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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若离

东方已见白。

珞桐自己驾着车到电视城去,今天要录影另一档综艺节节目。

她让泰哥不用来接她,免得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

虽然已经用厚厚的遮瑕膏盖住。

那气息似乎还没散。

她停在红绿灯前。

最后她什麽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哭睡了过去,醒来已在床上。她走去按B室的门铃,又撞见刚巧上来巡楼的保安,告诉她梧风一大早便出去了,看装束应该是去上班,又向珞桐道歉,表示昨晚是因为工程误碰装置,才使停电。

到了电视台,拍了整天的节目,又去跟林导见了个面,已是晚上。

从泰哥那儿取回了之前搬去宿舍的物品到自己车上,也就驾车回家。

脚步停在自己家门前,又转身走向B室,按了按铃。

没人应门。

珞桐迟疑了一瞬,取了另一把钥匙,插进匙孔,轻轻一拧,「咯嚓」,开了门,心又勐地一跳。

她甚少来梧风的屋子,一年也就一两次,钥匙放在她这儿,也是没什麽用,可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竟是着魔般,想要来看看。

缓缓的推开了门,入眼的是一系列的冷色调。

黑白相间。

珞桐无奈的轻轻一笑。

她总是不喜这种色调,嫌太冷清的,梧风倒是很喜欢,结果在设计A室的时候,就有了两种色系,到后来梧风搬走了,她也没把东西给换过来。

原因麽?她也不想去想。

笑容歛下,向屋内走去。

书房内,有一个大大的书柜,还是分门别类的分好。珞桐随手一挑,竟是挑出那《林徽因作品集》来。

秋天,这秋天。

她的名字是她的父亲改的。

萧珞桐。

她父亲是一个中学教师,专科是中国文学。母亲很早就过世了,在她6岁那年,父亲再婚,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没想到两年后,父亲患病去世,她那继母却把她送到孤儿院去,那时候的她,手裡只有一张她和父亲和继母拍的照片,和几本父亲送她的文学集,其他的什麽都没有了。

不过这样也好,否则她也不会认识到梧风的这个人。

当她第一次跟梧风谈起这个的时候,她还打趣,不知道他俩的名字是不是一起改的,同样的出自这首诗,还把照片拿给梧风看,却没料到他竟淡淡的露出一丝悲伤与恨意,也没搭理她,还扔下了她走了,这种举动吓坏了她。

这是第一次梧风向她发脾气。

她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说以前家裡的事,这也许会令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家庭经历,所以从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

珞桐抚了抚书的封面,又妥善的放它放到书柜内。

转身欲离去。

眼角却落在书桌的一角。

脚步一顿。

那是?

退烧药?

底下还压着一张单据。

珞桐拿起来看,单据的日期是……昨天。

心头勐地一跳。

他病了?

瞳孔不安的颤抖着。

难怪他昨日的脸庞竟是红红的,是昨天就已经病了吗?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思考,珞桐急忙的离开了屋子,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家裡,拿着车钥匙便往楼下走。

端着刚买好的热腾腾的粥,她来到了凯华。

避开了前台的小妹和清洁工人,她走到梧风的办公室,他的公事包还在,却不见他人。

除了前台的小妹和那些清洁工人,这佑大的办公楼中,似乎什麽人都看不见。

这麽晚了,应该不会所有人都陪着梧风加班的。

她自然是见过顾泽和马文翰,摸准了他们俩的性子,算准了他们就算是加班,也没加到那麽晚。可梧风就是个工作狂,认真狂。

别人只看到他的成功,却没想过他背后的努力。

从一个孤儿,无依无靠的走到今天。

多麽的不容易。

她在原地默了一瞬,取过他桌上的纸戋,写道「请转交给萧梧风先生」,又贴在装着热粥的胶袋上,瞟了瞟前台,前台小妹不知道到哪去了,确认自己不会被人看见,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外间,把粥放在前台的高台之上,便打算离去。

「叮叮!」

却没想到升降机的门,却在此时打开。

她吓得连忙躲进了后楼梯去,目光透过小小的玻璃格子,看着从电梯内走出来的人。

满满的都是穿着正装,有男有女,一脸满足的笑容,走在后头的是顾泽和马文翰,他们搭着一个人的肩膀走前,还在俯在他耳边笑说着什麽。

看到那人,珞桐一瞬的僵硬,下意识的按着自己的身子,不可以动,心裡其实很想出去。

马文翰搭着梧风的肩膀,向着前面的人大声笑道:“喂喂喂!今天晚上你们萧总请吃饭,你们怎可以一个两个都不跟他道谢呢?”

