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柳宗元<梅雨>中首句:梅熟迎时雨,苍茫值小春.又有南宋僧志南<绝名>中: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柳风.话说一下起雨来,接连不断,南方阴雨绵绵.
今早六点多起床,和老公起来一看,两人都吓傻了,地板湿得不行。老公不停地感叹,“这种地方人怎么待!起来,我们出去走走!”喊归喊,我不想离开被窝,又捱了几分钟,直到闹钟痛快闹在7点,老公又催:“猫猫起来!起来!我要吃早饭!”饭早焖了,昨晚放米自行预约清晨做好,每天早上加热一下就可吃。
踩在湿漉的地板,被水洗一番。春季回潮,潮水直涌,湿度如此大,耕民却易于播种,老公穿着睡衣在房间来回踱步,用吹风机吹着内衣良久。
这二天天气变化极强,昨天博友的回复令我好笑:“广州都快变潮州了!”,厦门如此,南方地带恐怕都如此。
小时候,我回忆,奶奶的砖房,每到梅雨季节都是潮湿的,那时山地人赶集时常挑碳来卖,一笼十几元钱,在当时来说,很贵,贵也就贵点,风湿可别熬出来,在床的四个角安放黑脆的木碳,起到吸潮作用。
我十一二岁跟着奶奶睡,春季回潮早已习惯,然而奶奶可受不了,经常饱受风湿疼痛,每当这时,她拿着米筒,在里面烧纸,一个劲把筒子倒过来,压在痛处,那种感觉啊,就象眯着眼抽着鸦片痛快,结果几天后,痛处烙下一大块衍血未散的印记。
奶奶说,我的大姑姑顶英小时常给她捶脚,捶到第二天发现更痛,我问为什么痛了还捶,奶奶道,当时腿麻,捶着感觉好,叫姑姑继续.奶奶过世多年,这种境像会让我时光倒流几十年,脑里依然出现那种童年和她聊天场景。
春季地板湿水,墙壁挂着水珠,家中养的母猫在悬梁上喵喵叫个不停,半夜听它们嗷嗷叫,大人称之为“**!”于是过不久,母猫就产下一窝仔。
今早看着冰箱上放着一张纸也湿了,想着童年那个时候,纸受潮,一撕就烂掉。吃早饭时候,收看“早间新闻”:云南元谋发生5。1级地震,老公评价说,人的生命渺小,再有钱;地震一震全没了。
新闻上又说,北方旱灾,湖北沧州旱情严重,图片上显出土壤裂掉,庄稼收种颗粒甚小;摄像贵州处,一片萧条景像,几棵栽种的长苗在风中抖瑟。
童年期间经常遇地震,也碰来乞讨的乞丐,大都长江三角洲一带徒步而来,奶奶心好,每见一个丐者来,都会用米筒打上半筒米倒入他们的袋子。
那时的乞丐不象后来形成的诸如骗子,要么乔装打扮,要么连有劳动力的后生都上阵,年青装讨,令人不齿。
如果童年七十年代的时光因受水灾而流亡行乞,我们施善因为有同情人;到后面的世态就不一样了,听到许多流传,讨者在家盖楼,他们中来讨的基本不是那些长江一带行乞者,而是专门乔装好逸恶劳的骗民而帮忙那就是助长歪风.
早上突然想到一句话,“不管你家有多少宝马,多少别墅,我交你成为朋友,是因为你活着!”
春季盈育春天的构想,思潮水,水潮心,我依如梦中的童年,摇拽在落红成阵的春天不肯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