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已经将真相告诉你那个老师了,接下来你打算要怎么做,难道也是要畏罪潜逃?”在意识中的萧一阵幸灾乐祸,“早点让我出手直接秒了墨庸能不就行了,现在可好,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看看吧,不着急。”萧叶并没有多少恐惧,一脸淡然。
出乎萧叶意料的是,自己等待的这两天并没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三长老也不见踪影,应该是和长老院的人在周旋。
终于,六堂大比在众人的期望中到来,虽说六堂大比每一年都会举行,不过大部分的弟子还是对这一每年一次的盛事乐此不疲。
砰砰砰!萧叶还没起来,自家的门就被人敲得一阵乱响,不用猜萧叶也知道是李凌在拍门。萧叶简单整理一下,就急忙披上一件外衫出去开门。
“李兄,早啊。”萧叶一打开门就看见满脸笑容的李凌站在门外,许言就站在李凌的旁边。
“你怎么没穿好衣服?”许言看着衣衫不整的萧叶,掩着嘴惊呼一声。她这一惊呼也是让旁边的李凌皱皱眉头,看着萧叶的眼神也是有一点不快。
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萧叶在心中暗骂一声,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笑道,“两位那么早啊。”
“今天是六堂大比,当然要正式一点,你倒是好,还吊儿郎当的。”李凌笑了笑,“这一次我们杂役堂翻身的日子就要到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杂役堂也不是好惹的。”
“走吧,刘堂主还在等着我们呢。”许言嫣然一笑,倒是把刚刚的尴尬给忘掉了,毕竟这些天李凌重伤的时候也是她在照顾李凌,肢体接触也是有的。
几人走到杂役堂,发现刘子义和几个和杂役堂的弟子站在一起,似乎是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许师姐,你是要代表我们杂役堂出战?”萧叶似乎是想到什么,出声问道。
“我?我会代表执法堂出战,小师弟可要小心了,别被我碰到了。”许言满脸笑意地看着萧叶。
萧叶撇撇嘴:“我是怕到时候是李兄遇上许师姐,许师姐不忍心下手啊!”萧叶一脸挪揄。
“你们几个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亲自去找你们了!”刘子义也是有点高兴,满脸微笑,他已经可以预见杂役堂一鸣惊人的时候那些人不可思议的表情了。
随即,刘子义简介绍了一下其他几名弟子的情况,这几名弟子都是五重锻体左右,根本就是拿来填充名额的,不过李凌和萧叶也没有轻视他们的意思,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堂口,也曾被欺压过,所以萧叶和李凌知道这些弟子的内心。
“李凌师兄,萧叶大哥,你说我们真的能够一鸣惊人吗?”其中一名年纪比较小的弟子知道李凌和萧叶都是入灵境武者之后,不禁脱口问道。
李凌并没有说什么,用手抚摸那名弟子的头,不过在他的眼中全都是战意。似乎是被李凌的心情影响,萧叶沉声道:“杂役堂已经被压制太久了,我们这次一定会胜利!”
“好,我们出发!”刘子义大笑两声,朝着前面踏步而去。
六堂大比在墨府中间的广场举行,这个广场是墨家初代家主建成的,后人为了纪念他将这一个广场称为灵墨广场。此时的灵墨广场已经是人头攒动,聚集了各个堂口来的弟子。
“嘿!萧叶,我在这里!”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大喊。
“喂,大小姐叫你呢。”李凌笑道。正说着,墨瑜和李伯一起走到杂役堂众人的面前,李伯的眼里尽是不屑。
“大小姐,别和这些下人说那么多,谁知道他们安了什么心?”李伯冷哼一声。
啪!刘子义一脸铁青,怒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吠!”
李伯捂着嘴,口中已经一片血红,他连吐几口鲜血,连牙齿都跟着吐了出来。他恶毒地看了刘子义一眼,嘴巴动了动。这时候萧叶再上去给他一脚,他直接飞了出去:“哪来的狗,给老子滚!”现在的萧叶已经不是当时刚刚进入墨府时的小家伙了,这一脚直接踢得李伯晕了过去。在场的弟子一看见起了冲突,纷纷避开,等他们看见受害者是李伯的时候,心中的惊愕更甚。
“是什么人在前面喧哗。”一队黑衣的墨家弟子来到现场,连忙扶起李伯,这时候李伯还是不省人事,领头的一个弟子挥挥手叫人把李伯先带下去。
“是谁做的?”领头的弟子一脸桀骜,完全不把旁边的人放在眼里。
“我做的!”刘子义喊了一声。
“你?你知道当中殴打堂口内侍是什么罪行吗?”领头弟子先是轻蔑地笑了笑,当他看见是刘子义在说话的时候,瞬间就萎了,连忙笑道,“啊,啊,原来是刘堂主啊。”
说着,他转头向其他的黑衣弟子,高声道:“这里只是误会,是李伯自己摔的,知道吗?”其他的弟子也是聪明人,点点头就离开了。领头弟子向着刘子义行了个礼,也匆匆离开了。
“这些没有骨气的家伙。”墨瑜冷哼一声,对刚刚那个执法弟子头领有点不满,“如果不是刘堂主在这里我们就有麻烦了。”
杂役堂的弟子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说话,这些都是曾经被压迫的弟子,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有很多次都是对方先犯错,不过冲突起来的时候,执法弟子总会偏向比较有权势的人,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师姐,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啊,我早上一直找不见你呢。”李伯一离开墨瑜,墨瑜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没有那么凶恶,“许师姐,苏堂主一直在找你呢。”苏堂主便是执法堂的堂主,也是许言的师父。
“我知道了,我就跟你过去。”许言看了一眼李凌。
李凌笑了笑:“加油哦,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六堂大比正式开始!”就在分离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