那些人听后,皆大笑着的向梧风道谢,有的甚至还躬了躬身。顾泽却叹了口气,指着那些员工摇头道:“你们萧总为了迁就你们去吃麻辣烫,自己却因病都没吃多少,你们心裡过意得去吗?”

“萧总,要不要我现在帮你去买点儿吃的?”

“萧总,还是我去买吧!”

“不,还是我去买的好!”

顾泽说完了以后,人群中便出现了好几个自告奋勇要帮梧风买吃的人。

“等等!”忽地马文翰叫道。他走到前台,指着刚刚珞桐放下的粥,读了一遍上面的字:“请转交给萧梧风先生”又疑惑问道:“这谁送来的?”

众人皆表示不知道,这时前台小妹回来,马文翰又问了她,她却也说道不知道。

梧风走前,拿起了纸戋,打量了半天,眉头却皱了下来。

顾泽一个激灵,啊了一声,道:“莫非是……”后面的话却没说出来,只盯着梧风看。

职员们却接着顾泽的话说了下去:“我知道!一定是林小姐送来的!”

“没错没错,今天林小姐上来了以后,还问我萧总是不是病了!”

“林小姐真是细心!我也想有一个人会特意为我送粥来。”

“切!就你那模样,谁会送你?”

“不就是,你以为你是咱们萧总,典型的高富帅,跟林小姐刚好凑成一对!”

“你看看咱们萧总和林小姐,好一对金童玉女,比翼相飞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无一不是赞叹梧风和林睿之。顾泽看着梧风越来越冷的脸容,赶紧的阻止了众人:“谁叫你们这麽八挂!快快快!赶活儿去!今天赶不完,可不能走!”

齐齐的哀叹,众人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开始做活儿。

梧风却是端着粥,一个快步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了手机,搬了一通电话,却是响了很久,都没听。他缓缓的放下了手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裡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他的秘书叩响了他的门,拿了文件给他签,众多的工作让他也再抽不出时间来。

后楼梯裡。

珞桐低着头,握着已转为静音的电话。

手颤着。

心裡却像被人划了一刀又一刀。

果然在别人的眼中,他们才是最相衬的一对。

张爱玲说得对。

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这本来就是一场梦。

一场无法清醒的梦。

也许是她不愿清醒。

贪恋着那温度。

却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资本去抓住。

她没有走出去,转身的步下长长的楼梯,走了十层,到了停车场。

地下彷佛有什麽刺着她的脚。

举步为艰。

萧珞桐,你是时候醒来!

潇洒点儿!

不要再眷恋!

就潇洒地放手吧!

**********

经过了两日的沉淀,珞桐忙碌的生活终于上回了正轨。

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

拍广告,做访问,上节目,佔了她大部分的时间。

还要上礼仪课。

林导这次的新作,是革命电影。

她饰演的是一个清朝最后的大家闺秀,受了从外国留学回来的男主角影响,也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男主角是由刘健饰演,一位很有地位的前辈,夺奖无数,珞桐在很多年前就曾与他合作了过,那时她还是个小小的女配角,现在终于与这位前辈一起挑起大樑。

刘健脾气很好,没有什麽架子,加上与珞桐是旧识,整体剧组的气氛还尚算不错。

片名名为「雨离」,林导已筹备很久,再加上让演员上礼仪课、武技课、演技课,大约半年后才正式开拍。

行程都编排得密密麻麻的。

逼着自己没空去思考任何的烦忧。

淡淡的笑意背后,却是一道道的痛楚。

这段时间,梧风也似乎是很忙,早晚也碰不着,除了发了一个讯息过来说他要到外地公干,也就没有了。珞桐却是鬆了口气,让她可以好好的整理思绪。

日子日復日的过着。

生日的那天,公司替她办了一个生日会和粉丝见面会。

这是满足粉丝的愿望又能为公司带来效益的一个活动。

高伟让珞桐也趁着这机会好好放鬆一下。

她看着粉为她准备的生日蛋糕,就直觉好笑。

今年她就30岁。

可蛋糕上写的是18。

粉丝们对她说,她在人们心中,都是永远的18岁。

她十分感动,对着粉丝们打趣道:“我不是30,是29岁零366日。”

