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打电话向你求助呢。”我满脸谄笑的看着伟。
“你不行的时候可以叫我,我马上打飞机过去救场!”伟满脸奸笑的看着我。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回敬了他一拳。在他要打我之前,我忙敬了伟一支烟。
我在百度上搜了一下,去凤凰是先坐火车到吉首,然后坐当地的大巴。到了凤凰再去沱江两边找农家客栈,估计一百多块钱一晚上就能住到。衡山是属于我的地盘,一切自然尽在我掌握之中了。
下午去了趟药店,鉴于本人目前雄性激素分泌比较旺盛,我买了两盒安全套,然后到网上买了本沈从文先生的《边城》。这书我以前看过,大概讲的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发春的故事。不过到了凤凰,身边有陆曼这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一起走在沈从文先生走过的路上,行过他行过的桥,看看他看过许多次的云,再就着他喝过的那种种类的酒,翻开这本书来看,该是多么惬意的美好时光啊。旅行最重要的是心情,和陪你旅行的人。如果像旅行团的人赶鸭子一样这个景点拍拍,那个景点站站,权当是充当拍摄“到此一游”的照片的活道具,这样的旅游还不如在家梦游。
想到明天就要和陆曼双飞双宿了,晚上我躺在被子里面兴奋得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到凌晨才睡着,早上被电话吵醒了,我一看是陆曼的。
“吴江,你快到XX女子医院来,有急事。”陆曼在那头焦急的说。
“嗯……好吧。”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把电话挂了。
马上就要坐火车走了,她跑去医院干什么?我五尺男儿丈二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她真的有妇科疾病?那也用不着现在去检查啊,又不是婚检,难不成她想和我在凤凰就生米煮成熟饭,再顺道登记结婚?
为了怕火车误点,我背起旅行包朝陆曼所说的女子医院赶去。
五一到了,路上的行人很少,他们多半都去外地旅游了,偶尔看到一些老头老太太戴着帽子挥着旗子走在一起,就知道肯定是外地来北京旅游的。还是小孩子和老人最守纪律!看到他们被导游管的服服帖帖,我不禁想。
快到医院时,在道路的拐角处,我被一个匆匆走过的中年女人差点撞倒,她头也没回,更没有道歉的话。
“这么急,赶着去投胎还是堕胎呀。”
陆曼在医院门口等我,她看到我还背着旅行包感到有点奇怪。
“不去凤凰了?”我看着她焦虑的眼神,不好意思说火车9点半就要开了。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要出去玩?”陆曼看着我,以嗔怪的口气说道。
“什么情况?你查出来有什么病吗?不孕?不育?”如果一个人能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开得出玩笑,他不是个SB就是特NB,我觉得自己属于后者。
“你SB啊!开这种玩笑,诅咒我吗!”陆曼觉得我是前者,她当着我面第一次骂起了脏话。我也觉得玩笑开得有点不合时宜。
我站在那里很尴尬,看到陆曼气鼓鼓的样子,我决定改变立场妇唱夫随,在心里恨恨的骂着自己:“我确实是个大SB!”
我揽了揽陆曼肩膀,轻声对她说:“陆曼,对不起,到底怎么了。不用怕,就算有再大的困难要面对,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肩上很重,不是因为背着背包。
陆曼眼眶红了。她一定是非常感动,我想,忙抱紧了她。处于早上的冷空气中,我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和她身体的颤抖。
她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很吃惊的话:
“吴江,李薇怀孕了,她正准备流产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