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超强台风凡亚比抵达福建,果然继昨日台湾受台风影响,整岛瘫痪,20日一晚转移福建境内。呼呼呼刮着肆虐的台风吹了一夜。夜难宿!一晚上听狂风打哨的声音。窗户关得只剩人呼吸的困境,睡到半夜窒息了。赶紧起来,看台风如何作祟。
天没有濛濛亮,整座城市都因熟睡沉浸在夜色的灯光中,风任意吹撵,刮得行雨被吹成烟雾,疾速从一个地带到另一个地带。没有声音,除了狂风掠过打哨的狂飙,动作迅猛,凄厉可怕。楼上的屋檐木板被吹翻,碰到防盗网咣咣当当,远处传来铁皮被力拉扯的巨响,在苍茫的夜晚听得弯腰作恐。借着夜色余光看到在天上飞舞着两块黑色的带子,刚开始以为是行风逆向的风筝,原来是被卷到空中的薄膜带子。附近酒店的黄墙上拉扯着两边窗帘,任风在墙上甩打着。
不敢开窗。看高耸的楼房会不会卷倒。楼下停的小车会不会被抛上天。谁家的楼顶花草被掠得摇来晃去,众祈杜甫先生形容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寒士俱欢颜,才不至在台风卷起的情形中,没有瓦砾,没有屋檐,没有墙角,任风作舞。
雨时而降下,即便如此,也被风摔裂几块,重重敲在窗棂上。夜色渐渐亮,每次回到床上,听到狂风驶过的声音又不能入眠,等再次起身,天有点光亮。楼对面的酒店关闭了公共照明,从火车站出发的高铁巍然不动行驶在位置,要在平时,它的声音盖过我们甜美的睡梦,尔今,风力的声音要比它大多了,铁轨的咔嚓声淹没了呼啸声中。
楼内的居民总有一些东西被打翻,在清明的早上也是显得刺耳惊心,伴着不停地台风疾过,更加重人类对自然不可抗拒的无奈。然幸运的,除了雨被追赶得失去了原形,也变成湿幕的风外,直耸的高楼大厦仍然掩笼在黎明,纹丝不动!我松了一口气。
回到床上又是不能安休。灯火暗淡,天际现出白昼的晨光。铁轨底下的隧洞开始有人走,举着伞都快变形了,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刮到上面,但还是徒有狂然而力不够。狂风一阵阵刮,也许高楼更能理解风的速度风的力量,天际的雨廉被刮到远方,此时,我发现一只黑色的小鸟在风中飞翔。
我悄悄地提起相机拍摄几张照,雨无情落在镜头,我担心一松手,会把相机碰到防盗网上,拍了几张,快迅按下按纽。回到床上,每次都在想着台风晚上做的一个古怪的梦。
行军徒步一个地方,结识了一些朋友。拼命走后,到另一地方,沙漠化了,风吹沙石,迎面盖来。不得不返回,却发现,有部分得了怪病,其中一个好友被怪病折磨,当他取下裹脸的纱巾时,我惊呆了,发现他的躯体是骷髅状,除了头是完整的,他吃着一种硬生的药剂,我把碗内新鲜的米饭夹了些给他,他用夹药的筷子夹回来,我差点想吐。
另外一个,回来和我笑,说又见到你,然后扑上前抱住我,用他的冲锋枪连开数枪,结果我晕了过去,成了暂时休克病人,其实我知道我没受到枪击,身上沾满他的血,听护士说,那个男的因为爱我。。我知道后哭哭啼啼,心想,早知为我死,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何必用枪结束生命呢!
这些怪异的梦,大概是昨夜受《山楂树之恋》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