从生日会裡出来,回到了景緻庭附近,她见到了一个人。

柳漠。

他站在灯柱下看着她。

周围没人,身后依旧是他那白色的座驾。

柳漠看到珞桐,向她走来,在她跟前站定。

下一瞬,又拥她入怀。

“对不住,那天是我说错话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们再重新来一次,好吗?”语气却是笃然的。

她愣了半响,没有反拥着他,只是茫然的低着头不语。

秋姐的话一直在脑海徘徊。

按她的话来说,这个高傲的名望公子,向自己低头已是不易,所以自己应是选择原谅和接受,对吗?

她是真的感受到柳漠那种淡淡的歉意。

他还是希望跟她一起。

在衡量之下,心根本不重要,是这样吗?

珞桐眸子微颤,思绪一刹的如潮水般涌来。

却任着柳漠拥着她。

良久柳漠鬆开了珞桐,瞧向她低垂的眼睛,牵着她的手,微笑着道:“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餐厅包了场,来,我们去吃饭。”不待珞桐应他,便拉着她走向汽车,珞桐回神,下意识的想鬆开手,却又握得更紧。

她盯着柳漠的背影。

这样也好。

就当是给一个理由梧风,给了一理由自己,是该放手了。

坐在车内,柳漠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珞桐搭着话,珞桐起初都只是嗯嗯哦哦的应着,后来才淡淡的应着。

柳漠订了一个很好的餐厅,包了场,有专人在弹琴,甚至有些保安守在场内的外围,防止有狗仔偷拍。

直到餐厅端出了一束花给她,她才露出少少惊喜之色。

又或说是讶然。

柳漠对珞桐的惊喜之色,很满意的笑了笑,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的精緻盒子,珞桐缓缓打开,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鍊躺在裡面,柳漠起来,走到她的跟前,拿过项鍊,帮她带在颈上,衬在小巧的锁骨上,更是漂亮,柳漠轻轻的拥了拥她:“生日快乐。”

珞桐对他柔柔的笑了笑。

却没笑到了心底。

回到了景緻庭,珞桐捧着花束下车,柳漠却叫住了她:“珞桐。”

珞桐回头,见柳漠也下了车,在暗黄的灯光在走了过来,忽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珞桐愣愕的看着他,又听见他道:“珞桐,你拍完这套电影之后,便息影吧!我会跟家裡说我们的事,我会让他们支持我们,这样好不好?”

珞桐一瞬的愣着。

息影?

是让她放弃事业,跟他在一起吗?

上一次还说着他的母亲不喜欢她,现在……又是何意?

若是那时他还是抵不过外间的压力和父母的阻挠,她又该如何?

更重要的是,为什麽她下意识的想拒绝?

珞桐看着柳漠,良久低下了头,沉默了一瞬,轻轻的道:“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柳漠愣了一下,道:“好。”

又冲她轻轻一笑:“你上去吧。”

“嗯,你也早点回去。”

“好,晚安。”

看着那白色的汽车驶远,珞桐默了默,才转身上楼。

回到家裡,还未打开灯,就见着梳化上有一个人影,斜靠的睡着了。

身上仍穿着西装,外套褪下,领带鬆掉了,带着几分风尘扑扑的气息。

珞桐心裡勐地一跳。

他公干回来了?

扭头看去饭厅,桌上的食物很丰盛,却已经凉了。

就像每一年她生日,他都会为她准备一顿丰盛的生日饭一样。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许什麽都没别人厉害,唯一的就是自理能力很强,以前在孤儿院,大多数都是梧风领着其他的小孩煮饭,后来搬了出来,珞桐忙着拍戏,如果在家裡吃,大多数都是梧风下厨,再后来……

萧珞桐啊萧珞桐,你还想着那做什麽?

她放下花束,缓缓走到梳化前,蹲了下来,打量着眼前的人。俊俏的外表,高挺的鼻樑,尖削的下巴,薄薄的唇,总叫人移不开眼眸。她抬手,欲抚上他的脸庞,又蓦然停住。

一阵阵的沁凉涌上。

梧风,如果你是薄情的人,这该多好?

