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地方呆久了,你不忍搬迁;当一个空间都成了我写文字的环境,我就不忍作别,他好比我的爱人.
四年的时光,别人不能理解我们之间如胶似漆的感情。快乐与我同步,你是我最好的知已,我随时找你倾诉。我不忍与你作别,你是我的爱人。
当有人想在你身上找到兴奋点时,我仅想在你身上找到精神上的交流。你勉励我,我昼夜不休涂鸦文字,象刘德华唱的《练习本》,你成了我人生按时必练的本子.
你牵着我的手,起起伏伏,四年时光,这一路上少不了我的哭泣,是你轻拥着我入怀,找到结实阔宽的肩膀。友问我,如果要你关,你会关吗?我说我不关,环境空间是我生活的大部分,我知道,你少了我不寂寞;而我少了你,却无时不刻想念着。
清明快来了,我有很多腹中心事诉之于你,也许这次会再次令我追忆逝别了三年的奶奶,以及刚刚过逝的大姑大姑爷,有时我会沉浸在生命难予追回的不安之中,象南平小学生惨案,象5。12惨案,生命脉搏跳动转瞬之间,这一刻嘻嘻哈哈;下一刻已不能见其芳容。
但凡世上人终有一别,在活着的路上,与你分享快乐;在生活中,与你感叹逝水年华,我们找到同心理。
在这样的社会,与人说知心话的越来越少,人的压力大,必要有个倾诉的知己,我不与你说别,我的爱人
你是我爱人,我想在你身上撒娇;想领你听我歌唱;想领你看我写的文字;想听听你善意的见解;更想听听你的建议.
我想着你,是因为我不曾忽视你。
我的爱人啊,我不想与你作别,有多少四年时光,我的虎狼青春都奉献给你;我的热情都赠付给你;我的爱情文字都抒情着你,更可怜的,我把吃饭时间都给了你。
我的爱人,我不想与你作别,与你作别,我是想多点时间写我的小说,三年前,我几乎把时间花在写连载小说上,写了吃,吃了写,睡了写,如此重复,有一次某网站一位编辑问我,一天你写多少字,我说多者一万,当时一天写三篇,比如上午写《毒蛇》,下午改个风格写《小猫流亡记》,晚上集思写《黑洞惊魂》。他说,不可能,就是神人也做不来,我想那些日子我做来了,现在我找不到那种感觉,那时的感觉特别奇乎,那种改变特别夸大,我就是纵身在故事的每个角色,一会喜剧,一会悲剧;一会哭泣,那时的生活真的又哭又笑,活脱象个疯子。
我的爱人,三年前写小说的切身感觉,那些日子我不能忘记,我每日孤苦伶仃,我的创作源泉来自安静的世界,听起来你有点不信,我想起新周刊转载的一句:
“我必须要寂寞才能创作,我是很容易分心,很难集中精神的人,还很贪玩,通常我要玩到很有“罪恶感”,才开始工作.我写歌都要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不接电话不许家人骚扰。总之一定不会去什么咖啡室、露天茶座这些很有形式感的地方”(黄伟文)
我的爱人,不与你作别,我每天清晨需看你的容颜;每天睡前轻轻与你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