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一个优雅的国度,绅士的故乡,用自身的文化气息吸引了众多的人了解它的历史。
刚下飞机的叶竹儿拿着一支白色的玫瑰,一手拉着玫红色的行李箱、踩着猫步出了机场,剩下的那一位则两手空空跟在她身后。
比起相貌乖巧、气质温婉、看似邻家妹妹的沐晓鱼,长相妩媚、身材火辣、热情奔放的叶竹儿则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叶竹儿转头抛下一个飞吻,看着有些骚动的尾随者,妩媚一笑扬长而去。
暗处,两个小人儿显出身影,互望了一眼,身子抖了一抖,还好二舅没来,不然二舅妈就惨了!
一路尾随她们到了酒店,看着她们分房而睡后,两个人很自觉的进了沐晓鱼的房间。
扔下东西,沐晓鱼窗边的秋千上,双腿交叠,目光透过落地窗看着整个城市的风景平静地说:“出来。”
沐渔渔和沐晓晓互相看了一眼,安静地站在床边没有动,连呼吸都缓了下来。
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沐渔渔碰了碰沐晓晓,余光撇了沐晓鱼一眼,眼神询问:娘亲发现我们了?
沐晓晓观察着她的神色,默默摇了摇头,娘亲要是发现了他们的话,不会这么平静的。
沐渔渔沉默,心里却在犯嘀咕,她怎么觉得,娘亲不是平静,而是在想怎么处置他们呢?
果不其言,沐晓鱼歪头目光平静地停在他们身上,手微扬,指尖一道暗色的华光闪现,刺痛了眸子,让他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他们已经被绑了起来扔在了地上,沐晓鱼身子微微前倾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说,你们是谁?”
两个五六岁模样可人的小人儿,穿着天朝古装,可以一路尾随她们到英国,甚至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异能很强!
他们的身子,她已经查过了,世间少有的天生异能者。
组织里,也只有叶竹儿和她是这种体制,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后天强行变异的,她可没有听说组织又不择手段‘带’回去了什么天生异能者。
所以,他们只可能是某些隐世大家族的人!而且他们的装扮看,身份不会太低。
身份如此,还跟她攀亲戚,先不说什么目的,她才二十岁又没有和哪个男人啪啪啪,怎么会生个娃?
他们虽是孩子,可一身异能不在沐晓鱼之下,所以她用了特殊的方法绑住他们,不知是不是不忍,她没有下狠手,绳子微微松了点,让他们不至于难受。
纵使如此,细皮嫩肉的沐渔渔还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软糯的声音带着点点委屈,“娘亲……”
沐晓鱼抬手,打断她的话质问道:“一路藏身跟着我们到了这里,有什么目的?”
沐渔渔摇着脑袋,像拨浪鼓一般,“只是想早点见到娘亲,和娘亲团聚而已。”
哦了一声,她回望过去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神情。
沐渔渔自然懂她的意思,抿紧唇不再说话,动了动绑在身后的手,眉尖轻蹙,水汪汪的眸子微微一暗,似在思量着什么。
坐在她旁边的沐晓晓一言不发,眸子微沉,一张小脸面无表情,背在身后的手不停地动着,感觉到沐晓鱼移过来的目光,抬眸看向她龇牙一笑。
他们不说话,沐晓鱼也懒得搭理他们,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在她快要靠着缩在位置里睡着的时候,沐晓晓突然出了声。
“好了!”惊喜欢悦的声音传入耳中,沐晓鱼扯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他。
沐晓晓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边说:“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沐渔渔点了点头,扔掉绳子动了动被绳子拧疼了的手腕,“要是以前,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说罢,双手一展向沐晓鱼拥来,“娘亲~”
沐晓鱼抬脚,抵住他想要扑过来的身子,脚尖微微用力让他身子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淡然丝毫没有刚才昏昏欲睡的影子,“你们怎么会解这绳结?”
这是叶竹儿和她废了很多时间才研究出来的方法,不论是谁,都解不开的,而且绳子是特殊材料制作的,剪不开割不断。
“娘亲教的呀。”沐渔渔摊手,一脸无辜。
当年为了锻炼她和晓晓,娘亲可是用尽了手段,让他们一度认为自己不是亲生的,还闹腾了好一段时间。
“娘亲~我们也知道你现在不认识我们,可我们真是你亲生的。”小人儿说道。
沐晓晓点头,顺着她的话说:“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把自己娘亲认错的。”
沐晓鱼敛眉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幽色,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既然如此……”
在她没有查清楚之前……
“你们还是睡吧。”
话音刚落,未等他们反应,空气中一阵异香飘来,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咔嚓——”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叶竹儿进来双手环胸倚在门边,眼睛瞟过歪歪斜斜昏在地上的两小只,吹了个流氓哨,“呦,喜当妈呀!有时间的话说说孩子他爹是谁呗?”
沐晓鱼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在巴黎的时候,她们就感觉到有人在尾随她们了,不过对方没有什么动作,她们也就装作不知道了,以为到了英国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却没想到他们一直都在跟着。
沐晓鱼可没耐心让他们一直跟着,所以就把让他们毒睡过去了,不过说来,阿尤的毒还真是好用,随手一甩就可以了,早知道就多偷点了。
将他们在床上放好,便出了门,离开了酒店。
本来他们的目的地就不在这里,在这里停顿也只是为了甩掉他们而已。
等她们离开房间后,空气仿若水波一漾,一人凭空而出,面容俊美却无表情,身材纤瘦,身着墨色束腰衣袍,金色丝线勾勒的凤凰栩栩如生。
男子看了眼关紧的门,转眸看向床上的两小只,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不是说好了,先不打搅她吗?怎能如此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