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我不能吃生的。
到了上海,老公的同学森极为热情,不仅26号晚来虹桥机场接我们,还请我们吃夜宵。那次夜宵倒也没事,送我们去酒店后,第二天晚上(27号)又请我们吃饭。
那家饭店离森不远,也离我们住的酒店不远。他是这里的常客,当晚点了一条九斤多的鱼,做成肉丸鱼汤,一个超级大碗端在桌上,还有一些小菜,如醉虾,呛虾(都是生虾,用酒熏的,泡的)。
我们客家做菜几乎做个全熟,即使吃个牛排,也得点上七八分熟。尝试口味也不错,他们点的菜他们爱吃,当然我的意思也是,客随主变。
席间还有一个森的姐姐,前一天在虹桥机场碰到的,那一晚,她带着孩子从世博专线坐到虹桥站点,正好森也一并把她接了。
森的姐姐爱吃呛虾。呛虾小小个,里面还有许多小蛋,她教我吃,直接用齿把它咬到嘴里,我刚开始也象吃醉虾,用手剥壳。森说,“呛虾小,比醉虾贵!”但我吃得却很难堪,把小小的蛋粒弄得手上到处都是。
森太热情,以为我们在厦门也应该比较喜欢吃海鲜,但我们真的吃不惯生的,也许仅仅是对我而言。回到酒店后,我开始肚痛,接着开始上卫生间,上了一次不够,肚子再痛,接着上,蹲了很久,难受。
在卫生间,我蹲得嗷嗷叫。老公看我脸皮铁青,又正遇例假,他突然这么说:“上次你也这样(指肚痛到拉泻)”
那次是吃四分熟的牛排,我敢说,我绝不会点这么不熟的牛排。那次只吃老公点的一口,和一位点三分熟的老朋友一起。
回到家也同样拉泻,呕吐,最初以为是吃牛排中的甜点引起的,现在看来,老公以为我抵抗力差,不能吃生的,同样都是例假时期。
折腾肚子当然难受,森太热情。
夜色更浓,我却空着肚子一晚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