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吃药药没有?”
“好点没有?”
“嗯!”点点头
“那早点睡,乖!”
撒娇,撒娇,继续撒娇,直到老公象对女儿一声语气轻声劝慰。一个电话,23点26分打进来。问候,问候。
寒流跟病毒在侵袭人脆弱的身体。上下午都在搧着鼻涕。难受啊!我不去动,鼻涕都会随时掉到地板,隔一会要扯面巾纸,半包纸不消鼻涕的擦拭消灭光了。
“我想老公了!”有种欲念的想法。即使他不做饭,不洗衣,我也可以趁此撒撒娇啊,想着到底人脆弱,生病折腾不起孤独!房屋空荡荡,锅子冷冰冰,老公在,也许他会问:“猫猫,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老公实际擅于跑腿,只要我说出需吃什么。
终于熬不了无人在的冷凛,寒风吹着窗户,户外的衣服在摇摆,深秋了,接近我的生日,一个喜欢阴郁安静的天蝎座。早晨还收达到网易邮箱工作人员发来的贺卡,我迟疑而惊喜,生日还需半个月。喵喵今年会送什么给我?
一个人的空间实乃空空如也。病了,饭要自己起来做;衣服要自己洗;药要自己动手取。人活着不就要坚强吗?内心深处不时撕喊:“喵喵你怎么还不回来?”
娇对自己撒了;冷意被自己驱逐了。身体渐渐暖和,今日洗的被单和床单在风中摇曳!
晚上煮了粥,连吃了二三碗,如此猛吃是为了吃药。药吃多真不是好事,不吃仍要与病菌对抗。饭后,桌上摆了二份纸,晚上喝一包,明天喝一包,纸内包好分下去的药粒。
澡也不想洗,澡堂的风呼呼直灌,手一会被吹得冰冷,放了半桶水,热脚。
服了药,也打算开会电脑就睡觉,打算今天就这般结束,心想夜深了,老公也不会打电话来了。正欲关电脑,他来了,电话叮叮地响,先冲他撒撒娇,以过独人时的狂燥。老公问:“猫猫怎么了?”“感冒了!”我答。
“是不是晚上睡觉踢被子了呀?”
“没踢!”
“那是受到风吹了?”
“不知道就感冒了。”
“拿药吃了没有?”
“吃了!”
“好点了吗?”
“嗯”
“猫猫早点睡!”
回答与问话都很娇揉。特别到最后,明显老公象在安慰女儿。而我还在电话咿咿呀呀寻得安慰。
这种问答莫笑。只因对生活一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