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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闲谈老黄河的往事

心说傻子才会跟别人说,这他娘谁会信,还圣水地狱的,纯瞎扯,突然大伟啊了一声,车上的人都望向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大伟尴尬的笑了笑摇摇头。

他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昊子,你听我说,这次可能会出现些问题,不过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记住,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一听就傻了,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会出现什么问题?”

大伟说:“我也不知道,你听我的就对,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别信。”

我点点头,问他:“刚刚天杰说的那些话,你有什么看法?”

大伟撇撇嘴说:“傻X才会信。”

我跟大伟坐回原处,天边已经升起了一轮太阳,车子马不停蹄朝前奔去,我看着漫漫黄河,又觉得前路漫漫,满目苦楚,不由叹了口气。

车子在黄土路上走了一天,天色慢慢变暗,大家都知道不能夜行,司机下车告诉大伙,??距离到花园口还要一段距离,我们便在中途休息扎营过了一夜。

带头的吉普车是解放军人,车内有扎营的装备,所有人都在黄河边上一块空地内扎营,大伙忙完便架篝火弄吃的。

我们吃的是大锅饭,菜是一大锅漂着几片菜叶的胡辣汤,饭就是玉米面窝窝,这东西又苦又涩,那几个带头的解放军吃的很有味道,意识我们快吃,我看着大家吃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我也好不到哪去,心想当解放军到底是有多辛苦。

所有人把肚子填饱,那几个解放军跟司机进帐篷休息去了,剩下的人围着火堆开始聊起来,随之闲谈起了老黄河上的怪事。

其中有个络腮胡子说:“大约在4000多年前吧,我们黄河那时还没有大坝,河水都是任由奔腾,大水与天相接,浩浩荡荡包围?了大山,淹没了山丘,民众被大水吞没,只要一下雨便处处是灾,后面就有了大禹治水的故事,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治的吗?”

大伙纷纷摇头,有个人问:“我倒是听过,就是不明白这人怎么治理黄河的。”

络腮胡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当年尧命鲧负责领导与组织治水工作,鲧采取水来土挡的策略治水,这压根就行不通,后来鲧治水失败就由他独子禹主持治水大任。

这大禹还真不一般,他左手拿着准绳,右手拿着规矩,走到哪里就量到哪里,他吸取了父亲采用堵截方法治水的教训,发明了一种疏导治水的新方法,要点就是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够顺利地东流入海,我们黄河的改道就是他发明的,洪水由此一泻千里,向下游流去。

这还不算什么,据说大禹有一种神奇的木,这种木能压制大水,让河水停止流动,为了阻止治理黄河时,大雨带来的洪水,大禹当年把这些神木坠入黄河,后人称之为黄河鬼木。”

络腮胡子刚讲完,天杰抢着说:“这个我听过,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听闻这木有一条就在这次我们前去的花园口大坝,鬼木一共有九条,当年大禹治理过程中,将中国分为九个州,就是:冀州、青州、徐州、兖州、扬州、梁州、豫州、雍州、荆州,他便把鬼木坠入这九个州的河内。”

我听的糊里糊涂,问他们:“这治水不就是开山改道嘛,怎么又跑出木头来了,况且这木头真的有那么神奇?”

络腮胡子说:“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大禹真的就治水那么简单?他治理的不仅是河水还有河底下的邪乎物,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不是他不想入,而是他接触黄河久了,身上有阴气,才入不得家,黄河下的东西可不是一般邪,所以我们这些生活在周边的人们,才有那么多的规矩以及禁忌。”

旁边一个大汉说道:“大胡子说的没错,你们有没有听过黄河两位大英雄的传闻?”

我们一听,都来了精神,大伙都叫他快讲,大汉啧啧嘴说道:“这是听我家老爷子说的,在20年前还是抗日时期,我们黄河上的居民当年生活条件极差,洪水遍及,粮食都种不成,后来就有人动员起来开始大改道。

我家老爷子就是其中一员,当年他还年轻跟着大队人马去黄河挖泥改道,当时领头的是两个人,这两个人精通地理位置,指挥的非常到位,但是要挖新道就必须做大工程,大伙有牛的拉牛,带着产子锄头。

大伙整整挖了一周,后面就有人把河底给挖塌了,河床出现了个大洞,有三个人都跟着陷下去,老爷子第一个跑去跟那个两个领头的汇报,领头的两个人一个在上面继续指挥,另一个带着我家老爷子就进了塌掉的那个洞里。

老爷子当时怕的要命,又不敢不听领头的话,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搞不好是什么凶兽的巢穴,等到了洞下发现那三个人的腿都陷进了泥里,全都在拼命乱抓大叫着,老爷子跟领头打着火把一阵忙活才把他们拉出来,后来他们才发现这个洞非常大,前面漆黑一片,领头让那三个人拉着绳子先上去,让老爷子跟着他继续往里头看看。

