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起来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血从地上起身对同样躺在地上的君说道。
“去哪儿?”君笑着注视血。
“你猜。”银紫色双眸中处处透着狡黠。
【酒饮区】
“你们两个喝少点唉。”风姨担心的提醒着两位正在不停灌酒的人。
“风姨,我没醉。”澈琉璃色的双眸清澈非常。
“风姨,我没醉。”沫满脸的红晕,娇艳诱人。
“这丫头,真实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澈,你帮我看一下沫,我去给她煮点醒酒汤。”风姨无奈的看了一眼沫,离开了风之吧台。
“蒽蒽,风姨我会的。”
“傻丫头,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不要命了是不是。”
醉人的红晕,婀娜的身材,一切都那么梦幻美好。
看着眼前的醉沫,澈顿时感觉一股无名火上升。
澈压下自身的躁动将沫放到沙发上就要离开,沫一把拉住他,含情脉脉地说着: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轰,一切理智在此崩塌。
将沫禁锢在自己怀中,对上她娇艳的红唇,攫开她的贝齿,嘴里残余的幻让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远,我好想你——”
……静……
一切都因为沫这句话而静止。
琉璃双眸很快恢复了往昔的清澈却是又多了几缕苦涩。
原来她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呵呵,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等到风姨熬好汤后看到的便是靠在沙发上睡觉的沫与——
一直猛灌酒的澈。
这是怎的了?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澈——”
“风姨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帮我给倾打个招呼,走了。”放下酒杯,澈拿起外套离开了。
“沫,他走了。”风姨提醒正'熟睡'的某沫。
只见刚才还醉的不省人事的沫抬起头来:
“风姨,我这么做对是不对呢。”
哎,沫你又何必呢。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开心点云沫雪。”扯了个无力的笑容安慰着自己。
“其实顾远说过,你不必等他的。”
“风姨,可我也承诺过等他3年的。”
沫怎么可能才几杯酒就醉了,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澈死心。
“风姨,我回家了,你帮我给妖说下。”
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高脚杯中幻还在晃荡着,梦幻浮生。
“风姨,沫和澈呢?”
血慢慢从楼梯上走下寻找着沫和澈的身影,却毫无收获,风之吧台只有风姨一人。
“他们都走了。”风姨一边低头整理着吧台上的残籍一边回应着血。
“走了?”君冷冷的声音传来。
怎么还有其他人?风姨这才放心手中的活儿抬头看了看。
不看则已,一看惊人。
妖妖旁边怎的会有男子?妖妖怎的会与男子牵手?这个男子好熟悉哎,啊,是君倾血!
风姨这才真正理解澈刚刚说的话——
“照顾我就不必了,有倾那家伙就够了。”
这是?妖和倾对上了?
看着风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这才淡淡开口——
“风姨,君说要守护我生生世世。”
“风姨,我会守护血生生世世。”
他们的默契不需要任何暗示。
两人说完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彼此之间,只有对方。
冷的人从不轻易付出真心,一旦倾心,便是永远。
“那风姨我就在这祝福你们了!”
风姨真心希望你们能彼此永远走下去!
“谢谢风姨了。”
“谢风姨。”
风姨看着眼前这对壁人,心中挺是羡慕。
“好了风姨也不打扰你们了,去后面休息了。”
“白。”
“白。”
风姨离开,风之吧台只剩下了君血二人。
“君,跟我来。”
拉着君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刻有雪白色梨花的镂空木雕吧台前停下。
“这是,雪之吧台?”
“蒽。”
浮生尽中雪之吧台与月之吧台最为神秘,鲜少有人见过。
“君,等下我,你先随便转转。”
“蒽。”
血跑进雪之吧台取了一些瓶瓶罐罐开始调配了起来。
君看着忙碌的血心里好幸福。
不得不说君和血在一起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这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哇塞吓死了,要知道君可是以“冰冷无情”出名的。
四周转了转,这也算是一个大房间,被一块梨花屏风与其他部分隔离开来。雪之吧台正对面还有一个吧台,一弯银钩挂在其上,与雪之吧台颜色相之对应。看来这就是月之吧台了。
大致看了看的君又回到雪之吧台看着忙碌的某血。
瓶瓶罐罐相互奏出悦耳的乐章,高脚杯内妖血色液体随之舞动,一支玻璃棒进行点缀,不一会儿,一朵雪白色梨花骨朵出现在妖血色液体之上。雪白妖血,梨花绽放。
“君阁下,请。”
血献宝似得端起这杯酒走向君。
“血殿下,荣幸之至。”
君端起这杯酒,雪白妖血,梨花悄然绽放,细细看来,雪白的梨瓣上竟还有着字——
君血之恋。
一抹微笑在嘴边绽开耀眼如天上星?。
“君阁下,卖相还不错吧,尝尝呗。”血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亲爱的血殿下,我能与你合一张影么?”君十分配合的玩了起来。
“看君阁下这么诚恳,我也不忍拒绝呢。”
两人卸下冰冷的伪装玩得不亦乐乎。
“咔嚓。”
君拿出自己的乐视乐max,给自己、血还有那杯君血之恋来了个唯美之照。
君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血,你的手机呢?”
“在这。”
两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在君手上。同样的乐视max,同样的黑色。
某君:挺巧。
某血:好巧。
君看了一眼相差无几的乐视max,刷刷刷,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过,不一会儿手机又回到了血手上。
“设置了什么?”
血就要翻开看君设置了什么,君开口:
“一会在看呗。”
“蒽,你先品尝品尝它。”
“蒽。”
仰头,妖血色液体缓缓入喉。一股梨花芳香在味蕾中弥漫,仿佛整个人置身在一片梨裳花海之中,浮生皆为梦幻。
“浮生为梦。”
“蒽。”
“血调酒的手艺可谓一绝。”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血,它有名字么?”
“君,为什么你问的不是它叫什么?”
“血你这杯酒上梨瓣的勾边有些僵硬。一般的调酒师对自己的每杯酒都有很深的感情,他们追求完美勾边僵硬是怎么也不会犯的错误。所以我猜测血你的这杯酒是第一次调。”
“是呢。它还没有名字。君,作为这杯酒的第一品尝人,你不表示表示?”
“梦魇。”
“梦魇?”
“一杯梦魇,可解梦魇。”
“蒽。”
一杯梦魇,可解梦魇。
“君,你若是喜欢这杯酒我可以教你调。”
“不用了。”
“蒽?”
“我要你给我调。”
我要你给我调,给我调一辈子。血,这辈子我是缠定你了。
“好,给你调。”
“蒽。”
duang——duang——duang
午夜钟声响起,十二点将至。
“血,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某君恋恋不舍的看着怀里的血。
“君,那你要快快回家,早早休息,记住不许生气!”
原来血做这么多就是怕我生气呐。血,我那不是生气,是吃醋了。看着那地方里的东西,心里真心是不爽。
血,我又怎会生你气。我真的很懊悔,若当初我没有离开那一段时间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血,我没有气。”
俯身捧起血精致的小脸在她眼角泪痣处轻轻一吻。
“晚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