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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刻苦修炼

鹰开始俯冲,速度那么快,就像在游乐场里做跳楼机,我的心简直跑到了嗓子眼。气流吹乱了头发,我丝丝抱紧鹰的脖子,不敢有丝毫松懈。

离海面那么近了,但是鹰依旧没有减速。它该不会想要重进海里去吧?

当然,鹰当然不会这样,几乎就是贴着海面,鹰改变了了航向,它在海面上方飞行,降低了速度,它的爪子泡在海水里,划出一道把海浪劈断的水痕。

我们到了小岛,我刚从鹰身上下来就摔了一跤。

“腿,腿麻了。”我说。可能是我骑在鹰身上太紧张,腿一直加紧了不动的缘故。

秦芷若走过来扶起我,“真拿你没办法。”

“好鹰儿,你们就在此处嬉戏数日,待到回去时,我会吹口哨叫你们的。”天勤和尚抚摸着鹰的脖子说道。几只巨鹰鸣叫着回应,然后展开翅膀向天空飞去。

“我们走。”天勤和尚在前面带路,秦芷若扶着我紧随其后。

“你也能看到那个洞吗?”我问秦芷若。

“可以。”她回答。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种人才能看到洞。”我说道。

“也许是心地善良的人吧。”秦芷若推测。

“我看不见得。”走在前面的天勤和尚道,“我觉得那个洞是有生命和智慧的,它希望谁看到它,那么谁才能看到它。”

“洞也有生命和智慧?”我感到不能理解,你说生物有智慧也就罢了,毕竟这是进化的趋势,可是单纯的物怎么会有生命和智慧呢?

“这世间有很多东西是我们还未了解的,有些东西我们注定是无法了解也不能,不允许了解的。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我们修炼之人切记不能做逆天违背大自然伦理之事,不然必会引起自然之怒,受到天谴带了巨大灾难。”天勤和尚说道。

“对了,秦姐姐,你问林雪茹是什么门派,也就是说我们修炼之人分为很多门派吗?”

“没有错。江湖上根据修炼的法术不同,自然也就分为不同门派。”

“那我们是什么门派的呢?”

“灵天派。”回答的不是秦芷若而是天勤和尚,“顺天之灵修行,除天下逆天之事,这便是师祖的宗旨,也是门派名字的由来。”

“哦。倒也好听。”我说。

“对了,你们口中的林雪茹是什么人?”

“她是林夕的同学,也会写武功法术,这次便是她救了林夕。”秦芷若道。

“哦。”

“你不提我倒忘了,她这个人怪怪的,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秦芷若补充道。

“靠近她会发现她很冷。”我接着说,“而且性格也很怪。”

“这倒其实也不足为奇,修炼之人性格行为怪异之人多得事,她能救你,说明她并非敌人,就这足够好的了。”天勤和尚说。

“到了。”瀑布背后就是山洞了,我们一一跳到洞中,这次我很轻松就落入洞中了。天勤和尚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直蜡烛。

“我们不是能感受到事物么,何必点蜡烛我问道。”

“有时候,眼睛不可信,需要我们用其他感官乃至用心去感受,但就目前而言,用双眼看那洞壁的行书和观察你的修炼的动作更直观更方便。我们需要的是效率。舍利子已经被夺走,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后面等着我们,而你又在学校,修炼时间少之又少,趁你现在病假,我们赶紧抓紧了。不过,”他看着我,“要是你真的练成了洞壁上的武术,那么你将能力大增,事半功倍。”

说着我们都加快了脚步,在洞深处,我再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草书。

“好了,你按照上次的仿佛开始修炼吧。”

于是我按着上次的方法,把那些字看做一个个招式,开始练习。没打几拳,只觉得浑身热气直冒,但不一会儿就没有了感觉,我招式越打越快,如行云流水,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妙哉,妙哉!”天勤和尚在一边拍手道,“此真乃外拳法之极致也。这虽然不能修炼内在功力,确是拳脚功夫里的上上成!”

