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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祭坛

萧轩连忙点头,迅速的生火,烤肉,也不管是否熟透,三下两口吃干净,赶紧的坐到老头面前。老头微笑这点点头道:“坐好,今天我先传你一门口诀,背熟了在传你另一部。”

萧轩正襟危坐,老头不再多言开始背咏口诀:混元者,元气未分,混沌为一,元气之始也!

元气生于混沌之中,于明之内,暗之外。因明暗之间生空洞,空洞之内生太无,太无变而三气分明,玄气、元气、始气,三气混沌,生太虚而立洞,因洞立无,因无生有,因有生空,观空无之变化,便能虚生自然。上气曰始、中气曰元、下气曰玄,玄气所生在于空,元气所生在于洞,始气所生在于无,故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萧轩本不是聪慧之人,口诀有数千字,更是艰深晦涩,,花了以整天才背了下来,老头又考了他一遍,见他能一字不漏的全背出来了。点点头表示赞许,身形一飘又消失不见了。

萧轩背了一天也没时间休息,更别说吃饭,此时早已饥肠辘辘,精神困乏,强打精神填饱了肚子后沉沉睡去,修炼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天亮,老头又传了第二门心法。亦是数千字,同样苦涩难懂,萧轩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方才记熟。

第三天又传了一门,第四天又传了一门。等他萧轩全部记熟了,老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有什么疑问,有什么不解只能靠自己去领悟,去解决,为师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了,你好好修炼吧。”说完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萧轩摸了摸脑袋,却也没想那么多,开始闭目打坐,心中默念混元经从中感悟,一整个晚上萧轩一点灵气入体的感觉多没有。第二天问老头,老头回答的还是原话把他堵了回去。萧轩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摸索修炼。草草结束了早餐,就迫不及待的修炼第二门,一天下来仍无所获,第三天又换第三门一天修炼无半点真气波动,第四天换最后一门仍旧一样。

萧轩不由的怀疑自己是否不是修行的的这块料,但仍不肯放弃。每天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如此半年,四门法门轮流修炼,没有一门有所获。而老头仍不死心,不时送他上祭坛,企图瞎猫碰上死耗子解开封印,只是仍是突破不了那光幕半分。

萧轩不由的心灰意冷,晚上吃完饭,萧轩习惯性的打坐修炼默念口诀,老头从未告诉他这些道法叫什么名字,不由得自己起来几个名字一曰:混沌诀,二曰:天地诀,三曰:无极诀,四曰:般若诀。

或许是今天萧轩没有强烈的企图心,闭目打坐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口诀,渐渐的晋入到空灵之境,顿时萧轩感觉到了有一丝丝灵气透过全身的窍穴吸入体内。萧轩大喜顿时惊醒过来,灵气又无法吸入,萧轩再次闭目打坐奈何一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回到空灵之境。只不过有了第一次,就有会有第二次,萧轩涌起了无限的信心。

第二天,萧轩高兴的在河边中寻找食物。半年的时间萧轩早吧方圆数十里多探查了个遍,虽然山谷中白骨累累,只是萧轩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除了自己跟那个白胡子爷爷,谷中却也没有一个活物,只有毙命而亡的禽兽尸体。虽然萧轩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事,但想到那神秘的老仙人或许是他的仙法保护自己才会安全无事的吧。驱除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开心的寻找食物去了。只是今天运气不是很好,当中午回到祭坛的时候没有找到一只猎物,只能吃一早晾的肉干。师傅却仍然没有出现,萧轩回到山洞继续打坐修炼。当萧轩放下心中杂念,默念口诀,这次只花了一二个时辰便进入了空灵之境。只是今天修炼的法门,不是开放全身窍穴吸收天地灵气在体内循环,而是吸收的天地灵气压缩积蓄体内奇经八脉。但他没有注意到两种修炼法门的差异,沉侵在吸收灵气的喜悦中。此次萧轩再也没有冲动,继续保持空灵吸纳灵气。

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偷窥着他,只见石珠散发着玄黄光芒,笼罩全身,暗红色的灵气一遇到玄黄之气,立刻红色退去,只有纯净的灵气吸入体内。观察许久,黑暗中的眼睛闪现出的血红妖艳光芒慢慢褪去,消失在黑暗中。而萧轩扔在静心修炼,完全没有察觉到。

