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目的我便不能出现在天启了么?”
淡然自若,夜容的声音低至尘埃。
这下,将凤卫洛弄得迷糊了:“可,你若没有目的,那么挽歌出现在这里又该作何解释?”
提及柳挽歌,夜容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很快又转瞬不见:“这好像不应该是女皇大人管的吧?”
“怎么不该我管?就凭我和她这么些年的交情,我为何不能管?!”
再见夜容如此淡然,饶是好脾气的凤卫洛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
对着夜容怒吼的声音引得远处的小太监稍有侧目。
“正因如此,你便更不应该管。”
耐心的玩着文字游戏,夜容的语气转而严肃:“你切莫忘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什么身份显赫的公主,她只是天启名将柳然的嫡女,威正帝祁莫的皇后。”
“而你,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由天塌下来都会有人顶着,可以肆意妄为的皇太女,现在的你,只是凤羽的女帝。”
“变了,一切都变了。你所期望的那个挽歌早在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如今在你面前的,仅仅只是天启皇后柳挽歌而已。”
看着面前依旧淡然的夜容,凤卫洛内心很不是滋味。
真的,都,都变了么?
轻声呢喃着,凤卫洛脑海闪过一幕幕熟悉的场景。
……
“看在你是我妹的份上,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阿洛阿洛,我求了父皇在凤羽常住,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
“阿洛,我们出宫玩去吧?”
“阿洛,对不起。”
“阿洛……”
……
到底还是都变了,夜容他说的对,现在的一切都和她预想的背道而驰。
她,已经没了那个可以胡作非为的资本了。
可是,心中的不甘又是怎么一回事?
真希望,真希望当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啊……
—【不负责任补梗小剧场】—
自从上次在成亲那晚喝醉酒误了大事后,祁莫再也没有碰过酒,并且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错过的洞房补回来。
祁莫:不开心,这次一定要吃到挽歌!
柳挽歌:呵呵。
在各种求(zhe)助(mo)自家暗卫下,祁莫准备了非常浪漫的一天,打算好好和挽歌过二人世界。
内心激动表面严肃的祁莫从容不迫的换着衣服。
祁莫:这件怎么样?
暗卫一:好,好看。
祁莫:玄色太不正经了,还是换个白的吧?
暗卫二:主子,您穿什么都好看。
祁莫:嗯,我知道。
暗卫们:……
谁能解释下,为什么他们主子成亲前和成亲后的画风差别那么大?这打扮的宛如花孔雀又是闹哪样?
终于,在千思万选之下,祁莫选择了一件白色长衫,用他的话说,这么穿不会被挽歌看出破绽来。
然后,祁莫带着一脸茫然的挽歌出了府。一天之内,祁莫陪着挽歌从长街玩到古树,从天亮玩到天黑。在挽歌玩累了之后,祁莫带着挽歌回了府。
挽歌:“祁莫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祁莫:“那啥,没事,就是想带你出去玩玩,省的你在王府里憋坏了。”
搪塞了挽歌,用过晚膳后,祁莫带着又是一脸茫然的挽歌进了房。
然后……在挽歌的注视下,祁莫缓缓的脱下了长衫,内心有些嘚瑟的炫耀自己的腹肌。
再说挽歌,今天整个人都处于各种懵的状态,所以在祁莫退衣后,她仍是懵懵的没反应。
过了好久,她才幽幽的说道:“祁莫……”
“别叫我祁莫。”
为了在挽歌面前炫耀自己的肌肉,入了秋仍坚持脱衣服的祁莫已经快被冻哭了,但没法,路是他自己选的,冻死也要走下去。
思及此,祁莫语气愈发轻柔,“叫我子衍,我的字。”
挽歌:“那好吧,子衍你不冷么?”
祁莫:“不冷的。”
挽歌:“哦,那我先睡了。”
祁莫:“……”
莫名觉得人生吃肉无望。