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有七分像宋仲基,但是比现代的宋仲基还好看一点。
现代的宋仲基是一个明星,看的见摸不着,现在好了,老娘要追到你,你丫的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老公,哼哼!某个女孩坏坏的想。
安炫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嗓音开口了:“就以人为题吧。”
一个身穿水红色衣裙的女子,走了上来,看着观众们道:“一春复一春,花枝颜依旧。岁月却啬妆,良人今何在?
这女子做完诗后看了一眼安炫。
下面的人都鼓掌说好。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破诗啊?还说好?卿月在心里吐槽了个遍。
又有一个萝莉上去,向我们福了福身,看起来挺优雅,只见她看了看安炫,然后面相我们,轻启朱唇:“昨夜清风挽睡柳,每梦愿仙暂相住。日日思君不得君,问何诉爱难相苦。”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安炫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瞧她。
我在也听不下去了,我挤过人群,上了台,直接看着安炫,含情脉脉的说:“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安炫惊讶的回头看着眼前倾城的姑娘:“好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啪啪啪啪…好啊好啊”人们在下面鼓掌赞赏着。
****,离这男子越近,越发觉得他好看。
卿月莞尔一笑:“好久没见。”
这一笑却闪亮了安炫的世界,不禁微微一愣,随后很快回神说:“我们才第一此见吧。”
你丫的知道不知道这是搭讪啊?
本宝宝的尴尬癌又犯了,只能干笑两声。
“姑娘的诗做得如此好,在下都深感佩服。不知,在场的各位谁来挑战?”安炫看着台下观众说。
一秒、二秒、……n秒过后,场内还是静悄悄的。
“既然如此,那么,赢者就属于这位姑娘。”
台下没有不服的,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谁会知道呢?嘻嘻。
中年男子一挥手,后面的侍从抬着世界上难得的宝贝上了来。
我看了宝贝一眼,随后看向安炫说:“这些宝贝我都瞧不上。”
“哦?那姑娘喜欢什么,不妨说出来,若在下有,定会满足于你。”安炫认真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不如以身相许吧。”卿月偷偷一笑。
“……”
看他还是没有说话,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撇嘴。
场内一片哗然……
“这位姑娘,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屋里一叙。”安炫难得温柔的请道。
中年男子笑着说:“大家都散了吧,明年再会。”
玉儿看见卿月和安炫进了豪华酒楼,玉儿只好在原地等卿月了,小声抱怨道:“小姐到底搞什么鬼?她不是不爱学习吗,怎么会做这么好的诗呢??真搞不懂。”
我和安炫进了房间。
“那个……”
“等等!”安炫还没有说完,就被卿月打断。
“……”
卿月趁安炫没注意,轻踮起脚尖,吻了安炫惹人的红唇……
安炫的唇瓣被突如其来的湿润吓着了,眼睛睁得老大了,二十年了呀,二十年,还没有谁亲过呢!
卿月偷的蜜吃了,便舍不得的离开安炫的唇,色咪咪的看着安炫舔舔唇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宝宝的人了,么么哒!”
安炫:“……”
本来想婉拒她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我叫卿月,你叫什么?”
“……”安炫满脸黑线,全城谁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半天还不说话?卿月上前一只手捏了捏安炫的脸蛋:“哇塞,你怎么保养的啊?手感这么好?”
“大胆!”安炫生气的打开卿月的咸猪手。
“哟?脾气这么大,不就是问你名字吗?不过你生气的时候还真可爱呢。”卿月笑嘻嘻的说。
“……”
看他不情愿的样子,卿月摆摆手:“算了,你既然不情愿就算了,本宝宝是不会勉强人的,我走了,再见。”
无论是现代还是还是现在,都吃不的,哎……
卿月沮丧的离开了酒楼。
安炫看见卿月离开的背影,顿时觉得好笑,这世界的女人都怎么了,怎么都想要把自己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