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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个母亲特殊的“爱”

其实说起做黑客也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无非就是种种木马,盗点Q币论起做大的我们也不会,也不敢。做黑客的日子里,其实,我紧紧只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迫于生活,我不得不又带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钱,又来到这座城市。当然如果说,我有跟“月”说,我相信她会给我一定的支柱,可是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作为一个男生或者说是男人,我真的开不了这个口,即便我天天吃泡面我也不能问她要钱,真心的做不到。

这一天我带着大包小果,当我把行李放进长途车的后备箱,座上长途车时,首先想到的是先给“月”打电话,报个信,就顺手从裤兜里抽出手机,找到“月”的号码,按了拔通键,咚了几声电话那一头的她接起电话:

喂“月”我今天就会到XX城市去,你现在在干嘛呢?

真的吗?你有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吧!

哎!最近比较忙,没办法

你都没有上班还忙啊?

这不是刚好忙着找工作嘛

哦你到那里下车,我叫司机去接你

哦不用了,我只是先给你报个信,回头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好吧!

那先这样了,电话挂了啊拜拜

拜拜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我还没有找到工作。我也不愿意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就这样坐着这辆车,在车上我习惯是睡觉的,三个小时后车准时到达这座城市,我也准时苏醒,只是我并没有跟“月”打电话。到地方时我先想到的是怎么得先找个地方安顿,记得那个时候跟网友聊天时,有人跟我说过有一种叫做青年旅馆很便宜,于是,习惯性的看了看周围还好正好有一家网吧,带着那些沉重的大包小果,走进了这家网吧,开完会员后我就立刻找了个空位开起了电脑,搜索着XX城市青年旅馆,也算是庆幸,正好看到在周边有一家,我拔了电话过去,只听到那一头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说到:

喂您好我们是XX青年旅馆

你好,请问你们具体地方在那里

我们位于XX路168号

其实,我跟本还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在什么位置。于是,带着大包小果的行李,拦了辆出租车,给他报了地址,还好这司机是老手,一听就知道在什么位置。带着行李来到出租车的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自己座在副架室上,座着车来到这青年旅馆,这种旅馆其实是几个人分在一间,我当时住在那里是一天三十块。

第二天一清早,我一些贵重的物品,全部放在我的双肩背包上。出去找房子租,先到那车站的附近地方看了一下价格,根本就租不起。于是,我座着公车来到一个偏远的村庄里,看了一下,找了几家,问了一下价格还算可以,还是照旧的挑了一间十几平的房间租了下来。又回到的这家青年旅馆,把所有的行李带走。来到我的出租屋,收拾完房间也临近晚上七点了。就跑到附近的一家快餐厅胡乱的吃了一下,又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无聊之极我玩顺手掏出手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三天,我来到劳动集中市场上,照旧的看着那些招聘广栏,没想到还是那些东西,依然是要学历,依然是要工作经验。只是这个时候的我有工作经验,但是却没有学历,大约看了半个小时我又有些失落了,走到人才市场的大门口一颗树下抽着闷烟。忽然,有一个人走过来对我说到:

办证吗?

我说到办什么证?

你想要什么证都有,不过是假的

那我想要一个高中毕业证你能弄不

都能弄,但是比较贵

需要多少钱,你先说一下

一本二十块,你办吗?

我想都不想就答到:办

那你先把照片拿过来吧

我没照片啊!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先去照相馆把相片照完,再过来给你

我于是问他要了电话号码,按照要求我必须先交五块钱的定金,然后还得去照一张两寸的黑白照片,只见那个人的背影远远的离去。于是我起身,大约走了两条街,只见门头的广告牌黄底红字,写着“柯达照相馆”椅达,两个字是黑色的。又看到下面的钢化玻璃门,贴着广告字上面写着、证件照、艺术照、生活照、复印、打印、等广告字,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只听那个工作人员对我说到:

请问是照相还是打印

照相

您是要照什么相,是证件照还是其它的?

