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炎少有的谦卑的说到;“大师傅过奖了,小子战炎可经受不起这么夸奖呀!我会骄傲的。”
战天城兄弟四个都深知战炎不要脸的性格,但听到战炎这话还都是头皮一麻。
智明大师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战公子不必过谦,战公子的大名早就文明于京都各大门派家族,乃至整个大陆商界了,哪用得着贫僧夸赞那。”
战炎不知怎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就连在身为战氏家主的老爹战天城面前,做事也常常阳奉阴违,可在这一个老和尚,破道士前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压,使自己不敢有一丝放肆。
两种威压还不是同一种感觉,但每一种都不是自己可以应付过来的,智明大师的是一种慈爱温柔的海一般的威压,虽沉重但感觉虚无,云风道长的是一种可以给人绝望的威压,虽然冰冷但是并不刺骨。两人的威压碰撞在一起到是使战炎舒服许多,没想到两股威压越来越强大,战天城与三弟,四弟各含在嘴中一口热茶,双目紧闭,双手按膝,好像用尽全力的样子,而管家战无踪则显得轻松许多,木扇一展,又用力一扇,便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显得最为痛苦的是战炎,战炎双拳紧攥,青筋暴起,全身轻微的颤抖,紧咬牙关,五官挤在一起,好像都能挤出水来,突然两股威压消失,紧接着一股清爽袭之而来。
“大师,道长你们好不容易过来一次,怎么也不让天城他们叫我一声呀!”一个苍老声音盘旋在前厅上空,紧接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一个箭步就跨了进来,这个老头上身是马褂,下身休闲裤,一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鞋,脸上的胡须还不知几星期没有刮,浑浊的老眼中透露出的是睿智,这人正是战家的上一任家主——战金刃,也就是战氏四兄弟的父亲,战炎的爷爷。
战天城几兄弟听了自己父亲这句话,都在心里暗骂;这老头,真是的,自从有了战炎开始就传位给我(大哥),家族里的大小的事务问也不问,就是自己带着战炎四处乱转,和个老小孩似的,这战炎也上幼儿园,他又带着战林(战天华之子)乱逛,战林惹爷爷发了几次脾气,老爷子这脾气一上来,就自己去玩,就一年到头他是欣赏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了,也不着家,现在让我们叫您,我们找得着您吗!
战无踪管家搬来一把椅子,刚要请老家主坐下,可战金刃倒好,快步走到战炎旁的四叔战田晓一边,用手背拍拍战田晓的粗壮手臂说;“老四,你去那坐,看见没,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得你无踪哥给你搬椅子,跟小时候一样没出息。真是的!”
四叔战无踪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又看了看战炎,向他点了点头,抬起一米八八的身躯,像半截黑铁塔一般,对战金刃说到;“您呀,就好好和你孙子亲热亲热吧。”
战金刃坐下后举起杯向智明大师两人说到;“二位大老远的来,老头子没能亲迎,惭愧惭愧。先干为敬。”
“战老说的哪里话,我们两个出家人哪能劳您大驾。客气了。我以茶代酒,回敬一杯。”
战金刃没想到这酒这么烈,又看了看战炎,坏坏一笑“小炎那,爷爷我那老啦,不能再喝了,你替爷爷喝吧”
战炎明白他这是想要报当年灌醉他的仇,战炎满了一杯可乐就与智明二人喝了起来。
战金刃装糊涂道;“小炎那,你怎么不喝酒那,戒了吗?你不挺能喝的吗”战炎听到后恨不得说不认识这老头,战炎装作没听到,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小炎”智明看到了战炎结实的手臂就问到;“战公子也练武”其实两人早就发现了战炎渐渐淡化的红眸。
战金刃抢着说“也没练过什么高深的,就跟我学过几手。”
“那我也不瞒您,我觉得战公子天赋过人,欲收为贫僧的开山弟子,不过你们放心是俗家弟子,不用梯度,只与贫僧上山修炼几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智明大师开门见山的说到
战金刃暗想:“我说这秃驴一年也不来一次,今天咋就来了那,原来是抢我孙子来啦,怪不得刚刚两人故意放出‘势’来,原来是试探我孙子。”战金刃转念一想:“现在天庭沦陷,人间也只是粉饰太平,如果孩子不能修仙,也就保护不了自己,先叫他去少林练上几年体术也好打打基础。”
战金刃想通了后就又抢道“哎呀呀呀,好呀~原来你们到这来抢孩子呀,哈哈,两个眼尖的家伙,你们也发现阿炎的......要是阿炎回来后功夫不到家,老头子可不答应。”……
宴会后,战炎行了拜师礼,便与众人在院子门前告别。
战金刃偷偷地塞到战炎怀里一本书,战炎偷看一眼,是一本剑术,上写着《残岗剑法》,战炎很是不解战金刃偷着给他书行为,刚要问,头上就挨了战金刃一顿暴栗,并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战炎只能默默地收好书。
离别总是悲伤的!小兰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但小可却背对着战炎,强忍着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战炎心中叹气,但却也是没办法改变,于是就掏出钥匙,轻轻地放在地上,转身跟着智明师傅离去,走了百十来米,战炎忽然一转身,冲着小兰与小可喊道;“都好好的!等...等我!”这时战炎也忍不住的流下了两行泪,然后便转身踏上了他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