天明,修炼一晚的萧轩只觉精深百倍,匆匆的吃过早餐,对中空中大喊一声向师傅问好,而对方却无任何回应。萧轩早已知道不会回应,但每次出去找寻食物还是会打声招呼。只是今天不到正午萧轩就回来了,扛着一只丈长的大鸟回来了。拔毛去掉内脏,切下一大快烤熟吃掉又回到了修炼当中。而今天他修炼又是另外一门却是将吸收的灵气逆向运行循环,虽然萧轩非常差异但是想到传授自己法门的师傅也是这么修炼的,而且那么强大也就不再怀疑其他。仍旧潜心修炼,如此又是一夜过去了。

然而修炼的最后一门法门,萧轩顿时脑中乱成一片。此法讲的是封闭全身窍穴,体悟自身变化,明心见性,气由心生,心念不止,气息不绝,气行周身,固本培元。如此一来前几日修炼积蓄在体内的灵气,一到修炼这法门几乎尽付流水。而修行所得的灵力远远不及吸纳入体的灵气,以致修炼缓慢。半年了奇经八脉积蓄微薄,两股相反的法力至今不能运行一个周天。不过还好不行,不然两气相冲乃是修炼大忌,轻者伤及经脉,重则修为尽失甚至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多有可能。

虽然萧轩想停止其他三门的修炼独练一门,只是想起师傅就是这么修炼过来的,又咬紧牙关继续轮流修炼。虽几次问及师傅,师傅每次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不了他什么帮助每每问得哑口无言恼怒的丢下一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如此又过了十年,坚持不懈的修炼,灵力一点点的积蓄,萧轩终于勉强能控制灵气循环一个周期。兴奋的冲出了洞穴,只见一道残影飞奔而出,只怕他自己多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块,高高跳起,连续几个空翻扎入河中,潜行数丈才探出头来。十年里暗暗关注萧轩修炼的无常,见萧轩毫无进展早已放弃,数年前就不再关心其修行进展。今天听到萧轩的突破心中顿时有热络了起来,随即现身在萧轩头顶。而看到无常的萧轩也高兴不已的向他宣扬自己的成果。

无常微笑这点点头到:“好!很好!再接再厉。”说完消失不见。等萧轩洗完澡回到岸边,只见一只巨大的野兽已经被处理干净,只等他来烤了。萧轩也不客气直接动手烤起来。无常默默的盯着萧轩,十年的时间,萧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而是一个八尺大汉,长发及腰的一头浓密茂盛的乌黑披散在背后,满脸的络腮胡子辨不出他的真容,一双浓眉大眼,幽黑深邃的眼神精光内敛。普通人见了他只怕他是个四五十岁的大汉,而不是一个才十八的年轻小伙。

等到萧轩吃完。无常才幽幽说道:“如今你道法有成,现在我们再上祭坛,是否能解除封印在此一举了。”

而萧轩早想逃离此山谷,无数次的爬上山崖,只是这山谷诡异无比,每上升一丈压力就上升一倍,升一丈压力就便成了原来的四倍。虽然没能逃出山谷,却将萧轩的身体锻炼的无比结实。萧轩站起来点点头,只见萧轩一跃就跳上了第一层,接着跳上第二层……直到第五层,萧轩方才需要在石壁上借力爬上上一层,到了第七层萧轩连站稳多颇为艰难更别说爬上去了。而起岩石平整光滑,无任何凹凸之处,根本无法借力爬行。只见无常轻轻亦一挥萧轩就飘到了祭坛之上,萧轩敬佩不已的望着无常。

来到青铜鼎旁,如今道法有成,身体锻炼的无比结实的萧轩,再次将全身灵力注入双手蹲好马步,抓住铜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搬起青铜鼎,原本一直不动的铜鼎,居然有了一丝震动,萧轩心中一喜,不敢放松,大喝一声,继续用力托起铜鼎,缓缓将青铜鼎搬出石槽,一点一点的挪开,移动了约半寸距离,耗尽了力气的萧轩不得不松手,停下来休息一下。

在祭坛外一直看着无常欣喜不已道:“你现在试着把石珠放进去看看!”