证件照

那请您跟我来吧

我随着他走进一个单独照证件照的房间里,走进房间看到,旁边两个米黄灯光的黑色灯罩的大灯,照在一张四脚橙上。只听他说:

您就座在那橙子上

我点了点头,端坐在上面,喀嚓一声,快门的声单,闪光灯一闪,我的眼前只看到,一朵由红变绿的火花。走出那房间眼前还有点玄晕,又听他问:

您是现在要,还是明天要

有什么区别吗?

现在要需要两倍的价格,也就是三十块,如果是明天要可以是十五块。

哦,那我现在要吧!另外帮我洗八张黑白的,其它的都是彩色

好的,您坐会儿稍等!!

我本来就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况且我急于找工作,而且急于搞到那本所谓的“证件”。我挑了个休闲座,座在那里抽着烟等着他洗相片,等他相片洗完已是中午。接过相片后,连午饭都没顾着吃,从裤兜里摇出手机,就给那个办假证的人拔了过去,咚了几声那个人就接了起来:

喂你好

喂我是早上在树下跟你说要做一本高中毕业证的人,你可以过来拿相片了

哦你现在在那里,我去跟你拿相片

这样吧,我们还是到早上那边去,可能会好一些

好吧

于是,我昭着原来的路,又来到那颗树下,朝四周看了看,瞧急的等着他,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远远的我就看到他走过来,迎了上去,顺手把准备好的相片递给他。只听他问到:

你校长名要填谁的?还有学校名称和钢印怎么盖?

因为,我是有看过我哥高中毕业证的,所以我就照那张毕业证上面的信息,跟那个人说了一遍,又对他问到:

什么时候能弄好

快的下午,慢的明天下午

那我明天下午过来拿,可以吗?

可以的

于是,我才发现午饭还没吃呢!就去找了间不起眼的快餐厅,还是胡乱的吃了点东西,又回到了出租房。出于无聊又玩起了俄罗期方块,约莫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咚咚咚电话响了一看是“月”打来的我就顺手按了接听键:

喂“月”啊

不是说好了,那天来了要打我电话,害我等了一天都没给我打

哦我给忙忘了

实际上我跟本不敢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因为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不能让她看到我最无助时候的样,不能让她看到我孤独和寂寞的样。在我的心里,除了能哄她开心和口头上的关心,我那个时候什么也给不了她,论钱吗?还是礼物,还是吃饭还是…….。当然,只要我跟她开了口,打电话跟她爸开个口,就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在等着我。只是我真的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过不了。大约沉默了半响,电话那一头的她对我说到: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喂“月”我在听着呢!

我去找你可以吗?

现在不行,我的住处还没有安顿好

过来住在我家啊

不行,你是知道我性格的,这样吧等我安顿好,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可以吗?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去你那里

我怒到,不行就是就行

她没有再任性,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对她发过啤气,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种无能为力的表现。跟她在一起的几个月里,我们一共见了二十几次面,每每的都会用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每每我都会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紧紧的往我身上靠,每每任性的时候我都会尽全力去满足她。可是,这一次我真的不能,纵使她有百搬的任性,我也不能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我又沉默了半响,对电话那一头的她说到:

“月”没什么事先挂了,我想冷静一下,刚才口气有点重。

没事的,安顿完,记得给我电话好吗?好好加油

好的,先挂了

当我按掉挂断键时,把手机重重的扔在床上,整个人蹲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心情烦乱且复杂。第四天早上,我起床洗漱完毕,走到楼底下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餐,边啃边回到宿舍,看着手机已是中午十一点半了,跟那个人约的是两点,经过一个晚上的争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又躺在床上又玩起了俄罗斯方块。约莫玩了一个半不时左右,咚咚咚手机响了,我一看,原来是那个办假证的,我按了接听键:

喂你好

你好,林先生您的证已经做完了

好的,你还是在昨天那个地方吗?

