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通过查随身物品和调监控,证明了这起盗窃案与夏琪等人毫无关系。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走了那女人的钱那?
战炎虽然想帮助警方寻找凶手,但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所以战炎招呼大家回车厢,但夏琪却说:“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战炎心想“这位不会又耍大小姐脾气,揪着那位大姐不放了吧。”
夏琪看到战炎看自己的怪异眼神,狠狠拍了战炎手臂一下,说到“战炎,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姑奶奶我可是大人有大量,从不计较那些小事的,不过这个小偷真是可恶,不仅偷了大姐的钱还嫁祸给我,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还要打他个残废。“夏琪双眸一转,计上心来。撒娇道”我的好炎弟弟,你一定会全力帮助姐姐的,对吧!”说完夏琪把头转向那位大姐
那位大姐抱着孩子在一旁的角落里痛哭流涕,被偷的大姐姓周,她与她的丈夫十几年来一直在京都打工,省吃俭用的好不容易攒下了三十几万元钱,这一次一并拿回老家,把老家的房子重新整理一下,再开上个养猪场,等她丈夫再几个月工程完工了,就回家团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钱竟让偷了,钱是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周大姐的丈夫曾教他去把钱存银行,但周大姐说银行卡就小小的一张,被偷了都不知道,还不如把钱放在自己身边保险,但到头来这麽大的一个袋子还是被人给偷了。
战炎顺着夏琪忧伤的目光看向周大姐,周大姐哭的死去活来,尽管有人在旁边劝阻,但毕竟是十几年的心血呀,就这么一眨眼没了,竟还不知道是怎么没的,任谁谁也受不了,战炎实在不忍,只得满口答应夏琪。
战炎先是看了看表,对夏琪道:“现在是十点十三分,我们上车是八点半,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九十三分钟,而在这九十三分钟里你一共离开过几次座位。”
白龙无奈的从战炎后面扯了扯战炎衣角低声道“战大哥,不是九十三,而是一百零三。”
战炎掰了掰几根手指,尴尬的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众人……
夏琪仔细的回忆说“我应该只有九点的那一段时间去过一次厕所。”
战炎转身对列车长说“这位大叔你能叫我们看一下九点左右的监控视频吗?”
列车长是一个不到二十出头的青年,戴着副厚厚的眼镜,此时正在与乘警一遍遍的看着监控录像,本来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孩子就被这案子缠的焦头烂额,他认为战炎这时烦他,无疑是捣乱,他先是推了推眼镜,用余光瞥了一眼战炎,随后一脸不耐烦的像驱赶苍蝇似的摇着着手,说“几个小屁孩还敢学福尔摩斯办案吗?呵,笑话…”
战炎暗道可恶,战炎心想这时只能用那个了,随之掏出钱包,在钱包的夹层里掏出一张已经泛黄了的纸条,纸条上是一串数字,像是一个电话号码,战炎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播下了纸条上的号码,电话的那头“吱”了几声后接通了,对方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包含沧桑,低沉的说“你好,这里是国营瓷器厂请问你找谁。”
战炎一听对方的声音放心了,骂道“我找你大爷,老黑叔你少给我玩这套,我是战炎。不是我说你,你呀,就应该找个小秘书,一个糟老头子说自己是国营瓷器厂前台服务,谁能信呀。再说了…”
对方不耐烦打断了战炎喋喋不休的调侃说“好了,你个小鬼,你嘚波嘚半天到底想找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去北齐省的火车上,我旁边的旅客的钱叫偷了,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一个姐姐的名誉问题,所以我想能不能由我来办这起案子。”
“是这样呀,那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特级警署顾问,好吧,对了你去北齐省干什么,北齐那边有人要雇用你们少林寺讲经呀。”
“去你妹的!我现在已经回京城了,就你这情报水平还中央情报局那,我要是一号首长早就叫你们滚蛋了。”
‘嘘~’记住千万不要乱说,电话录音是要检查的。话说回来,你没在少林寺过完一辈子真是可惜了,不知有多少无知的妹子要毁了呀!”
“还局长那,瞧你那怂样,老虎的能力,老鼠的胆子。不过算了,快给我把事情办了,要快!”
“好了,知道了!磨叽!”说完就撂了电话。战炎回到车长室,夏琪正想蒸锅上的蚂蚁焦急的等待,战炎挂着一脸得意坐到了办公桌前。
列车长生气的说到“你们几个怎么还不离开,快走,别在着捣乱。”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列车长拿起电话,用冰冷的语气说“你好,哪位?……中央铁路局,您好!您好!……对……我是,我是G2-G2500号火车车长……奥对,是发生了一件小案子,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妥善处理的……对,有一个叫战炎的……什么,他是特级警署顾问,怎么可能,他还是个……不敢,不敢,我一定好好配合战炎先生调查。”
列车长挂掉电话以后立刻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从小柜子里拿出珍藏的“大红袍”,在空茶杯中撒下茶叶,冲上热水,恭敬的把茶杯端到战炎面前,然后对战炎说“真是失敬了先生,上级要求我们全力配合你,高级警署顾问——战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