萧轩摸了一把汗,点点头,掏出怀中的石珠放向石台。这一次,铜鼎不再发出光罩,石珠没有丝毫阻碍的放进了石缝里。二人高兴不已,静静的等待祭坛发现变化,等了半天石台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萧轩现了想道:“难道还要找齐其他四个石槽上的东西吗?”

无常想了想很有这个可能,但不甘心就这么算了,道:“很有可能,但已经到了这一步在试试其他把法。”

萧轩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点点了头道:“好!”

又尝试了数种办法的二人,祭坛仍无任何变化。不由得有些心灰意泠。无常开口到:“今天就试到这吧我们在想其他把法。”说完转身准备离去,比起往常以一瞬间消失,今天的无常心情非常沮丧,有些失魂落魄的慢慢飘下。

萧轩点了点头,正准备走下祭坛,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回石台费劲力气将青铜鼎移回原位。又试着将石珠放上去,光壁再次升起起挡住了石珠。无常也发现了萧轩的异常回头停在天空默默的看着他。只见萧轩忽然运行四门真气注入石珠,顿时石珠散发出淡淡光芒。见此异象二人紧张不已,无常死死的盯着珠子慢慢的靠近光幕——碰到了光幕。

而这次光幕没有任何的阻挡,散发光芒的石珠没有丝毫阻碍的穿过了。二人狂喜不已,萧轩将石珠放在圆槽内,原本散发淡淡光芒的石珠突然光芒大盛,而顶上的青铜鼎也缓缓飘起停在祭台三丈之上,突然整个祭坛的上升起无尽的光芒汇聚成一道耀眼光柱直冲天际。谷中的红雾顿时被光柱搅动,围绕着光柱不断的旋转,在光柱中的萧轩被耀眼光芒刺的真不开眼,而在祭坛上的无常激动得仰天大笑,直觉自己的灵力正快速的恢复,封印对自己的压制也越来越轻松,万年的封印破除就在今朝。

光柱持续了一天一夜,而二人亦等候了一天一夜,当光芒散去,青铜鼎又落回了石台上。天空中聚集的红雾也渐渐消散开来,祭坛还是那个祭坛,山谷还是那个山谷,只有谷中的浓雾被光柱冲淡了许多。萧轩不甘心的拿起又放下,试了无数次,任他怎样输入法力珠子放在祭坛上再也无任何反应。

“就这么结束了?怎么会就这样结束了?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无常愤怒的叫喊着,明明封印已经松动,满怀希望等候了一天的他,却是这样的结果,任谁也不会甘心。

无常怒吼着冲天而起,祭坛上空再次出现一道玄黄光幕顿时挡住了他的去路。无常奋力向上,原本坚固无比的光幕如今在无常的冲击下一点点变形突起,就在无常飞上祭坛时天空顿时出现滚滚乌云,无数的电光在乌云中跳跃,当他碰触到光幕,瞬间所有的雷霆多劈向于他,被劈的一身焦黑的无常终于无法再坚持。

“啊!”一声惨叫响起,只见一道黑影被狠狠的反震落下,砸在坚硬无比的岩石地面龟裂密密麻麻的裂痕,而光幕瞬间恢复如常,乌云渐渐消散。萧轩急忙收回石珠,跳下祭坛,扶起倒地受伤的无常。急切的问道:“师傅您怎么样!”

无常空洞的盯着巨大的祭坛亦不言语,萧轩也不敢在多问什么,一直守候在旁等候师傅的吩咐。二人沉默不语的呆坐了一整天,直到萧轩肚子饿的开始叫唤了,无常才道了一声:“你去准备食物把!不用陪我,我没事!”

“哦!”萧轩明白师傅想要一个人静静,看到师傅并无什么大碍不再言,免得打扰师傅这才动身去准备食物,当他回到原地时无常又消失不见了。萧轩也是见怪不怪了,升起火堆烤着肉干,看着火光心绪万千,良久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次失败了还有希望,但师傅的一切希望就多破灭了。忽然闻道一股烧焦味,才惊醒发现自己忘记了转动烤肉的一边多块变成焦炭了,只得再弄了一快肉干重新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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