对,我就在这里等你

于是,我挂断的电话,穿上衣服,来到原来约好的位置看,习惯性的往四周看了看,已经看他走了过来,还拿着个黑色塑料代包着,只见他紧张的对我说到:

先把钱给我结一下吧

我从钱包里拿了十五块给他,当我接过这张假证时,手在发抖,真的在发抖。虽然证是假的,但是,我还是很激动,优其是这两三年来一直被一本破证,限制了我的前进。那能不激动,这一刻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真的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中生。虽然是帽牌的,但是还是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中生。接过证件之后,回到出租屋里,这次我不是玩俄罗斯方块,而是将那本假证看了又看,死盯着看。翻了又翻,看了又看。跟我哥的毕业证是一模一样的,喜出望外之时咚咚咚手机又响了,又是“月”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喂“月”

喂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没事的呵呵

安顿好了吗?

还没有,我安顿好,立刻给你电话可以吗?

那好吧

你有心事

没有只是有点想你

那我过去你那里吧!

我叫司机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的过去,先这样吧,电话挂了拜拜

拜拜

我说是说,打的。其实,我座的是公交,当我座着公交来到她们家附近的公交站,走了三条街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钟后,到她家的电梯底下。在此之前她一般都是在家里的。,也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没想到这次她跑出去了。于是,上了电梯拿起手机给她拔了过去:

喂我快到你家了

怎么这么晚

你知道的,我每次都是这么迟的。

哦那你直接上去,我人在外面,我家里有人在。

电话挂断了,在电梯上升的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她家里的那个人是谁?怎么今天会有人在?我到她家门口按了门铃,只听见叮咚一声,门喀嗒开了。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黑的着装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当我第一眼看见她时以为她的年纪只有三十七八,没想到,后面从“月”的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四十有余快奔五十了,出于是客,我主动对她说到:

你好,我来找“月”的,请问她在吗?我明明知道她不在可是我还是得这样说。

哦先进来座吧!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就是“小月”经常跟我提起的男孩吧

这几句的对话我已基本猜出她是谁了,只是我那个时候我跟本还不太肯定。又听她说到:

经常听“小月”说起你们的事,“小月”这孩子从小就被我们惯坏了,你还习惯得来吗?还有,你们在一起,我只是不想“小月”受到任何的伤害,你能做得到吗?

此时,我才敢肯定她的身份是“月”的母亲,我对她说到:

我一个穷酸小子,如果只是她的任性我完全不在呼

如果你在经济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只见她从一个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在我面前,我顺手接过对她说到:

好的,阿姨您放心吧,其实我能给她的只能哄哄她开心,我抽时间来陪她,至于,经济方面上,我可能也给不了她任何东西。我只是一个乡下的打工仔,只能尽我所能的来满足她的要求。

这些事情我也都听她爸说了,我也从司机那了解了一些情况。“小月”今天的性格也是我们俩造成的,哎!有时候想想我真的想放弃一切来好好的陪她。可是我偏偏和她爸谁也不服谁,一心都想要胜过对方,所以,每次我只能用金钱来扶慰这孩子。

阿姨您也不必内疚,其实说起“小月”她算是比较乖的。我认识的有钱家的孩子也不少,只是像“月”这样能够自己一个人在承受的,实属少见。像我的一个朋友,一整天不是泡夜吧,就是去KTV。我知道“月”很少去这种地方,这也是我想要跟她交往的原因之一。其实我指的这个人是“伟”。

这样吧,这边有一点钱你先拿去用,回头过来公司帮我怎么样?不管我和她爸花多少钱,我只要“小月”开心就行。

我心想,又是同样的话,又是同样的要求。可惜,我不喜欢这样子,起码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没这样的想法。对她说到:

阿姨,我不知道您跟伯父是怎么在看待我这样一个穷酸小子的。但是,我真的不想依赖任何人,我想走自己想走的路,不管未来我的路是怎么样的,我都想自己走下去。

这时“月”刚好回来,买了很多菜,还有一些我没有见过的,即使我真的在厨房掌过勺还是叫不出她买的所有菜的名称。

只听她兴高彩列的对我说到:

晚上,你得在这里吃饭不能跑

我什么时候来,没有陪你吃饭了?