终于我打完了一套,停了下来,但这只是漫长拳法里的五分之一。

“且让我也来试试。”天勤和尚挥动双手按部就班,没打几拳却见到他脚步不稳,他又练习几招,但见他脸色发红,仿佛憋着一股劲,又是几招后天勤和尚大叫一声,一口血喷出来,脚下一个交错,左右脚拌在一起,摔倒在地。

“怎么了?”我们不知所措。

“为什么我一练就静脉错乱,真气逆行呢?”天勤和尚站起来迷惑不解。

“林夕,你练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应?”秦芷若问道。

“刚开始有一股热气涌进心头,但一会儿就没了。”我说。

“秦芷若,你且把那些字看做一个个招式,来操练一番,千万不可强求,弱感到不适立刻停下。”

“是!”说罢秦芷若也开始按照墙上的字练习。但没打几招她就停了下来,只见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我急忙走过去扶住,她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

“你没事吧。”我问道。

秦芷若深呼吸着,调节气息,然后站了起来,还有些摇摇晃晃,“不行,我只要一练这墙上的武功,我体内真气乱得不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勤和尚捋着胡子陷入了沉思,许久他开口道,“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凡有内力之人不可学习此武功。”

“会有这等事?”秦芷若表示不解。

“你且看这字,百年以前很多人都赖在洞里解读洞壁到底写着什么奥秘,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只道这洞壁上写着高深的口诀,拼命解读,但是无论怎么修炼都不对劲,后来很多人因为修炼不对而走火入魔了,后来随着走火入魔那一辈人或疯掉或死去,再加上这个洞越来越不想被别人发现,久而久之这里便被遗忘了。可是谁料到,这小伙子却阴差阳错看穿了其中奥秘,我刚刚看他打的这套拳法,灵活多变,似蛟龙翻腾,又似猛虎出山,是拳脚功夫中数一数二的了,但是却是无法修炼内力的。而他并没有什么内力,修炼起来便没遇到什么难题,你我则都是有内力之人,我是强忍体内不适打了这么拳,你也是无法练就。所以由此可以推出,这武术只有没内力之人才可练就。真是便宜这小伙子啦。”

“可是光有拳脚功夫没有内力的修炼只怕还不是那些高手的对手吧。”秦芷若说道。

“不然,大部分人有这套拳法便够了。你要知道拳法功夫的修炼只要肯练是一定能学得差不多的,当然要学好也是需要天赋的,而内在修炼则要持之以恒的练习和内心的不断顿悟,这是比较难的。不过说实话,你这么外在拳脚功夫和内在分开修炼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我们一般人都是同时进行的。”

“我觉得既然有这么一套单练外在功夫的秘诀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在什么地方还有一套专门练内力的秘诀呢。”秦芷若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先练吧。我在此闭目修炼,你若有事便喊一声就行。”说罢,天勤和尚就地盘腿而坐。

“那我出去找点食物。”秦芷若说着就出去了。于是我继续按着洞壁上的字修炼。

接下来这几天我就在不断重复着练习,熟能生巧。而他们两个则大部分时候都盘腿闭目修炼。这几天吃的大部分是一些不认识的水果,偶尔秦芷若会抓一些鱼或者飞禽来烤着吃。

“林夕,你把所有拳法都连起来打一遍给我们看看吧。”吃玩饭闲谈了一会儿秦芷若说道。“好的。”于是我花了不知多久把洞壁画的一招一式都演示了一边。

“精彩。”秦芷若笑道,“天勤和尚说等你把这练成了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哪里,哪里。”我傻笑道,“我现在才学到些皮毛,这些招式的深层含义我还没能全部领会,为什么要这么连接,如何避免破绽什么都需要慢慢体会和长进呢。”话音未落,大地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天勤和尚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好,这个洞要坍塌了。”于是我们赶紧往外跑,洞壁开始出现条条裂缝,洞顶开始掉碎石下来。

“快快!”秦芷若拉着我一路狂奔。

就在我们跳过水潭落在草地上的一瞬间,只听得身后一声“轰隆”巨响。回过头,山洞已然倒塌,这时我感觉大山好似一只神龟,那洞像是它张开的嘴巴,如今它只是把嘴巴闭上了。

“看来这是先人早就设定好的,待到有人看出洞壁的招式并从头到尾连贯打一遍时,洞就会坍塌。也就是先人只希望一个人学到他的功夫。”

“可是我还没悟透这些招数啊,而且也不能都记得住。”我说道。

“哎呀,都怪我,你还没练成就让你连贯起来打给我看。”秦芷若说道,都快哭了。

“没关系,反正多少我都学到点了。”我安慰她,“而且这样我不就不会比你厉害了吗。”

“秦芷若你也别太伤心,冥冥之中只怕上天早有安排。也许命中注定这小子只能练到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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