老爷子硬着头皮,只能跟着他前进,领头的判断力很准,只要跟着他的脚步走就不会陷进泥里,越往里走就越臭,一股非常难闻的腥臭味。

老爷子估计走了有几十米,只听领头脚下传来哐当一声,吓的老爷子差点跳起来,以为是踩到了什么机关,领头叫老爷子过去,两个人的火把一照就发现地下排着好几条大铁链,那铁链排的非常整齐,从左到右以三字形一直通往里面。

铁链的距离只有半米,领头带着我家老爷子继续朝里边走,走了没多久,老爷子就感觉寒气逼人,阴风阵阵,吹的火把都暗淡了几分,领头却毫无畏惧。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只听前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响,领头向老爷子打了个停的手势,老爷子吓的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领头慢慢往前挪,在火光下老爷子看见有一个东西。

说东西倒不如说是怪物吧,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只长满黄鳞的怪物,它满嘴尖牙,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老爷子吓的大叫出来,叫领头的快跑,但领头并没有想走的意思,而说它动不了。”

听到他的描述,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三嘎子曾跟我描述过,在古墓里他跟秦子龙遇到的一个怪物,也是满身黄鳞,满嘴獠牙,这会是同一个吗?

大汉接着说:“老爷子精神未定,领头继续靠近那怪物,这时老爷子才看清楚,原来那怪物被铁链锁着,手脚都被固定住,怪物龇牙咧嘴对着领头,那模样非常恐怖,老爷子不敢靠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领头突然说了一句让老爷子吓破了胆,他说这是地精黄鬼。

传说黄河上有一种食肉鬼,叫地精黄鬼,专吃死人肉,只要是埋在土里没有入棺材的死人,当天夜里就会被黄鬼吃掉,吃的连骨头都找不到,据说不管是不是死人,就算是活人只要晚上躺在泥地睡觉的都会被黄鬼吃掉,但是并没有人见过黄鬼,等别人发现时只有地上留下的脚印,那脚印只有两根指头,而且非常大,人们认为这就是黄鬼留下的脚印,传闻有几个不信,想要看看这黄鬼是不是真的,便计划半夜装死,引诱黄鬼出来,等第二天人们发现,几个人中有一个失踪,其余的都疯了,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传闻便越传越邪乎,最后基本都被人们遗忘掉。

老爷子想起那传闻,在看看眼前这怪物,脑袋一下就炸了,拼命喊领头快跑,怪物听见喊声也跟着尖叫,那声音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挠玻璃的感觉,老爷子实在怕的不行,撒腿自己先跑,谁知跑了没多远就见身后的领头也跟了上来,两个顺着绳子爬回地面,才松一口气。

大伙商量了一番,便决定把这个洞堵上,用了三天的时间,把那个洞填的严严实实才算完事,随后就继续改道的事情。

越到后面越难挖,怪事也连连发生,不是挖到古墓就是挖到棺材,甚至还有骸骨,改道进行了五年,在一场大雨过后,大伙开始工作时在一个深潭里游出一条黄色的大莽蛇,吓的所有不知所措,以为那是龙王爷的化身,领头也发现了莽蛇,说这条蛇通灵性,不能得罪,便跪下来磕头,所有见状也纷纷跪拜。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非常尖锐的叫声,一个巨大的影子迎面而来,大伙抬头一看,全都愣了,那是一只鸟,大的就跟一辆卡车头一样,羽毛通白,大鸟一把把莽蛇抓起来,因为靠的太近所有人都吹的睁不开眼,片刻之后,大鸟已经飞到了高空,同时在场的人都傻了,突然出现的两只庞然大物,转眼间竟然全都没了。

随后领头的告诉大家当天不能动工,休息一日明在开工,随后便招呼大伙回去。

刚走没多久,所有人都听见轰轰声,抬头一看河堤竟然塌了,大水飞快冲进新的河道,那一刻人心惶惶,水的冲力及大,要是晚一点不被淹死都会被冲力撞击周围撞死,河堤以破,只能投石从新修提,但是河道又要排水,大伙都明白就以现在的人手根本不够,让两个领头的想想办法。

老爷子告诉我自从那次破提之后,两个领头的就变了,变得不仅能干,而且极其聪明果断,他两个人一个去了水利委员会,另一个则是去了太行山,等他们回来时不仅人手多了好几倍,连工具都有机动车。

后面几次动工领头也直接动手不在指挥,就这样黄河改道坚持了十五年,从黑河,洛河直通最大支流渭河,十五年里改道的人越来越多,就成了一股势力,最后被分成了两股,跟随着两位领头的,人们给了两位领头的一个称呼叫:地明公跟刹天公,后面的事情老爷子没有跟我详细的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我听完,一下子激动了,驴子一般吼起来:地明公?他真名叫什么?刹天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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