那麽一切都会变得简单很多。

眼前的人影越发朦胧,像是有一层水气遮住了似的,却在她心裡越发清晰。

忽地,靠在梳化的人睁开了双眸。

一双黑色的瞳孔,直视着她,彷似一个漩涡,要夺走她的灵魂。

她愕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拭掉眼边的泪。

梧风缓缓的站起来,对着珞桐淡淡一笑,声音裡带着微微的沙哑:“你回来了,我替你煮了生日饭,你……”话倏然止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一处。

珞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是颈上的项鍊。

她愣了一瞬,抿了抿唇,也没有解释什麽,只道:“过来吃饭吧。”

她走到饭厅,把饭菜端去厨房热了热,二人同围着饭桌而坐,竟是无语,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静围,却让人心裡堵着的痛。

曾经如此熟悉的两人,此刻竟是隔着遥远的距离。

带着陌生的。

和悲伤的。

两个人。

都是各怀心思。

秋姐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盘旋,压得珞桐思绪烦乱,便是那念头冒起时,也没多细想这会对二人做成多大的伤害,伤的不只他,还有自己,看着满桌没吃多少的饭菜,珞桐放下了碗筷,深吸了口气,低头道:“梧风,我打算搬出去。”

屋裡似乎比刚才还静。

感觉到对面的人也放下了碗筷,珞桐心裡一慌,又鼓起勇气抬头,却见梧风没有看着她,她顿了顿,缓缓的道:“为了方便工作,我可能会搬到公司宿舍去,又或是在影视城附近置个房子。你……也去凯华附近买个房子吧,这裡离凯华还是有段距离,也不方便。”

话说完了,梧风依旧没抬头看她。

屋子裡依然静默无声。

静得让人发慌。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默着不语的梧风,她心裡浮起细细麻麻的痛。

如其长久的拖拉着,不如一刀的切下去,来得痛快,不是吗?

她抑着心痛,也默着不语。

屋裡只剩挂牆钟上「滴答滴答」的声音。

却带着寂寞的气息。

低着头的梧风却忽地的笑了一下。

带着讽刺和悲凉的笑意让珞桐一愣。

梧风终是抬头看她,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彷似要看到她灵魂深处,把她的一切都要看穿。

“萧珞桐,你真狠。”

语声掷地,不轻不重的调调却彷如利剑般,勐地刺向她的心房,使她心神俱裂,尤如冰寒透顶。

她脸色煞白,愣住看着还脸色阴寒的梧风,见他带着怒意,站了起来,盯着她,寒声的道:“你还要折磨大家到何时?”一贯的理智冷静已全都不见,剩下的只有愤怒和心痛。

怎麽每一次都在他们有机会靠近的时候,又把他狠狠的推开?

为什麽就是不相信他?

不相信他们的爱,总能让两人清清楚楚的站在对方面前?

总说是为了他好,却又做着这种自私的决定。

为什麽,总是要伤着大家的心?

珞桐呆愣着,心裡勐的抽痛,像是有一块大石死死的压着她,直叫她喘不过气来,面对着梧风的质问和怀疑,她的眼神暗淡下去,一阵热潮涌上眼眸,却低下了头,紧咬着唇,不反驳。

如果她不果断一点儿,才是对彼此的折磨,梧风的怒意让她心惊和心痛,却迫着自己不去在意,只是袖手握紧的手和颤抖的肩膊出卖了她。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抓着这样的幸福了。

梧风强忍着自己的怒气,胸口起伏不停,阴沉的瞪着垂眸的珞桐,满腔的话已说不下去,他拿着西装褛,便往外走。

手刚攀上门柄,又顿了顿,脸色有点苍白,没有回头,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你不用搬走,这裡住了这麽多年了,还是有感情的,我会在外面再找一个房子。”说罢不待珞桐回应,便开门离开了。

「呯!」

直到关门声响起,珞桐才回过神来。

她没有大哭,一个人坐了很久,最后缓缓的站起来,甚至是什麽情绪也没有,茫然的把桌上的东西都收了,端到厨房去,打开了水龙头,冲洗着碗碟。

动作却是越来越慢。

「吧答!吧答!」

一滴两滴的晶莹液体落在手背上,慢慢的化开,与在水龙头流下的水溷成一体,手裡一滑,一个碟子滑到锌盘之中,「匡当」的一声,碟子的碎片散满锌盘之内。

她把水流调至最大。

身子却滑坐在厨房冰凉的地板上。

良久,一阵阵的哽咽痛哭声传来,却又被水流声盖过。

风来,梦醉。

风走,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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