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现在有人不想让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就安静的生活下去,避免你们被打扰,儿子无奈将你们移至这里,等我把事情有一个了结后,再回来陪你们。”跪在坟前的韩林信说完,磕了三个响头后,回到了原先的小山谷,将所有遗留的痕迹,全部清理掉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快两年的山谷。
出山脉的路上,果然碰到了不少,由帝国武者带领着搜山的队伍,在山里生活了这么久,韩林信早已经掌握了,如何尽可能不留下自己的痕迹,所以一路前行他都没有被发现,很顺利的来到了云庆河的河边,驻足回首,看着远方的万泉山山脉,很感触的说道:“我会回来的。”
韩林信并没有回到镇子上,因为他要打听消息,镇子上有太多认识他的人,另外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在镇子设了陷阱上守候着他撞进去,所以他索性就不回到镇子上了,河兴镇承载着他太多的苦痛了,也是他暂时不想回去的原因之一。
他从未离开过河兴镇,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里,看着云庆河上来来往往的船,韩林信也没有过多的思索,在进入墨黑空间后,直接挑了一艘船就上去了,直至他在船上的库房中安顿了下来,都没有人发现他,就这样他免费的搭乘一艘船,开始了他的旅程。
这艘让韩林信免费搭乘了的船,他并未留意是艘什么船,这是一首悬挂了一个赵字的三层高商船,而船的第三层中,还有一个韩林信认识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就是赵双双。此时的赵双双衣着一身亮丽的裘皮大衣,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岸上的河兴镇,她身边的人不是他的父亲,同样也是一位年轻身着华贵的裘皮大衣,相貌颇为清秀的女孩子。
“倩姐,那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河兴镇,就是在那里碰到了那个,被帝国发布了寻人启事的那个家伙。”赵双双说道。
“呵呵,那个家伙真人,是不是长得很帅啊,这么久了你还惦记着。”被赵双双喊倩姐的女子应答道。名为赵倩的这个女孩子,是赵双双的堂姐,年龄与赵双双相仿,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蓝阶水元素能力者了,这次是赵双双回来探亲,被赵双双邀请到都灵城玩的。
“嘿嘿,才没有呢,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是看到他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哭鼻子,笑死我了,然后我说了他,他还不好意思的走了。”赵双双边说边笑道,仿佛当年的那一幕有出现在了眼前。
“真的只是怎么简单。”赵倩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赵双双,撇着嘴笑着说道。
“呀,你怎么能胡思乱想那么多的呀,你看我打不打你,你别跑。”赵双双说完后,两个女孩子船上追打嘻戏了起来。
三天后,这艘船缓缓的停靠在了都灵城的码头上。
都灵城,灵州郡第一大城,管辖着整个灵州郡数百个,大小城镇的城邦,码头上车水马龙,绝非一个小小河兴镇可以比拟的,连码头的规模都比河兴镇的大不止十倍,码头上人来人往,虽然还未进都灵城,但这里已经有不少的商铺、食肆及旅店,高高的都灵城城墙从码头上都可以看得到。
韩林信在船停靠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墨黑空间,不久后,他在一个没有人的一个角落中走了出来,但看到眼前的兴兴向荣,繁华的景象,让他驻足不前,从未来过大城市的,加上许久未与人交流的他,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
慢慢的,他跟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漫无目的四处张望地走动着,偶尔有人会盯着他看,不时的和身边的人,捂着嘴巴笑着在讨论他,让他发觉自己这一身外面披着厚厚兽皮,里面穿着不合身,又破旧的衣服的打扮,的确太引人注目了,让他决定先找个买衣服的商铺,买一身衣服将身上的打扮换掉,否则太引人注目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下了船,带着堂姐赵倩及一些侍者,正在街上行走着的赵双双,也注意到前面一身兽皮打扮的韩林信,用手指给赵倩看,说道:“哈哈,倩姐你看,那人穿的应该是最有原始风味的裘皮大衣了吧。”
赵倩也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取笑着说道:“你是否看上了,我差人去给你买下,送给你好了。”
“哈哈,还是算了吧,还是留给你自己穿好了……咦,那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呀?”赵双双笑着说道,但是当她看到韩林信的侧脸后,诧异了起来。
“嗯,野人你也认识呀……”赵倩逗趣的说道。
“怎么可能,走吧走吧回家去,好久没有见到母亲了。”说完一行就上了前来接她们的马车,朝着都灵城驶去。
韩林信挑了一间商铺走了进去,店家热情的笑迎了上来,说道:“客官,您需要买些什么东西?”
“买些衣服,把这身装扮给换掉。”韩林信回答道。
不一会他换上了一身合体笔挺的浅灰色棉衣套装,依旧保留着束发披在身后,没有了那一身兽皮的装扮,他现在与普通的人家少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眉目间那淡淡的哀伤挥之不去。
同时还随手选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这些年所穿的衣服都是他母亲以前亲手给他缝制的衣服,但都已经不合身了,可他却不舍得丢弃,毕竟这些旧衣服每一针一线,都承载着他母亲对他的关爱。买完衣服最后折算下来,他花掉了五枚银币,还是店家收购了他身上所穿的兽皮后的价格。
“谢谢您的惠顾,如果您还有其他的兽皮,我们还会给出合理的价格收购的。”店家将韩林信送出门口对他说着。
“嗯,好的,谢谢。”韩林信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他还有不少的药草和兽皮,甚至是整只的凶兽尸体都有,只是他不能凭空从墨黑空间拿出来,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他并没有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