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舒雅歌心里都有些不安,安平舒砚问,“王妃学识渊博,你觉得我们多久能将出云国赶出去?”
“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
“你那镯子挺漂亮的,我怎么没看见,收起来了,怎么不带着!”
舒雅歌也是迟疑,“我没见着,中毒后,我还以为你拿了!”
“我拿你那破东西做什么?”
“那去哪儿了!当时就你……”舒雅歌想起她莫名的出现,不知道是什么?“算了,不找了!”
“不是你家的传家宝,怎么不找了!”
“我的意思是,你找她的时候,他不出来,不找她的时候,她就出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恨多事呢!”
“知道了!”
马车跑了二天,颠的她快呀吐了,索性的她定力好,两人在路上虽然同车,倒是没有再起什么冲突,安平舒砚只带了她跟郑盈雪出来。不过,要知道安平舒砚一直呆在她这边,郑盈雪只怕是鼻子都气歪了。
不过她才懒得理她,她抓了书过来研究,安平舒砚的看着那上边的字,笑了一下,“你写的字真的很丑,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怀疑我不是你老婆!我不介意。休掉我,赶走我,我也乐意!”
安平舒砚呵呵笑,“没事,我就说一句,瞧你又生气了……不过,你不认识的字,可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
“我是笨蛋吗?我堂堂苏相的女儿,我不知道,需要问你?”
“可是你这样每次都两本书两本书的看,我瞧着都觉得你挺揪心的!”
“我乐意!”
“你别在研究这些莫名其妙的书啦!”安平舒砚抓过来,丢在一边,“其实,我们可以谈谈别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懂这个古怪的文字的?也是太傅教你的?不是,十一给我写了信,你看吗?”
“十一还好吗?”
“还好,不过知道你中毒,他很担心!不过我已经告诉他,你现在没事儿了。”安平舒砚笑。
舒雅歌看着他,他是越来越一厢情愿的进入状态,可是她怎么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十一还说了什么?”
“你不是自己会看吗?我帮你念。”
“行了,我还是自己看吧。爷,你去歇着吧……”舒雅歌伸手推他出门。
“你推我去哪儿啊?”安平舒砚问,“这里没房间了!”
“侧妃哪儿吧?侧妃一定十分喜欢你去的!再见,晚安,王爷……”
“晴儿,晴儿?你……”
舒雅歌坐下来,抓起两本书继续的研究,窗户的灯突然被灭掉,一只箭就插jin来。她身子一躲,躲开箭,一把白亮剑就架在她的勃颈上。
几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后问,“藏宝图在哪儿,交出来!”
舒雅歌笑,“我要交给你了,不久被杀人灭口了吗?”
“在不说,我一样杀了你!”
舒雅歌笑,“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以为我不敢!”
“不动手的是杂种……”舒雅歌一把拔过桌上的箭,一下子就扎jin刺客的身体,往后一仰,躲开劈过来的剑,跃上桌子,开了门,朝着门外去,刚开门,安平舒砚就冲过来,抱着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给我看看?”
舒雅歌看着她,皱起眉头,“我只是叫贼?!”
“是啊,我怕有人伤了你,这些荒郊野外的,坏人一定很多,我看我还是留下来保护你!”
舒雅歌对着安平舒砚一眼,猛的关上门。
“干嘛,又生气?”
“安平舒砚,你无聊不无聊?”
“娘子!”
“我现在很烦,别让我揍你……”
“如果打我能排解你的烦闷的话,我愿意被你揍……”
舒雅歌伸手叉腰,看着他,“别以为你牺牲你色相,毁掉自己清白,牺牲自己二十年的功力救我,我就该对你千依百顺?别再搞这些小动作,你留着精力对付那些敌人吧。”
“明知道我牺牲这么大,你还对我这样无情,看来我果真是伤你很深?”安平舒砚推着门,“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的,我会改的好好的……”
“你发神经啊?天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安平舒砚挤进屋,“我三哥跟我说,女人就该哄了吗?我也觉得,我以前就是太较真,其实很多事情,夫妻间,什么话说开了就好了,对不对?我三哥就很会哄人啊……你瞧我三嫂!”
“你三嫂就一个笨蛋,我不是!”
“没事的,我知道啊,我以后都不找别的女人了,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发誓,这辈子除了你,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我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这是在哄我吗?”舒雅歌靠在门上,“我给苏家断绝关系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别太自作多情了。你不用高兴也不用歉疚,也不用觉得你恨伟大……还有,也不用觉得我很虚弱,比这强大的打击,我都能承受……”
“我只是想让你感受我的心意!我是真的关心了!”
“谢谢,我要睡觉了,可以吗?”
“可以!我陪着你!”
“不用!”
“我坐床边就行,不会占多宽的,要不然,我坐这边椅子也行……外边真的没空房间了!”
“随便你啦!”
安平舒砚微微的笑,以前从未觉得她这么温顺,其实只要他小小的退一步,她就会显得很温和的,甚至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以前都怪他太强势,索性还有补救的机会。
“喂,滚开,你压着我了,混蛋!”睡到半夜,舒雅歌中越受不了,使劲的推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她的安平舒砚,留下他真的就是一个错误。
安平舒砚却是不理,继续抱着,“娘子,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舒雅歌心里微微的疼了一下,转头过去,自己也是矛盾的很,被害死的人不是她,是苏晴,可是他却三番两次救她,按道理她是该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