们很幸运避免战争引起的血流成河。当我们再次观望南京大屠杀,当我们再次目翼机舱掠过。我们幸福可以一宿睡到明天,这种事情对他们岂乃是奇迹?
没有战争,天空的鸟叫得自然欢。我们也将一天盼着一天,供孩子成长,供孩子上学,而我们在各行各业不断打拼。我们为的是活着的一生,如何变得有价值,而我们是借以谁或者什么在支撑心中的信仰呢?
爱这片土地,你将不会离开,即使走了,我们有天还是回到它的身边。
人也一样。心底说爱了,你还会矢志更改吗?
亲爱的,你说会吗?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