只见她怔怔的看着我,说到:说的也是

这一天,是我和“月”一起做的饭,她妈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见我们两有说有笑的,她不免也笑了起来。对我们说到:

我先去卧室休息一下,你们做完饭再叫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月”这么开心,她开心起来像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母亲。这时我一边在炒菜,一边看着她傻笑,她在切菜也看着我笑,没想到这时她哎哟了一声,我一看手指被切到了,有点心疼,情不自禁的把她的手指拉过来往我嘴里塞。抬起头时她又只见她怔怔的看着我,我也怔怔的看着她,这时我闻到了一股瞧味,哎呀惨了菜炒胡了。拿起炒锅准备把菜倒掉,只听“月”说到:

别倒,多浪费啊!

其实,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那个菜,真的不能吃,我还是对她说到:胡了还是倒掉吧,你如果吃坏了肚子,我可当担不起。嘿

好吧

因为买的菜比较多,我把菜倒掉又重新炒了一盘。

“月”菜都做完了,叫阿姨起来吃饭吧!

我拿好的碗筷摆在桌面上,座在餐桌上等她们两。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她们才出来,只听见“月”的母亲对我说:

开饭吧!

只见她优雅的座下,

我对她说到:

阿姨乡下人做菜,没那么多讲究,只是胡乱的炒炒希望你别介意,来您先尝尝吧

只见她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点在嘴吧上,尝了一下,说到:

嗯!这菜做的味道还不错,对了,你会喝酒吗?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在混的那段日子,酒量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我还是对她说:

会一点

只见她到餐桌侧面的酒柜上,开了个暗格拿了瓶红酒出来,我只看到上面写着1989,其它的整个商标都已模糊了,看不清是什么牌子。这时“月”迎了上去,把酒接过说到:

我来开

你小心点,别掉到地上了

知道了,我的老妈

只见“月”拿了三个酒杯,给我们各自倒了有三份之一也给她自己倒上,举了杯说到:

老妈生意增增日上

你这孩子,先座下

只见她们两轻轻的喕了一口,给我的感觉反正是挺优雅的。只是让我觉得其怪的是,她母亲并没有问我的工作情况,和生活情况。也许是怕触到我的底线,也许她们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工作怎么样。我心里如是的想着。于是,举起酒杯对她母亲说到:

阿姨祝您越来越年轻

谢谢

我们两碰了杯,她还是轻轻的喕了一口,只是大老粗的我认为碰杯就得把它干掉,我就一饮而尽。“月”还没忘对我说到:

慢慢喝,又没人强逼你真是的

这孩子,人家还没跟你成亲就管上了。只听她母亲说到

没事,呵呵,这都不是什么坏事。我说

三个人吃着聊着喝着,看见“月”这么开心,真的是很少见。也许是这一天有我们两个在陪她,也许是她和她的母亲感情确实很深。这些事我就不得而知了,也没有问过“月”,只是这一天见她笑得这么灿烂,我也很高兴。吃饱喝足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只听她母亲对我说:

小冷你也喝了不少,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啊这不太好吧!

没事,这里还有房间

那好吧

这天晚上我就这样留在她家里过了一夜,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第五天,醒来差不多是早上六点半。等我衣着穿带整齐感觉牛仔裤的右手边,有点重,摸了一下钱包,感觉鼓起了很多。我从裤兜里掏出钱包看了看,里面多了三千块,这时我心里在想应该是“月”放的。于是,我把那三千块从钱包里拿了出来,走到餐厅拿了个餐盘把那三千块压在桌面上,轻轻的开了门,又把门轻轻的关上,回去了。

几个月以后,我才从“月”的口中知道。我和她母亲的那次谈话是她母亲要求和安排的。那天晚上她母亲给的那张支票我并没有看清楚是多少。我想估计,也不会少于六位数吧!即使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还是不会去接那张支票,毕竟我和她们的价值观和生活观的差异太大,只不过她的母亲和她的父亲都是生意人,我能理解她们的行为,一个整天和钱打交道的人,一个整天对着数字说话的人,我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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