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韩林信心如死灰,并没有像之前的那样,将全身的肌肉紧绷,无意识的任由曹真拳脚相向,就好像挨打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住手,曹公子,你为什么要出手攻击我的朋友?”这时在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人,对着曹真说道。
“他是你的朋友?他连元素能力者都不是,竟敢私自闯入藏书阁,赵兄弟你想给自己找麻烦吗?”曹真停下了手,看着走出来的人说道。
那名被曹真称为林姓队长,也看着来人,但并未有什么动作,静静的观看着。
“谁说他不是元素能力者?他的徽章在我这里,林队长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来人竟是韩林信小时候的玩伴赵钊义,赵钊义将一枚元素徽章丢向了林队长。
“嗯,是真的,那他为何之前不出示或者说明?”林队长检验完后,又将徽章丢了回去给赵钊义说道。
“只能怪这个傻瓜,偏不信我和他说的,藏书阁中的女子是不可以付出真情的,便和我打起了赌,装扮成普通人混入藏书阁,这次他吃到苦头了吧,呵呵。”赵钊义其实来到现场有一会了,只不过一开始他并不没有留意,当他认出被打之人是韩林信后,吃了一惊,但很快他便在想办法化解这个局面,向自己要好的朋友暂借了元素徽章,顺着事情的发展,想到了这一番说辞,便有了这一幕。
“胡闹,藏书阁是一个可以胡闹的地方吗?不顾规矩还在藏书阁内大打出手,成何体统。”林队长很时宜的说道,因为曹真向他许诺了好处,交由曹真在此羞辱一番韩林信,如果说韩林信仅是一名普通人,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现在有人站了出来,证明韩林信是元素能力者,那不免会横生枝节,所以赶紧的将罪责阐明了。
“林队长,很抱歉,不会有下次了,他现在应该也已经死心了吧,而且也被曹兄在藏书阁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狠揍了一顿,我先带他走了,费事影响会越来越大,恐怕并不妥。”赵钊义向着林队长含沙射影地说道。
“哼,下不为例,否则重罚不怠。”林队长说完,让士兵松开了韩林信,就带着卫兵返回了藏书阁内。曹真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了,也羞辱了一番韩林信,便也甩了甩袖子朝大街上走了。周围围观的人,听到了赵钊义和林队长的对话后,也失去了兴趣,人群也渐渐的散去了。
“阿信,我是阿义,你先别说话,来我扶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时,赵钊义在韩林信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阿义,是你。”听到赵钊义说的话后,躺在地上的韩林信反应了过来,不像先前心如死灰,很颓废的样子。
“还能走不?来,我们走吧。”赵钊义帮韩林信将黑色长刀及银手镯捡了起来,对着韩林信说道,看到韩林信从地上站起来后,便领着韩林信来到了一家小茶馆,在一个小隔间内两人坐了下来。
“这一年多你去哪里了?去年发生的事情,我和我父亲的书信中也已经了解到了,唉。”赵钊义首先说道。
韩林信听了赵钊义说的话后,沉默的在一旁并没有说什么。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别难过了,相信伯父伯母也不希望你这样。”赵钊义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都灵城?为什么会在藏书阁的?”
“我之前是躲在万泉山山脉,直至到不久前,发现有许多帝国的武者及士兵,在山里寻找我的踪迹,我就出来了,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并不知道从何下手起,就索性搭乘了一艘顺流而下的商船,到了都灵城。”
“因为我对元素力方面的知识几乎为零,所以就潜进去了藏书阁……”
韩林信回答着赵钊义的问题,赵钊义也并未打断他,只是韩林信讲到了藏书阁时,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阿信,世上好的女孩子还是很多的,你也别难过了,那个女的不值得你难过,以后要是知道你是暗元……,她会后悔的,只是今天发生了这个事情,我想你不能继续在都灵城待下去了。”赵钊义打破了沉默,向韩林信开解道,随着赵钊义年龄的增长,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内向寡言了。
“嗯,我原本就计划这两天离开都灵城的,我想知道帝国为什么要找我,关于这些你知道些什么吗?”韩林信也不去想童小菲了,向赵钊义打听到。
“我了解的也不多,帝国只是一直都在发布,找寻找你的通告,估计是知道了你的秘密,急切的想把你,绑在帝国的战车上吧,毕竟暗……现在的你,是他们觉得世上最具潜力的元素武者。”
“去年的时候,帝国曾大肆发布了一则消息,是关于当年逃走了的蒋方全蒋队长的,说蒋方全身为镇守一方的执法队的队长,以权谋私,刺杀上司及副队长后逃亡,被帝国逮捕,将在适当的时候,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这则消息一发布出来,又是引得不少人诧异,这么小的一个执法队的队长的官,刺杀上司及下属的小事,帝国也大面积的宣传发布,说了要处以极刑,却又不说时间,也不仔细列举说明,我个人判断,应该是想向你表达善意。”
赵钊义喝了一口茶后,接着说道:“在去年的时候,有人监视着我,估计我们也有三年没有见了,前两个月才撤去了,对我的监视,但听父亲说,当年你走了以后,也有人向他问了当时的情况,我父亲也是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了,到现在河兴镇都还是有人在监视着,所以你千万不要回去河兴镇,至少现在不要。”
“嗯,阿义,谢谢你,还有赵伯父,现在除了你们,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韩林信听完赵钊义的分析后,沉思了一会,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放弃了继续深究,对赵钊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