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65年夏,z国北宗少林。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与一个十三四的小和尚交谈着
年纪小些的小和尚长相普通,到是那个略大一些的和尚长的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剑眉斜挑,目若朗星,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瘦而不弱,像一根挺拔的竹子。
小和尚问到了“灵师兄,大师兄咋还不起床,这都快十一点了。”
被称作灵师兄的和尚答道;“你刚刚来这几个月你不知道,这大师兄是属‘猫头鹰’的,晚上容易失眠,晚上十一二点都不睡,就只好在练功,可这一到早上,十点之前基本没有起来的时候。”
这时,从房间中出来一个人,十四五的样子,一袭素衣,生的是略发淡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虽不算粗大,但比例协调,宽又平的双肩,帅气又刚毅脸庞上挂着惯有的笑容,一双丹凤鹰眼,清澈的瞳仁,两撇浓淡均匀的眉毛,未过眉的墨黑斜刘海,有着同龄人少有的近一米七的身高。细看下,这人正是十五岁的战炎。
战炎推看门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睡眼,诵到;
“身居佛堂不修佛,东南西北功来合。
朝练深寐(注:mei睡觉)晚练武,枕下私藏好《道德》。
天生小爷担天命,腹藏兵书千万册。
他年召集兵百万,胆敢天庭砸金銮。
虽修佛法本难变,烈火焚烧显真颜。”
“停!可以了,师兄,这里就我与小乐师弟在,你就可以不用显露你的才学了”略大一点的小和尚说到。
“你不早说,浪费我感情,我还以为少说有二三十个游客要见我这天才那,哎!失算,失算呀!,我这首诗可是写了整整一个晚上,厉害吧!对了,小灵,你和小乐找我有何事啊。叫我去吃早饭啊,好啊,我正饿那。”战炎摸着肚子说到,看来少林寺六年并没有把这个刺头给磨平,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小灵道;“好了师兄,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房间里什么吃的没有,师傅叫你过去一趟。”
战炎心想;“什么吃的都有,就是再怎么想也没有我日思夜想想‘吃’的小可姐姐和小兰姐姐”
一盏茶功夫后,战炎和小灵来到智明大师的禅房,进门后,两人向大师行了礼。
智明大师正在打坐,见两人进来示意他们坐下,两人点点头,盘腿坐在一旁。
三人随口闲聊了几句,智明大师便问道;“小炎,你来少林几年了?”
战炎回道“回师傅,七年了。”
智明大师又说到;“是六年零着三个月,这不短了,你现在也算是弓马娴熟了,是时候下山了,我早和你父亲联系好了,你待会就收拾一下东西,收好了带着你师弟小灵一起回去,小灵虽不如你机灵,但小灵做事稳重些,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要放心些。你们现在出发,等到京都也得下午,你父亲说他在京都会派人接你。”
战炎一时未反应过这句话来,等反应过来就是一愣。随即便哭成了一个泪人,战炎虽有些受不了这儿的清规戒律,但待时间久了,感情也就深了。
就这样,战炎师兄弟两人恋恋不舍的与师傅哭着又说了许多话,临走之时,两人直身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智明大师忙去拉起二人,语重心长的说到:“小炎,小灵,你们两个做事千万小心谨慎,做事不可凭私心,更不可违背良心。”
本来一听到说教就反感的战炎,这次却把智明大师的话一字一句的刻在心里。
战炎二人转身退去,智明大师对着窗户处说到:“进来吧,你还要听多久。”
这时,禅房门‘吱悠’一声被推开,智杖从门外走进来,坐到智明大师的面前,说到:“师兄,你一下子把你最听话的徒弟,和你最闹腾的徒弟一起打发下山,你真的放心。”
智明大师开口道:“小炎脑子快,但容易冲动,小灵则遇事沉着冷静,他们两个性格互补,肯定能诸事一帆风顺。”
智杖摇摇头,喝了一口战炎杯子里残余的剩茶,说到:“小瘪三他胆大包天,又一肚子坏水,小灵又那么实在,恐怕......”
两人回屋收拾好了行囊包裹,就出了各自的禅房,他们在约好正殿碰面,战炎慢悠悠来到正殿,却发现发现小灵却早就在大佛像前边诵经,边等待自己。
战炎紧走两步,来到佛像前,双掌合十,深深地鞠了一躬,默默地对小灵说到;“我们走吧。”
小灵点点头站起身,随着战炎向外走去。却发现正殿前有十八个古铜色大胖和尚拦路。战炎小灵心中就是一惊,他们心里清楚这十八个家伙可不好惹,这时院里精挑细选出来护院的十八个大和尚,清一色的壮实,号称嵩山十八僧,专门的研习十八铜人阵,出了名的不好惹。
战炎陪着笑脸上前答话:“各位师叔师弟,今天我与小灵师弟奉师傅之命下山,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为首的是战炎的五师叔智清,智清说到:“两位师侄,不是贫僧要拦你们,也不是贫僧要故意违反主持师兄的法旨,但这是少林自古的规矩,下山不回者,要么就破了此阵,要么乱棍打出,要么继续留在寺中,对不住了,大家动手!”
一声令下,嵩山十八僧围住了二人,战炎一看必须打了,与小灵交换眼色,两人就与嵩山十八僧战在一起,打了一通,发现众僧不知修炼的什么,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痛,并且下盘还极稳,根本放不到,不过嵩山十八僧虽防御惊人,但由于速度太慢,导致战力一般,小灵还在努力的战斗,战炎则已经是满身臭汗,一闪身坐到寺前石狮子的头顶上,这旁边刚好是一棵古树,树的树荫遮蔽的恰到好处,战炎不经意的一抬头,发现古树上有着许多粗藤蔓,战炎心生一计,一跃上树,解下树蔓,把一边投向小灵,小灵接住,会意,两人揪着藤蔓穿梭在十八个‘大家伙’之间,看藤蔓用的差不多了,两人举着藤蔓一个向东,另一个向西,用尽全身力气一紧,十八个家伙就被拉到一起,两人把藤蔓系了一个死扣,嵩山十八僧就被牢牢地捆在了一起,任凭众僧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战炎冲着智清摆了摆手,道“师叔,多有得罪,等我下一次回山一定好好赔礼,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灵在后面也跟着打稽首道歉。
两人转身向下山跑去,跑到白石大牌坊,再走就是广场了,这便是出了少林,战炎一脚已是跨出,却又收了回来,他猛然回头,竟已是泪流满面,两人向着禅房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走。
禅房中,智明大师正在打坐,有两滴不知什么晶莹的东西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