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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六)喝喜酒伤了胃

昨天老公闹胃疼,一晚辗转反侧,折腾不休,半夜吵着要吃稀饭汤,我张着还想睡的眼睛心疼地为他起来张罗。米已下锅,水已放下,坐着客厅的木椅子发呆,眼睛还想打着瞌睡,脑子也想继续美梦。不能,借着厨房发出的亮光,我坐着椅子斜靠着,等锅里的水沸腾。

在我坐在客厅的当儿,老公起来上了二次厕所,看他折腾成那样,我还能说什么,希望他盼望的米汤快点好。

好容易熬到水开,揭了锅,再回到椅子上时,睡意又不时袭来,走到卧室问他情况如何?答曰:还疼;问:是否需要揉揉。老公痛苦的脸显意不要,也许疼痛得不想被动。我又去看锅,用勺子捞了米,重新坐到客厅,心想,还是打开电视吧,虽然想静坐,但睡虫时不时侵扰,坐在椅子等米开也不是办法,万一不小心睡在椅子,老公的米汤非成泡影。

折了几个台,都现黑白状态。老公翻床声响不时传来。再翻二个频道,无心看到频道上播一个商业破案电视,不知不觉观看,锅里的饭等好。打着米汤,兑着凉,捧到老公的面前,看他喝下,又打了一碗,用勺子上下兑凉,捧到他面前,看他喝下。二碗下胃,老公这才躺下,状态稍些好转,去洗碗的当儿,老公关了电灯,等我回到床上,见我躺下,搂着我说了声谢谢猫猫。我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象疼爱自己的孩子,呼他赶紧睡。

早上,一缕阳光已经射进窗,老公还是准时起床,他在卫生间的时候,我也下了床把还挂在窗外铁杆架上他的衣服收进去,一切给他弄妥,方才上床续躺。老公进来时候说,想吃稀饭,又下床去厨房把那晚的稀饭热下,打了一碗给他服食,他上班后,我才方喘口气。

上午十点多,老公打电话来说叫我去买中药土五味子(又名小黄连子),说可以治胃,在电话里听到他和另一个人在讲,言下,此意对方知道偏方,老公还嘱咐再加买黄糖,中午回来服食。我问他上午胃可好一点?老公回答还疼。刚好我在网上,遂立即网上查询,原来土五味子有养胃之良好功效。

去市场买了包黄糖,先去一家药店问是否有卖土五味子,答说没有,对面大厦下有药房,顶着烈焰一路奔去,顺便买了一些瘦肉,打算炖着汤中午让老公服下。到了高楼下问是否有土五味子,答没有。

回到昨晚买胃药的那个药房,很不信耐问是否有土五味子卖。三个姑娘中,左边昨晚卖药的小姑娘我还认得,她似乎不善于言语,也似乎并不熟悉药材的使用,接待我的是中间的另一个姑娘,接过我的话同时,弯腰把柜里的五味子拿了出来。我势必确认我要的土五味子,问是否土五味,她们不确认,说只是五味子,我说是否小黄连子,她们并不十分明确,我说,既然这样,药的东西我不能随便使用,功能不一样,达到的治疗效果区别很大。右边另一个女子接过我的话,她看起来比较老练,问买给谁吃?回说老公,解释昨晚到此拿过胃药,并无起到疗效作用。

没有买到土五味子,心里张了结。回到家,把瘦肉切片,放在锅里炖汤,于是又奔下八楼到其它药店继找。

绕了一大圈,我大汗淋漓,眼睛发花,脸被晒得很痛。打着把防紫外线的小伞,还是没把中午白花花的太阳恶毒地晒在大地的温度挡掉。

一无所获。再爬上八楼,已是汗流浃背,全身浸透,照着镜子,脸已经通红。赶紧开空调,善觉有丝丝的凉快,而此时,有些力竭想睡,换了身衣服,把厨房蒸好的瘦肉汤从锅里端了出来。

老公这时打电话说,中午项目还没完工,吃了午餐,赶着事儿就先不回来了。问他胃可好了?他说好些。跟他交待炖了肉汤晚上等他回来吃,土五味子还没买到,中午转了一大圈晒得难受。老公听了说辛苦了。

老公的胃疼始于前天同事喜宴上的婚酒。当时一大桌的同事坐在一块,本来几个哥们凑在一起,海量免不了一番,兴致一来,喝了红酒,再喝白酒。新郎新娘来敬酒时,又被新郎指着去护了二大杯的白酒,一口气当着别桌的人面喝掉,别人看得痛快,酒保看得畅快,新郎当然十分高兴。但是,那二碗醐醍灌顶的白酒给新郎护驾颜面,却把老公的胃砸伤了。

当晚他睡得还可,凌晨五点多,我还在酣梦就被他象小孩吵妈妈要吃稀饭。我感冒了好几天头痛得难受,只觉得自己起不了床,叫他吃些买在房间放的一些零食,老公还是吵吵闹闹说要吃早饭。看我跟睡猪一样,他变了个法子说,起来爬山吧,正赶上周日,也难得两人一起早上锻炼,我终究被他吵得没睡意,于是就起来了。

早餐在外面吃,去爬了下山,做了运动,我感觉流下汗,身体没有先前重。老公却不行了,回来的路上说肚子痛。

原来他叫我起来做稀饭不是无缘无缘的,当时他的想法是胃需要的,但是他那时没跟我说痛,直到从山上回到家,他就感觉胸部隐隐痛。我很后悔只知自己贪睡。

周日下午,老公难得有兴致,约好他朋友夫妻去唱歌,市里好几家KTV爆满。于是,回到家里,老公又出于好客,拿出二瓶啤酒,给兄弟递上一杯啤酒,叫了些包装的小菜,直到我晚餐随便吃蛋粉应付订当晚7:30唱歌的时间,老公似乎对这种晚餐很不喜欢,又碍于客人可以随便,因此也狼吞虎咽几口。

在KTV,我和朋友的老婆唱得尽兴。老公和朋友开着随身带的笔记本玩了一场新纪争霸。一个小时去,曲终人散,老公说胃疼得厉害。

和熟悉的哥们朋友当天下午还喝酒,本已酒宴受伤的胃再次受到遇外的冲击,当晚老公不仅没有一丝安宁,我也被搅得一个好梦没圆。

睡不睡倒无所谓,他要身体不舒服,我怎奈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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