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个声音喊我,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喜子睡着了,那呼噜打的震天响。
“喜子,尼玛波一!”我狠狠的弹了喜子一脑奔儿。
“啊,疼疼疼,一大一大。”
(我擦,这小子做梦都一嘴岛国配音,平时肯定没少看那个,就是那个,你们懂的。)
“七爷,有事说事,弹着么狠没给您手弹疼吧。”说罢,疼的直挒嘴。
“少贫,我又救你一命知道吗。你作死啊,开着空调睡觉。”
“七爷,我错了。”见我真生气了,他马上承认错误。
喜子这孩子虽然又傻又倔,但是现在承认错误的速度到是蛮快,可比我刚认识的时候强多了。(以后会写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七爷,您是回家呢,还是出去撸串。”
“没时间撸串了,答应了死人的事可不能拖着,现在开车去大港水库。”
“好类,七爷。”喜子一脸的兴奋,而我却有点担心。
“喜子你别和我说话啊,我要冥思一会。”
“七爷你这是要请示白大仙吗。”
“明知故问,好好开你的车。”
喜子开车的技术没说的那叫一个稳,我双盘而坐很快就进入了冥思
“老白,老白,刚才是你喊我吧”
“嗯,我在不喊你,你跟那个叫喜子的孩子就得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老白,我感觉这次这个跟往常的可不一样,精气都被抽干了,咱在晚去一会,别说魂了,元神都散了。”
“嗯,小七难道你怕了”
“那到没有,我是担心你,你恢复的怎么样了,我现在听你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放心吧,我都两千多岁了,没那么容易死。差不多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
这时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我整个脸都贴在了车窗户上,还磕了我腮帮子一下,都磕出牙沫沫了,好在没流血。(喜子这二货真是不能夸他)
“我擦,喜子你怎么开车的。”
“不好意思七爷,不小心压石头上了。”哎,我都不想在卷他了。
从新港来的时候天还是阴的飘着小雨,到了大港以后这太阳就出来了,这六七月份的天气就像人一样善变。
喜子把车停在路边拐角处,我们下了车。
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大爷,“娃伢子,这里可不能停车啊”
“大爷就停一会啊,一会就走。”喜子笑眯眯的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不行,一会也不得。”大爷肯定的说。此时我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位老人家,70来岁的样子。头戴一定老式的军帽,上半身穿一件蓝色的小衫,下身是则是一件灰色的劳动裤。鞋子吗一看就是自己做的,穿的很朴素,但看上去很干净,这老头一看就是老八一(老八一的意思就是当过兵,扛过枪)。
“哎,老头,吃饱了撑的是吧。我今天还就不挪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喜子那股臭流氓的劲又上来了,我刚要说他,这时拐过来一辆大拖斗(拉土的车)硬生生的撞在喜子的四万九千八上。(就是新款夏利啊)
“啊,我的宝驹。”喜子哀嚎着奔向他的四万九千八。
我回头看了一下大爷,哼着小曲已经走远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大拖斗跑了,这地方没有监控,那车牌子记住了也没用,应该是假牌照。
喜子郁闷的抽着烟,时而抬起头看看我。时而叹气。
这车啊算是报废了,看了看手机我也叹了口气,我擦类这地方没有信号。
第二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