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十分恳切的说着,双眼盯着水欣蓉,眸光看似柔和,实则是在对水欣蓉察言观色。
如果眼前的人说她不是水欣蓉,或许他还能将此次谈话继续下去。
他为什么要见我?!水欣蓉困惑的想着,脸色却不漏声色,率然道:“这个容易。”
来人听了,虽有些意外她为何想也不想就自信满满的能够为他引见来去无踪的水欣蓉,但是他宁愿相信她,毕竟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她是胸有成竹。
“若果姑娘真能帮到这个忙,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水欣蓉也不跟他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么你现在能够告知我,你怎么称呼了吗?”
来人迟疑了一会儿,眉峰深锁,一脸为难之状,“这个,这个嘛…”
“一个连名字也不肯相告于人的人,能说是以诚相待吗?”看他迟疑半晌,也一言不发,水欣蓉不耐烦的道。
来人眉头眨眼功夫便舒展开来,恢复了适才的怡然自若,答非所问,“那么姑娘呢?姑娘不也没有以诚相待么?”
水欣蓉心头一紧,生出几许不安,难道说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水欣蓉吗?偷眼瞧了瞧他,但见他一脸淡然,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此次就算输了人可也不能输了气势,一拍胸脯,水欣蓉欣然道:“本小姐当然是以诚相待!”
她那一拍下去,连带着扯开了用来**的一条条细小而色彩绚丽的流苏,上衣忽然间敞开来。
来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是穿着他让兰轩二人准备的红色衣裙,看她身材纤小,穿上衣裙后,身材曼妙,露出肌肤白的胜雪,感觉丝毫不与她此刻的丑陋相称,摇头的同时不由暗道一声“可惜呀。”
水欣蓉连忙伸手拉紧衣襟,心里暗骂这是哪个笨蛋蠢驴弄的衣服,居然这么不经穿。
没了流苏束缚,外衣和里面的衣服通通都松松垮垮起来,仿佛只要她一松手,身上便会立刻一丝不挂。咬咬牙,水欣蓉不得不暗暗叫苦,同时抱怨起兰轩二人是怎么服侍人的。
流苏那么不耐用,就该再用针线缝一缝嘛。哎呦!水欣蓉一脸窘迫,不由气的暗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